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忠兰,今年67岁了,是北京华艺景泰蓝厂退休工人。1996年夏天,有一天早上在公园晨练时,听一位大姐说练法轮功能治百病,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当时我经常脚腿疼和腰疼,老伴身体也不好,女儿也有心脏病,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加入了练功的队伍。
练了一段时间,可能是由于坚持活动,还有心理暗示的作用,我感觉腰疼得慢了,于是我就更加相信练习法轮功能治病的说法了。很快,我从辅导员那里买来法轮功的书籍,参加学习小组,开始认真的“学法”、练功。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在女儿和老伴的劝告下,我就不想再练功了。特别是那时功友们经常偷偷摸摸的聚会、进行地下串联,我特别反感,认为这不是练功人要做的事。2001年3月,我就公开声明与法轮功决裂。可是站点的辅导员周某多次打电话,把我叫到他家,要我继续练功。我不听他的,他就威胁我,说老艾不练功了,得了半身不遂,如果你不练了,就得下地狱,会被扔进痰盂里去,比老艾还要惨!老艾是我们一起练功的功友,她因为脑血栓,治疗不及时,瘫痪了。他还找来别的功友给我打气,他们说:“你不练了,‘师父’不管你,还要惩罚你!”说得我非常害怕,产生了骑虎难下的感觉。复练吧,国家已经明令禁止;不练吧,又担心如李洪志“师父”所说,他有“法身”保护并监视所有修炼者,并将“病业”推还给停止修炼法轮功的人。由于害怕这一结果的发生,我又开始练法轮功。在功友们的逼迫下,我在网上发了严正声明,还给老伴和弟弟用化名做了“三退”,想用这种方法,躲过李洪志给我的劫难。
从那以后,我就在功友们的带动下,在“学法”、练功的同时,走出来散发宣传品,“讲真相”。我们经常在晚上、早上和中午不易被人发现的时候偷偷摸摸散发传单,还听从功友的指使,在人民币上写法轮功的宣传口号,买菜时给人家。我认为这样做,我就能离李洪志说的“圆满”更近一步。
我的行为让老伴和女儿非常反感。有一次女儿说:“妈妈您练功是想健身防病的,整天这样偷偷摸摸,做这些下作的事,是犯法啊!千万不能再参与法轮功的事了!”但我一意孤行,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家人说多了,我就发火。时间长了,家里人没办法,就随我去了。
然而,我这样认真地“学法”、“弘法”,我的身体并没有一天天好起来,反而又添了胸闷、心慌、气喘、发冷和疲乏无力等不舒服的感觉。但每次都把它当成是“消业”、“过关”的过程硬撑过去了。李洪志说:“修炼者都是无病的,有病的反应都是修炼过程中的‘消业’。”特别是我感觉头晕且有时头痛欲裂时,我都以“消业”坦然面对(其实是我的高血压病在作祟)。按“师父”的说法,可能是自己的“业力”太重了,“师父”正在帮我消业呢。
从2005年6月开始,我尿道有些疼,后来越来越疼,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去医院看看,吃点药,可是不敢去,怕“师父”知道后会惩罚我。后来发展到遗尿,总是控制不住,有时还会伴有尿骚味,常常让我陷入非常尴尬的境地。老伴知道后,找医生咨询了,说我患了“尿失禁”症。到了2006年,我咳嗽、打喷嚏或是上楼梯活动一下,尿就会流出来。由于漏尿,又引起会阴部及下腹部、大腿根部皮疹、皮肤感染、溃烂,让我十分痛苦,更重要的是让我精神上十分沮丧、压抑、难堪,我不敢离家时间太长,我担心别人取笑我。
我也没法练功了,连打坐都不敢了,只要稍微一盘腿,尿就会流出来,我一遍遍问自己,也在心里问“师父”,我这么诚心地“学法”、练功、“讲真相”,为何不保佑我,让我的老病没好还添了新病。这时候我非常矛盾和困惑,但对神圣的大法一点不敢怀疑,总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达不到“师父”的要求。
女儿她看见我日渐消瘦,被病折磨得很痛苦,劝我去医院赶快治疗。我还是怕被“师父”报复,女儿说:“你整天练功打坐,还不顾一切地去做那些违法的事,李洪志就看不见吗?他不是说自己是‘主佛’吗?他怎么不救你?他不管你,也不让你看病,才是真正的惩罚你!”
在女儿和老伴的劝说下,我来到了医院,经检查,我是由于尿道感染、膀胱炎症等没有及时治疗,发展为尿失禁症的。如再不进行治疗会引起泌尿系统的感染、膀胱结石,甚至会影响双侧的肾脏功能。另外,经全面检查,我同时患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多种病。医生说,这些病如不及时控制,发展下去,后果将很难预料!
看到这个结果,老伴对我说:“这就是练法轮功给你的‘福报’吗?这法轮功简直就是‘害有功’!”丈夫的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按照李洪志的那一套,修了近十年了,怎么会修出危及生命的重病呢?李洪志不是说在我们刚刚修炼的时候,他就替我们清理了身体了吗?
2007年3月我在医院做了尿失禁手术,手术虽然不大,但很快解决了我的难堪和病痛。
从医院出来后,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我再也不相信李洪志的谎言了,也不“学法”、练功了。现在我每半年去医院体检一次,针对我同时患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按医生的要求坚持吃药,病情都得到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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