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淑英,今年63岁,家住辽宁省瓦房店市九龙街道董屯村,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我家有三个儿子,个个善良勤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尤其是我的小儿子邴陆连,他掌握一手好焊工技术,并且聪慧勤奋,在工厂里备受领导的赏识和工友们的好评;在家里他孝敬父母,体贴兄长,是家里的乖孩子;在邻里,他乐于助人,是个非常善良有爱心的年轻人。就是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好孩子,却活生生的毁在了法轮功和我这个愚昧无知的母亲手中。
1998年,经诊断我患了糖尿病,按医生开据的药方我坚持服药,病情一直控制得很好。但对于农村家庭来说,长期服药,医药费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的内心压力很大,不想给家里增添更多的负担。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我和邻居唠嗑时,听说习练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有什么病都可以不用看医生,不用吃药。我一听这法子好呀,治病不用花钱不正好减少家庭负担吗?于是我向邻居索要了法轮功方面的资料,回到家里开始潜心学习起来,并且每天坚持定时练功。练了一段时间后,由于心理作用,感觉自己的病好像真的好转了,我就开始向家里人传授“功法”,每天把大量时间都花在研究“师父”和习练功法上,无心做家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法轮功愈来愈痴迷,不但认为“大法功到病除,师尊无所不能”,而且渐渐达到不能自拔的程度。
2002年,我的小儿子邴陆连经医院确诊也得了糖尿病,当时他只有26岁,结婚仅仅一年。我知道后告诉儿子,这不是病,这是“业力”,练功可以“消业”,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学法练功,“师父”会保护真修弟子不会得病的,还能保护练功人不出任何危险。随后,我就给儿子看《转法轮》,让他看光碟习练功法。小儿子白天去工厂上班,晚上我拖着他一起练功。由于他年轻聪明,很快就精通了功法,我更相信这是“师父”的“法身”显灵。为此,我和儿子就更加虔诚地进行修炼,增加练功时间,由每天晚上一练,改为每日早、中、晚三练,儿子也渐渐无心上班,一有时间就打坐修炼。家里人看到我们母子的这种状态,极力劝说我们不要练功,要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病,二儿子还将我们练功的书籍、光碟都烧毁了。而此时,我和小儿子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当中,家里人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我把家里人给我们买的控制血糖的药物全部扔到了垃圾堆里,并告诫他们这样做是对“法轮大法”的亵渎。
由于小儿子长期拒绝吃药,时常出现消化不良、恶心、呕吐、腹泻、发热等症状,身形日益消瘦,终日卧病在家。每当他精神头稍好的时候,我就会带着小儿子,关在屋子里习练法轮功的几套功法。小儿媳哭着对我说:“婆婆,你们再这样练下去,这个家我就没法呆下去了。”我对媳妇的好言相劝置之不理,继续和儿子一起加紧练习功法。我还告诉家里人说:“只有通过虔诚修炼,使自己更‘精进’,才能让陆连得到‘师父’更多的保护。”小儿媳见我们母子执迷不悟,最终离开了这个家。
2007年12月20日,那是个寒冷的冬天,小儿子连续多日持续高烧不退,我终日用尽功法,却不见效果。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不顾一切地将小弟送进了医院,而此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就在医生说“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的那一刻,我的头嗡一下像炸开了一样,也就在那一刻,我好像突然之间从混沌状态中醒来。
小儿子的离去使我受到了沉重地打击,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想用死来换回我小儿子年轻的生命。老伴、儿子和媳妇们并没有责怪我,而是苦口婆心地开导劝慰我,还送我到医院体检,并给我买来药物和补养品帮助我调理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调理,我的精神逐渐振作起来,病情也有了好转。家人的这份亲情使我鼓起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远离害人夺命的法轮功,好好地活着,为家人再尽一点责任,这样才对得起我死去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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