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春兰,娘家是徐州市贾汪区农村的,我现住徐州市贾汪区夏桥小区。2007年2月23日,当我还有一个多月即将临盆,正沉浸在快要做妈妈的喜悦,对未来生活充满美好憧憬,而又对日渐临近的生产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的时候,我的丈夫却离家出走了,至今杳无音信。
我丈夫叫安信俊,是个独生子。我们俩是2005年8月经一位熟人介绍认识的,经两人一段时间的相处,我感觉他人还不错,于2006年2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是初中毕业后,根据当时政策,接他父母的班在区城建公司工作。由于单位事情少,他整天也是无所事事,不是扛着气枪打鸟,就是骑着摩托满大街飚车,打架、赌博、酗酒都不在话下。由于长期无节制地生活,造成他面黄肌瘦,体质很弱,街坊邻居提起他无不摇头,没人愿意正眼看他一下。
1998年9月,他经一工友介绍开始接触法轮功,很快他便被其中的“强身健体”、“真善忍”、“做好人”、“消业”、“圆满”等说法吸引,跟着工友一起习练起来。还别说,自从参加练功后,他由于生活起居有规律了,也没时间出去闲溜达了,面色比原来好看些了,特别是在街坊邻居中也渐渐听到有人夸他了,这让他心里得到很大的满足感,从此对“师父”崇拜得五体投地,自己的一切唯“师父”是从。他平时除自己努力学法外,还利用一切机会向一些不识字,不能自己学法的大婶大妈们义务传法,很快便成为练功点内的“精进”人物。渐渐地,家中二老的头疼脑热、生活琐事他是一概不问,一心想着“上层次”、求“圆满”。
1999年,国家禁止修炼法轮功并依法进行取缔。他是一千个想不通,一万个不接受。在心理矫治中心,刚开始他是态度生硬,不是为法轮功鸣不平,就是当着反邪教志愿者的面盘腿打坐,并扬言“你可以让我什么都可以抛弃,就是不能抛弃‘法轮大法’”,一副雷打不动的架式。社区反邪教志愿者不厌其烦地找其谈心,做了大量的说服教育工作,在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的思想态度也曾一度出现转变,曾表明自己也认识到法轮功对国家、个人、家庭造成不少损失,表示今后将脱离法轮功,做个遵纪守法的人。
2004年6月,他因所在单位改制而失去工作,出于对他生活上的关心,社区通过与区有关单位联系,为他重新安排了一个保安的工作,解决了他的工作、生活问题。
结婚后,我发现他并没有彻底放弃法轮功,他经不住一些原功友的诱导,还是舍不下对所谓“上层次”、 追求“圆满”的执着,舍不下当年练功、传法所带来的那种“成功”的感觉,经常背着我们练功。我看到他经常偷偷摸摸地从外面带回来一些小册子、光盘等物品,还常常半夜出门,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记得是2006年底的一天,他一天一夜没有回家,我很生气,就问他干什么去了,他说,你不要管,我是干正事去了,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只要完成我师父交给我的“三件事”,我就会带你一起到天国世界去享福去。我知道他在为法轮功做事,我当时心理很害怕,一怕他会因此触犯法律,二怕他会因此而发生什么别的意外。我说,你们这些人练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看到谁练出什么结果来。并吓唬他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如果再干,我就和你离婚。他当时只是愣了下,看着我不说话。但我从他的眼神里隐约看出了一丝不祥。后来才知道,他是跟人到外地去“弘法”去了。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他总是不理不睬,根本就听不进去。有时烦了就会说我是什么“绊脚石”、扰乱他的“魔”。
终于在2007年大年初六,他既没跟我和父母说一声,也没和公司打招呼,抛下了即将临盆的我,带走了他的衣服等用品,悄然出走!开始我还以为他马上就会回来,可是直到我被公婆送进了产房也没见到他回来。
2007年4月,在他出走后一个多月,我们的女儿出生了。
如今,我年迈的公婆,用他们本该用来安享晚年的一点退休金,养活着我们母女。如今女儿已经3岁多了,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个什么样子,当她看到别的孩子和爸爸妈妈一起,上公园、做游戏、买新衣服……的时候,她就会问我:“我的爸爸呢?”“他干什么去了?”“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玩?……”我怎么告诉她呢?
每当这时,我都心如刀绞,又气又恨,气的是他如此绝情,抛下我们娘俩,是死是活也不来个信;恨的是李洪志的法轮功,让我“守活寡”、让我女儿没有爸爸。眼看女儿要上学了,公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又没有工作,今后我可怎么办啊?!他爸,你走的是李洪志给你指引的一条不归路啊!你快回来吧!我们都在等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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