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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兰:我失去了两位亲人

作者:陈玉兰 · 2010-07-22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玉兰,是洛阳市百货大楼的退休职工。1996年10月退休后,我在别人的介绍下开始练习法轮功。

  自从练习法轮功后,我逐渐被李洪志宣扬的“修心性”、“真善忍”等邪说深深吸引,每天白天练功,晚上学法,反复阅读《转法轮》,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愿干,一切家务活都抛给了丈夫,儿媳生孩子坐月子我也无心伺候。为此,儿子、儿媳意见很大,也常常因我而吵架,老伴为此也很恼火,天天抱怨,经常质问我:“你还要不要这个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对此,我置若罔闻。

  痴迷其中的我,将《转法轮》通篇背诵的滚瓜烂熟。功友随便提到书中内容我就知道在第几页,功友练功遇到问题我也能解释的让他们心服口服,这让我非常自豪,也让我在功友中小有名气,得到了功友们的一致认可。因此,在1997年11月,洛阳法轮功总站负责人让我再组织一个练功点,吸纳更多的人练功。于是,我在洛阳西关办公家具卖场门前的广场上组织了一个练功点,洛阳法轮功总站任命我为此练功点的负责人。从此,我更加专注于练功、教功和学法,亲情逐渐淡漠,家庭、儿女、子孙都已被我抛在脑后。此刻,法轮功已占据了我全部身心,我一门心思的学法练功,只想早日修成正果。丈夫因我痴迷练功,多次劝说未果,生气加上劳累,导致心脏病和高血压越来越严重,并于1998年12月突发脑溢血从此瘫痪在床。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此时的我已深陷其中,想不通国家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经常找办事处和单位的领导“辩论”,为法轮功讨说法。

  2000年我开始组织功友们私下练功,在被制止后,为了表示对“师父”的虔诚与忠心,早日修成圆满,我开始串联功友在《致全国人大公开信》上搞百人签名活动,并到北京护法讨说法。在这段时间里,单位领导不断地给我做思想工作,摆事实、讲道理;办事处和社区的干部也经常来嘘寒问暖感化我;家里的亲戚朋友更是苦口婆心的劝解我。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未能影响到我对法轮功的执着与追求,也未能影响到我为法轮功讨说法的决心。我开始到外地四处游说,走到哪里就把大法传授到哪里,就这样持续了3年左右的时间。3年来,家里的大小事务无人料理,乱作一团,老伴常年瘫痪在床,子女们上班无暇照顾。最后,老伴于2003年10月第二次脑溢血发作,因抢救不及时而含恨离世。当时的我,丝毫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还在外地四处云游“护法”,也没能见到老伴最后一面,这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也是我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后来听孩子们说,老伴临走前曾对他们说:“都是法轮功惹的祸,你妈也是受害者,她回来后你们不要怨恨她,要好好劝她,让她早一点醒悟,脱离法轮功的精神控制,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彻底完了,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2004年春节,一些功友又来找我说:“你为大法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你的功力和层次都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你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大法弟子了。”在功友们的蛊惑下,我又一次开始动摇,虚荣心再一次膨胀,私下里开始组织功友们继续练功,切磋功法,也经常到外地参加一些活动。这时候,我的大儿子被查出患有晚期胃癌,我想,儿子虽然得了重病,但我是一个有深厚练功基础的人,师父说过:“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而且我也可以组织功友一起对我儿子发功,帮他治病,再加上师父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我坚信儿子一定能度过难关好起来。我劝儿子在家里坚持了一段时间,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儿媳非常恼怒,坚决要住院治疗。我想,到医院治疗也不怕,有师父的保护,不会有任何问题。没想到住院后,儿子做手术没下手术台就离我而去。此时的我如晴天霹雳,当头一棒昏倒在地。后来医生说:“他的病发现的太晚,癌细胞已经扩散,治疗的也太晚了,耽误了治病的时机,如果能早点发现,及时治疗的话,是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2003年、2004年两位亲人的接连离世给我这一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

  儿子去世后,我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如果说丈夫的死我有一点麻木不仁,儿子的死则如尖刀捅入我心,我陷入了沉痛的思考与反思中。李洪志说:“这个宇宙有个理,你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我为法轮功付出了家破人亡的代价,可我又得到了什么?按说我为法轮功的付出应该有一个圆满给我,可是我得到的却是丈夫、儿子与我的天人永隔。

  李洪志说:“对于练功的人,他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的家人,有病不吃药也能好。”可我丈夫、儿子呢?他保护了吗?

  事实面前,我欲哭无泪。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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