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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磊:荒唐的过去

作者:朱旭磊 · 2010-09-09 来源:凯风网

  我叫朱旭磊,今年48岁,家住日照市东港区河山镇。我出生在农村山区,自小兄妹多、家庭贫困,初中毕业后,我就随同父亲一起担起了家庭的主要“劳动力”。1982年,按照我们农村的风俗,父母为我操办了婚事,我娶了邻村的一位姑娘,组建了一个只有3间茅屋的“小家”,次年大女儿出生,1990年,小女儿又出生了。在那个年代,家乡的经济发展还很落后,我和媳妇都没有多大文化,更没有经济头脑,就凭2亩山地靠天吃饭,日子过的很清苦。

  由于受重男轻女封建思想的影响,我觉得没有儿子将来的幸福生活无从谈起,加之没有发家致富的门路,开始变得有点消沉。1997年3月份,我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法轮功,当朋友把法轮功说的天花乱坠、神奇无比时,我感觉自己找到希望、找到通往“幸福美满”生活的道路,于是在朋友的帮助下我开始习练起法轮功。

  当时村里没有固定的练功点,我每天要到相隔十几里地的邻村去参加集体修炼,练过一段时间,我觉得只是早晚那点时间不够用,于是就找功友花钱买了些练功书籍,没事在家看。随着练功时间的增长,我对李洪志所宣扬的“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得道、圆满”、“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花是金的,鸟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等生活状态充满了憧憬,对“法轮大法”越来越依赖,完全把它当作一种精神寄托,当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渐渐的失去了自我,一言一行完全在法轮功的支配之下。

  我听信李洪志所说:“不失不得,付出多少得到多少,都变成德,能够长高功、圆满”,于是我把强压式修炼作为最好的付出方式,练功的时间明显开始增加,由2小时渐渐变为10几个小时。由于一心扑在练功上,地里的农活让我全拽下了,父亲母亲很生气,说我不务正业,但我根本不听,幸好妻子把家里的活都承担了下来。为了防止自己付出不够,我还有好几次把家里仅有的钱拿出来买大法资料送人,我想让“师父”知道我学法是多么的诚心。每次妻子知道后都伤心的哭,她说她没文化,不懂法轮功是什么,也不知道法轮功能带来什么,她只知道只要好好劳动就不会吃不上饭,而我抛弃劳动,抛弃正常的生活,寄希望于练功达到“极乐世界”,这可能吗?家里的钱妻子本来是要给孩子交学费还有买肥料用的,而我却全拿走了,妻子能不急吗?只是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思考虑妻子的感受,只是孤注一掷地全心修炼。

  1999年7月22日,国家下发了依法取缔法轮功的通知,我在山区,对这些并不敏感,甚至还有点不相信。我像没事一样继续修炼,集体练功点取消了,我就自己在家练,直到一天村支书亲自上门来找我。面对村支书的政策讲解,我有点懵的感觉,一上午,除了“不准练法轮功’”这句话,别的我啥也没听进去。村支书走后我就把自己锁在堂屋里,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为什么?法轮功到底哪儿不好?

  就在我带着疑问不知所措时,有个功友偷偷来找我告诉我这是“师父”给我们的一次机会,只要能过好这个关,说不定就可以“圆满”了。有了功友的提醒和支持,我似乎找到了方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更加努力、更加疯狂的投入到练功中去。为了不被人发现,我把院内西边大女儿住的小茅屋清理出来,自己搬进去,没白没黑整日偷偷修炼。

  由于自我封闭式的练功,加上受李洪志所宣扬的:“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要修成圆满,必须做到放下名、利、情”等“去情说”的影响,我的思想早已开始扭曲,行为怪异,我很变态的把亲人看作是修炼路上的“魔”、把对亲人的伤害看成是必须要过的情关,我对亲人的冷漠、无情也越发严重。我根本看不到妻子撑起这个家的辛苦,看不到女儿眼中的惊恐不安,就连以往我最孝顺的父母在我的眼中成为仇人。

  我对亲人的伤害还远不止这些,2001年,年迈的父亲病危,我不但没有尽到做儿子应尽的义务,反而百般阻挠妻子送父亲去医院。最后,父亲带着无尽的遗憾死在家中。父亲临死时,我在我的练功屋里修炼,庆幸自己闯过了一道情关,后来听妻子说,父亲临死前颤抖着双唇并用力抬了抬手,他是想见我,可是,我没有给父亲这个机会,让父亲死不瞑目。

  父亲的去世丝毫没影响我练功的心情,我还以为自己做了让“师父”满意的事,“师父”就要来度我了。为了加快自己“圆满”的进程,我更加痴迷。直到2005年,我被送到心理矫治中心进行教育。在心理专家的一次次解说剖析下,我终于看明白了法轮功的荒诞和害人之处。曾经的我怎么就那么傻,受法轮功“圆满说”、“去情说”的蛊惑迷失自我,害了亲人、害了自己。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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