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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金香:我从恶梦中醒来

作者:郎金香 · 2010-1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郎金香,家住徐州市云龙区,是一名退休的中学语文教师。回想我从一名法轮功练功点辅导员,到今天加入反邪教志愿者队伍,既庆幸、又后怕。其中的经历让我感慨万千。

 

  1996年,我在一个亲戚那里了解到法轮功的一些信息,看我对它感兴趣,亲戚就给了我一本《转法轮》,那时我还对此书常常提出疑问,后来亲戚和一起练习的功友告诉我,随着“层次”的提高便会打消所有疑问。于是我就反复看,思想也愈渐痴迷,逐渐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不久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满脑子宿命和“成仙”“成佛”的思想。为此,校办主任、支部书记多次找我谈话,可我都没当回事。当时我说,我不会因此影响工作的。这时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练习者,所以还能完成好本职工作。

 

  1996年底,作为班主任,我所在的班级,以全市综合考评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被评为市先进集体,我本人也被评为优秀老师,校领导很满意,就没有对我更多的过问。

 

  李洪志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松散管理。作为法轮功组织的骨干,到底有无组织我最清楚。它是一个组织健全、规章详尽、分工明确、上下级责权清晰的组织系统。这个组织最典型的特点就是用歪理邪说禁锢人的思想,惟李洪志是从。组织、人数虽然庞大,但尽在李洪志一人掌握之中,他说“辅导员必须是对‘法’理解最好的,凡是不听话的,就要撤换。”我正是符合了这些条件,才走到站点辅导员的位置上。可是为了给李洪志圆谎,我曾一直违心地说法轮功没有组织。

 

  1997年8月,由于我具有一定的文字能力,对《转法轮》理解得好,我在功友们的推荐、分站的批准下,做起了练功点的临时负责人。我便更加积极地投入到法轮功的练习中,仅两个多月便被任命为辅导员,到处教功、组织学法。那里学校领导曾让我负责学校的部分教学管理工作,被我拒绝了,单位组织的各种活动也很少参加了,除非无法推辞的参加一下,常常半道就没了影。为了组织集体练功,每天早晨4点左右便带上练功用品上练功点,上完班,还要组织晚上的练功点活动,经常8、9点才从学法小组回来。

 

  但是正是从那时起,我第一次看到丈夫阴沉的脸、第一次看到他对我大吼、我们结婚20多年以来的第一次争吵、五好家庭的牌子第一次被摘走、孩子第一次因为上课老睡觉被学校找上门、我也因为经常调课、请人代课而受到领导和同事的批评……。但这些并没有让我放弃对法轮功的“美好”追求。

 

  为了法轮功,我把工作当成了业余。心里全是所谓“积功德”、“修炼”、“上层次”“圆满”等念头,对工作认为只要付出的劳动对得起工资就行。至于家庭,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按照“师父”说的“这个情要不断,你就修炼不了”。只要我有一天练功“圆满”了,为家人带来福报了,他们会理解的,那时总感觉“师父”说的不会错,离“圆满”没多长时间了。

 

  1998年9月,分站几名负责人来我所在的练功点,用两天的时间组织市区各站点辅导员学“法”。当时我由于专心于这些活动,学校的事竟被我抛之脑后,直到9 月3日下午才赶到学校,我被学校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通,由于我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学校决定不处理我,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可是我那时已经昏了头,对工作敷衍了事,班级各项成绩直线下降,最终被从班主任的位置“请”了下来。

 

  1998年底,我所在练功点的一名女痴迷者精神病失常,此人抱着四岁的儿子,将其父亲、母亲骗到七楼顶,给他们说我要“圆满”了,“师父”要接我上“天国”,可以带几个好人一起走,不用怕,只要跳下去,就会飞向天国世界。她父母一听吓坏了,就骗她说,那你大姨不是好人吗?从小那么疼你,这么好的事你不带着她。于是他父亲以找她大姨为借口,找来了几个人把她从楼顶拖了下来,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此事在我们那里引起轩然大波,在练功点的50多名人员中也产生极恶劣的影响。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与分站联系,决定立即阻止事情的扩散,由我负责到各小区做工作,并通知了所有与新闻媒体有关系的练习者,让他们不要报道,并把那个妇女原来就是精神病的材料让其散发。我自己也跑了市电台、电视台、报社,告诉他们这不是练习法轮功出现的问题,并说明播放有关消息将导致严重后果,这事总算不了了之。

 

  正是这件事情的发生,使我事后思想曾产生过波动。这个妇女是我一个单元的邻居,我从未听说她有这个毛病。不是讲“真、善、忍”吗?总站在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存在那么多虚假的言行这怎么能叫“真”?如果练功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为什么不让学员知道,这样做能叫“善”吗?当时刚发生几起学员围堵政府、电台等事件,都在反映法轮功的负面情况,这能叫“忍”吗?

 

  可是李洪志的一篇篇“经文”、指令把我刚刚萌生的一点点理智思考轻易地就驱散了。 “一旦往高层次上修炼,魔就要管你了,它可以用各种方法来打扰你,目的是不让你往高层次上修炼,让你修炼不成。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层次、一个阶段的表现,很快就会跳过去,几天、一个星期或几个星期。就看心性有多高,看你对这个事情怎么看待。”我又觉得自己的层次不够,没有守住心性。当时他还说“这是最后的圆满机会了”、“机会不会总有”,想到这些,仿佛“师父”就站在我的面前,是那么的真切。于是,我又振作起精神继续努力为修炼而努力。

 

  特别是“4.25”之后,为了对抗政府的说服、教育工作,辅导站高速运转,几乎每天开会,有时一天两次商讨对策。作为骨干,我与一些负责人、骨干搜集各种“弘法”材料,复印散发。总站还专门安排这方面有经验的站点帮助我们。虽然我没参加“4.25”,但也接到消息,我通知了一些练习者打电话向市委、市政府施压。为了辅导站工作,我也几次提供给他们最新“经文”和材料,交流经验,引导他们“弘法”、“护法”。

 

  “7.22”后,国家明令禁止修炼法轮功以后,我认为是错误的决定,“师父”不会不管的。心里仍顽固坚持错误立场,坚持练功,并秘密串联交流,鼓动大家走出来“护法”。当有些练习者询问我的情况时,我就告诉他们仍在坚持“修炼”,并从行动上真正走上了进京“弘法”的路,我秘密从互联网上下载、从别的功友那里收集等方法,搞来大量新“经文”、法轮功宣传资料,去复印、散发。这种疯狂的举动,最终没有给我带来梦想中的“圆满”,却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2004年5月,在政府、亲人、社会各界爱心人士的帮助关心下,我恢复了工作,取得了学校、家人的谅解。我更是真正感受到什么是人间大爱,什么是真正的真善忍。我认真思考了这几年来的荒唐经历,回首几年走过的路,我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自己的荒唐行为将一批练功者带入了痛苦的深渊。我也由一名积极上进、教育战线的佼佼者沦为一名邪教分子,将我的聪明才智都消耗在了法轮功组织上,我写下了我练功以来的一切,我要用自己深刻的反思,揭穿其邪恶的谎言,把法轮功组织伪善、凶恶的面具撕下,让其罪恶昭然天下,唤醒那些仍然痴迷,在现实与荒诞中苦苦挣扎的法轮功练习者,早日回到正常的人生道路。

 

  从2008年7月退休起,在我的积极要求下,加入反邪教志愿者队伍,已经在短短的两年里,成功地让四名法轮功痴迷人员走出了邪恶的阴影,回归了正常社会,现在,每当想到这些,我那颗颤抖的心总算得到些许的宁静。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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