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念峰,湖北省枣阳市人。我原本是一个阳光、自信、知书达礼的教师。但自从痴迷修炼法轮功后,我泯灭亲情、友情和爱情,让父母操碎了心,也给家人造成难以弥补的痛苦,自己也险些成为无业游民。
1996年,我从堂哥处偶尔看到一本名叫《转法轮》的书,翻开一看,“真、善、忍”三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书上说修炼法轮功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善、忍”,我感觉他说得有道理,这不正是我所追求的人之更高境界吗?随后,又听堂哥介绍说法轮功是佛家气功上层次的修炼大法,练功不仅可以祛病强身,还可以“开天目”,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心想世间还有这么好的功法?
刚开始时,我是在自读《转法轮》的过程中慢慢的进入了一种似修非修、似练非练的状态,通过一段时间的“学、练”结合,我开始有了发热、发重、发麻的感觉,练功后感觉身体非常轻。这些奇异的感受让我固执地认为这是“功能”的作用,也促使我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同时,竟然开始幻想:通过练功,提高层次,将来修成神仙才美呢!那年我正读高三,时间和精力非常有限,练功的时间也非常少,可以说当时我还没有完全痴迷其中。
1997年,我顺利考入了襄阳师专,心里暗自庆幸是“师父”李洪志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如愿以偿。新的环境并未改变我先前的执着,到学校后不久,我就同襄当地的法轮功人员联系上了,加之大学课余空闲时间多,反之也就给我习练法轮功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我就更加执着地按《转法轮》的要求,每天坚持学法练功,严格按书中的标准要求自己,坚持“真、善、忍”,热衷“上层次”、“求圆满”,憧憬将来有个好前途。
1999年上半年,发生了重大的“4.25”事件。国家开始依法取缔法轮功,当时,我非常不理解。认为国家不应该取缔这个让人“做好人”的功法。于是我就顽固坚持继续修炼,继续偷偷地会功友。特别是在接到“师父”让弟子们“走出去”的指令后更是兴奋异常。决心要设法“走出去”“正法”,并认为这是绝好的“上层次”求“圆满”的机会,自己一定不能掉队!父母发现我的思想动向后,就一起到学校做我的思想工作。他们要求我停止修炼法轮功,专心求学做人,更不允许我走出去惹事。为此,母亲还专门请来了当地的反邪教志愿者给我讲了很多法轮功害人的事例。此时的我,不但听不进去,而且对他们的劝阻非常反感,非常愤怒。我认为他们都是阻止我“升天圆满”的“魔”。于是我就怒吼着说:“你们谁也不要干涉我,谁也不许说我‘师父’不好,谁要再不让我练功我就和谁断绝关系!”一向孝顺父母的我说出这样的话竟让他们惊呆了。他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母亲气的大哭起来,一向最疼爱我的父亲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皱着眉头说:“过去孝顺听话的孩子,为什么练了法轮功后脾气变的这么坏,真让人操心!”父母亲在反复劝我无效的情况下无奈地离开了我就读的学校。
2000年7月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枣阳市第六中学当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父母对走上工作岗位的我充满信心和期待,我却不愿走回头路,决意放下一切对“名利情”的执著。于是我上班不久就背着家人继续练功了。这一下又把我的父母气坏了,他们流着泪找我理论。父亲说:“现在就业这么难,你怎么干这种傻事?你这样痴迷法轮功以后怎么教书育人啊!”我就说:“不用你们担心,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2000年10月,他从光碟上听看了李洪志的新“经文”,听后,我整天热血沸腾,热情高涨,对周围的事开始不闻不问,课也不备了,整天只想着练功,并经常忘记给学生上课,周末也不回家看望父母了。并逐渐走上了违法的道路,热衷于为宣传法轮功“奔波”,散发宣传资料、讲“真相”、发“正念”,对其他事情则一概提不起兴趣,认为那些都是我“圆满”路上最大的“魔”。由于我的“精进”,很快有了短短几个月就“上了几个层次”的幻觉。因此,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我不但没有意识到法轮功的欺骗性,还觉得是政府不理解我们,反而更加勤奋地练功、学法,频繁地与几个功友偷偷聚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并打算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北京护法。
2001年3月,我踏上了去北京护法的列车,按照李洪志的指导绝食抗争,当时的我完完全全成了一位受李洪志指使且痴心不改的可怜“羔羊”,任其摧残、自毁人生,还乐此不疲,不知醒悟。在护法的途中得了重感冒,晕倒路边,在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得到了及时治疗,转危为安。此次的护法险些让我丧命,我开始扪心自问,在我患病的时候,“师父”没有救我,救我是医生,是好心人路人。
此次遭遇让我对法轮功有了疑惑,后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再审视李洪志所说的前后不一的话真荒诞!可是,当时我的思维被法轮功扭曲了,迷在其中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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