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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金:法轮功给我留下的那段痛苦经历

作者:杜玉金 · 2010-04-14 来源:凯风网

  我是一名小学退休教师,山东高唐县人,今年66岁了。1997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长期痴迷法轮功,从此生活发生了变化,离开了正常人的生活轨道。现在虽然已经摆脱了法轮功,但每当想起因修炼法轮功给自己和家庭带来的伤害,我内心无比悔恨。

  1995年,我退休后在家,退休后的日子清闲又乏味,接触社会少,业余生活单调无聊,除了收拾屋子就是做饭,同以往备课、上课紧紧张张的日子截然不同,心理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1997年的一天,有人告诉我说练习法轮功能强身健体,还能修炼成佛,我一听这个挺新鲜,于是对它产生了兴趣。刚读完《转法轮》时,我也觉得文法不通、前后矛盾、不合常规,但其中又有很多地方大大地迎合了我的一些意识和思想,并且受“真、善、忍”的极大迷惑,于是我义无反顾地学上了法轮功。

  李洪志说:“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由于他经常强调学法的重要性,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法上,不读书、不看报、不看电视,怕沾染上常人的业力,影响层次的提高。随着“学法”遍数的不断增加,我的思维方式越来越受李洪志的控制,对李洪志的“圆满”说深信不疑。

  为了早日实现“圆满”,我开始把常人的一切抛于脑后,把社会责任、家庭责任都视作世俗的东西,我满脑子都是法轮功、李洪志,我把买菜做饭,做家务全都甩给了老伴,连自己换下的衣服都不再洗,平日里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孙女回家看我,我都倒不出空给他们做饭。因为相信李洪志的抛弃“七情六欲”,我还和丈夫分居生活,完全失掉了一个为人妻、为人母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1999年国家将法轮功作为邪教取缔,对此我感到既震惊又愤怒,能让人“圆满”让人“飞升”的东西为何要取缔呢,我依旧和功友们“学法”“练法”。由于长期痴迷于习练法轮功,吃饭睡觉都是敷衍了事,再加上年纪也大了,我终因严重的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得了病,头晕目眩,全身酸痛无力,有时候连打坐都坚持不下来,可在当时我认为这是消业,这是师父对我的磨练,是达到圆满所要必须经历的,我就一忍再忍,不舒服了就躺一会,稍微好点再接着打坐,没有告诉家里人。直到2001年夏天,我丈夫外出回家发现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已经晕了过去,家人当即把我送到医院。当我苏醒过来,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我大声嚷嚷着要回家,吃药住院会影响我的“圆满”!儿子流着泪对我说“妈妈,你醒醒吧,不要再练法轮功了,再练你的身体就毁了!”这时,丈夫把化验单递给我“你得了贫血,只剩6克血了,你还要不要命了,还要不要这个家啦!”说完,丈夫也抹起了眼泪。孙子和孙女也哇哇大哭起来。看到这个情景,我的脑子好像突然清醒了起来:“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练法轮功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吗?不是为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可是我这么虔诚的修炼,为什么不但自己疾病缠身,还搞得家人都痛苦呢,法轮功是不是真的是骗人的呀?”我开始有了疑问。

  从那一刻开始,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如果练习法轮功是对的,那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得病,为什么我的家人会不得安宁?虽然有疑问,但是我老是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住院后的第四天,儿子领来了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同志,儿子说:“我看你这两天心神不宁,我给你请来了反邪教志愿者,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就问她。”在以后的几天里,那位志愿者每天都来陪我聊天,我把我心中的疑惑告诉她,她耐心的给我讲解,告诉我李洪志从创立法轮功以来的所作所为,李洪志是如何做到“不真”“不善”“不忍”的。我终于明白了,我所认识的只是伪装后的李洪志,其他许多善良的人们一样,我误信了李洪志的“真善忍”,却上了他的贼船。我告诉那位志愿者:“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上李洪志的当了!”后来,我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由于治疗及时、对症下药,住院半个多月后,我康复出院了。

  出院后老伴和孩子寸步不离的照顾我,老伴劝我说“咱干了大半辈子工作,教书育人几十年,怎么到老了又信上法轮功了呢,练来练去把身体累坏了,李洪志就是骗人的,咱不信他那一套,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吧!”听着老伴朴实的话语,我的眼泪流下来了,想起由于修炼法轮功对老伴不理不睬,对孩子照顾不周,现在自己有病了,还不是老伴和孩子照顾我,我心里好后悔呀。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练习法轮功了,专心在家做家务,到点给老伴和孩子做饭,没事就和老伴到广场上锻炼身体,现在我的身体又和原来一样好了!我想通过我的例子告诫那些仍在痴迷的人们,特别是那些退休在家的法轮功痴迷者们,不要再上李洪志的当了。

 

【责任编辑;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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