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叫李献芹,山东即墨市大信镇人,1959年出生,她多年来一直迷信法轮功,为求“圆满”上吊身亡,两个孩子受母亲练功祸害,一个离家出走,一个精神失常。
我年轻时就会电气焊和泥瓦匠手艺,经济收入挺不错的。妻子识文断字,忙完家里忙地里,里里外外拿得起放得下。经过多年辛勤劳动,我家早早成了村里的万元户,盖起了新房子,买上了农用三轮车和彩色电视机。儿子学习成绩优异,1997年考入了即墨市第一中学,在班里还担任班干部,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女儿后来也考入了这所中学,可以说一家人顺水顺风,在村内有口皆碑。
大约是1998年秋天,我妻子的一个姑表亲戚王丽来到我家,给了我妻子一盘磁带和一本《转法轮》书,说这磁带和书是修炼法轮功的,能够强身健体,还可以让李大师保佑全家圆满、成仙成佛。她看了书和光盘后,竟然真相信了,一头扎进了法轮功这个泥潭。从此以后,家也不管了,儿女也不理了,简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每天早出晚归虔诚地练功,成天叨叨着要“圆满”。
1999年夏天,法轮功被定为邪教后,我和儿子、女儿还有亲朋好友都来劝她,让她赶紧脱离这个邪教组织。可已被法轮功迷惑住的老伴,顽固地坚持说政府处理错了,为法轮功和李大师喊冤叫屈,到处去“讨说法”,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在家,搞得家里生活全乱了套。
由于老伴常年参加法轮功的活动,对家务、农活不管不问,我多次劝她都当成了耳旁风,打骂也没用,她还看不起我,说我是“常人”,她修炼法轮功不久后,就再也不和我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时间长了,我也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家里家外的活计也懒得干了,出门挣钱的次数越来越少,经常自己喝闷酒,靠着酒精来麻醉自己。
老伴练法轮功的事情免不了传到学校,当班干部的儿子经常被同学指指点点的,觉得很没面子,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学习成绩一落千丈,2000年高考落榜,与他妈大吵一场后去了广东打工,他谈了个女朋友,歇班时领回家玩,女孩看到我家里没藏好的李大师像和法轮功书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练法轮功的,嚷嚷着早早回去了,回去后和儿子断了关系,儿子与他妈的关系从此变得更加水火难容,负气离开家后再没回来,至今没有音信。
我女儿因她妈练法轮功,有一次受到同学们的嘲笑,觉得很丢人,哭着回到家,在她妈面前以死“要挟”,还把《转法轮》书给撕了,求她停止练习法轮功,可她妈却骂孩子是阻碍练功的“魔”,看到女儿给她撕了书,像疯了一样,狠狠打了女儿两耳光,孩子从此也变得愁眉苦脸,难见笑容,学习成绩越来越差。第一年高考没被录取,复读一年仍然名落孙山。按照人之常情,在这种情况下,当母亲的应该好好安慰自己的孩子才是正理,可她妈却幸灾乐祸地说,这都是对“法轮大法”和李大师不信、不敬的“报应”,没有李大师保佑是考不上大学的。孩子气得又和她妈狠狠吵了几次,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怪,经常一个人反锁在自己房间内,有时自言自语,有时饭也不吃,也不知她自己在房间里捣鼓啥,有一天没穿衣服就跑出了家门。到医院检查后,医生鉴定是“妄想型精神病”。现在一旦看护不严就离家出走,衣不蔽体,也不知羞,找回来关在屋里就大吵大闹。
妻子对这个被她折腾得乱糟糟的家,一点愧疚感也没有,按照她的说法,李大师要求大法弟子“去情”,我和儿子、女儿反对她练功,就是她走向“圆满”的障碍和考验,是她应该全部放弃的东西,对她来说,家成了可有可无的地方。从2004年以来,她经常夜间出去,第二天早晨才回来,经常一身衣服湿漉漉的,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也不理睬不回答,越来越变得神神叨叨的。
从2009年11月开始,我发现妻子出现了精神问题,她经常在深夜把我叫醒,神神叨叨地让我听她的“梦”,说李大师在召唤她,说她看到的“天堂”怎么怎么好,有时用手指着窗外黑咕隆咚的天,问我看到了“金色大道”了没有,说那就是师父铺设的“天路”,她说师父最近就要帮她“飞升成仙”了……我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总认为她是在说“痴话”,也就不在意。此后,妻子有时蔫蔫的,有时又兴奋异常,持续不断的右手竖掌,口中念念有词,人变得越来越憔悴,多次昏倒在练功坐垫上,我不把饭端到她跟前,恐怕她连吃饭都不知道了。
12月26日凌晨,我醒来没看到妻子,推开卧室门,看到妻子用一条红绸布在我家正屋的侧梁上上吊了,身体摸着已冰凉了。正屋的北墙上挂着李大师坐在莲花台上的画像,八仙桌子上有烧过香的痕迹,她平时练功用的一些法轮功材料和书籍,整齐的摆放在香炉前。
经常听妻子叨叨说,李大师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可我的家却是真正的家破人亡了,李洪志这东西真是个害人精,法轮功真是个害人功!我真心希望那些还相信李洪志法轮功的人能从我家的惨剧中吸取教训,别再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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