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德兵,1964出生,小学文化,家住四川省华蓥市双河街道西街社区明光路51号。
我虽没有多少文化,但对修锁比较在行,80年代初便在华蓥市双河老街开了个修锁铺,生意还不错。1987年我和漂亮贤惠的张静结为夫妻,1989年3月我们有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宝贝女儿王长勤,那时我的家庭美满而又幸福。
我由于长期摆摊修锁,活动较少,引起腰酸背疼,加上自己患有慢性胃病,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为增加活动量,我一度外出打工。1994年5月,我在东北打工期间,因听信当地法轮功人员吹嘘习练法轮功既可以治病,又可以出“功能”,于是有规律地练了一段时间,我感觉我的慢性胃病等有所缓解,便对法轮功的“神奇”功能深信不疑,并暗下决心一定要“坚修”到底。
为此,我购买了很多法轮功的书籍和磁带在家里练功学法。起初我学起来很吃力,《转法轮》和“经文”上的很多东西我看不懂,更“悟”不出其中的“理”,懵懵懂懂的感觉,但又怕“师父”的“法身”看出我慧根差,在练功路上抛弃我,无奈之下我就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一有时间就听“师父”的录音磁带,并大段大段地背诵《转法轮》和“经文”,不明就里的一个劲地往脑袋里面装,满脑壳记的全是法轮功的东西,弄得头昏脑胀的。
另外,“师父”还常说“心诚则灵”,为表示我的练功诚意,我非常重视每一个练功动作的细节,力争样样过好“关”。比如,我为了练盘腿打坐吃尽了苦头,起初我的腿很硬始终盘不好,盘不平,为了让“师父”满意,我在大热天搬来将近一百斤重的磨盘石多次重重的压在我的腿上,每次长达一个多小时,每次我都被压得汗流浃背,痛得不得了,最开始的时候压得我的腿红肿了近10天下不了地,由于长时间盘腿还导致我的腿变成了o形。可那时我还暗暗高兴,听信“师父”所谓的“吃苦当着乐”等。
由于思想长时间沉浸在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中,渐渐地我心里根本就不想“常人”社会的事情了,并千方百计去掉“执着”,去掉“名、利、情”,一味地追求法轮功的“上层次”、“圆满”。
为了练成“佛道神”,我在生活中尽量避免的身体被“常人”污染,所以慢慢地,我对与老婆过夫妻生活的事情厌恶起来,次数明显减少。起初,老婆还以为是我有问题,多次要我去检查均被我拒绝,后来老婆又去给我弄了一些壮阳的药酒和中药,其实我练功后根本就按“师父”说的不喝酒不吃药了,花了不少钱弄来的中药被我扔进了下水道。为此我们大吵大闹了几次,我借机向老婆提出了分房睡,那以后我与老婆几乎不过夫妻生活了,老婆真正过起了“守活寡”生活,这给了我老婆极大的精神压力,人也变得憔悴起来。
1997年开始,我几乎没有多少家的概念,整天东奔西跑到各乡镇“弘法”,想以此来救度世人。这遭到了家人的坚决反对,认为我根本是不务正业。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的时候,我已深深地陷进法轮功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加之同修们说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气场”最好,到北京去还可以看到未来的景象。于是我曾两次毫不犹豫地进京“护法”。
在苦劝无效的情况下,2001年妻子张静为挽救我们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找来社区和镇上的干部在街道办事处会议室给我做思想工作,劝我停止修炼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我那时认为这些常人是阻碍我练功的“魔”,他们的言语就是那可怕的思想“业力”,为避免污染我那所谓“净化”了的身体,我居然毫不犹豫地用头撞向墙壁,幸好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但我失去理智的疯狂举动深深地伤害了我老婆的心,我们的婚姻处于风雨飘泊之中。
另外,我因长时间忙于练功几乎不管家里任何事情,还把家里仅有的近2万块钱用在了法轮功的各种活动上,所以家里经济变得日渐拮据,妻子为了这个家累得简直喘不过气来。为阻止我继续练功,女儿也多次跪倒地上泪流满面地求我,我却毫不心动,置之不理。
2002年6月,我老婆在万般无奈之下向我提出了离婚,我15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如今,我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终于走出了法轮功,可我现在是孤身一人,过去那个幸福的家庭已经被法轮功完全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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