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欣,家住吉林省松原市宁江区文化街,曾是一名法轮功痴迷者。我这个人的性格十分倔强,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以前的我认准了法轮功是一门高深的好功法,所以从1998年开始练习并且不曾间断过一天。我爱人对我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从来不强求我什么,家务事他一个人包了。以前我还经常发脾气,甚至在我练功时要求家人谁都不许发出声音。后来由于整天忙于练功,对他也就不怎么在意,自然也就很少向他发脾气。我顺口就说是练功改变了我,你应该支持我练。对于我的这份痴迷,他只是“唉”的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这样,我在没有任何打扰的情况下,一丝不苟地按照李洪志所要求的去练功和背诵《转法轮》,期盼通过修炼“消业”治病、“上层次”、得“圆满”。但是,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我彻底改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再也不会相信李洪志这个人了。
第一件事发生在我邻居家的事。那是2008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家里练功,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只得停下来去开门,原来是楼上的吴大姐心脏病犯了。她女儿不知怎么处理,也没找到药,所以来找我帮忙救人。吴大姐那年56岁,在邻居当中算是跟我关系不错的,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我在刚练法轮功的时候还劝过她跟我一起练,可她根本不信,她认为扭秧歌都比练法轮功要好。我心想“这回怎么样,如果信了法轮功跟我一块练的话,她这回也不会得上这病”。一边想一边帮人把她抬上救护车。到了医院门口,我心想:这地方我一辈子都不会进去的,医院是你们这些常人才去的地方。然后找了个借口就回家了。因为我相信李洪志所说的,病就是前世的“业力”,如果有病去打针、吃药、找大夫就是积攒“业力”,永远都修不成正果,只有靠练“大法”除掉这些“业力”,所以我就很仇视医院、大夫,认为他们是我修炼的障碍。
事后吴大姐告诉我,幸亏那天送医院救治及时,否则她自己小命不保。
第二件事直接发生在我自己身上。09年的春天,我突然感到吞咽困难,照镜子才发现在脖子的下边长个不知名的东西,看着非常明显,我简直不能相信是真的,去“师父”的“经书”里找,什么都没有,我突然间感到是那么的无助。
这么多年来不曾间断过练习,以前我一直没得过什么大病,使我认为这是相信李洪志所带来的好处。为什么呢?难道是我还不够虔诚?我在那段时间里更加认真、并且是长时间地练,反复默念“经文”、祈求“师父”帮我消除这个“业力”。
两个月以后,虽然我尽量不去想它,但它已经长成一个大包,开始影响我的脖子转动和吞咽了。我这个人,钱财可以看淡,名誉地位更是跟我不沾边,唯独在意的就是身体,以前也到处炫耀说这是练法轮功的好处,现在自己病的这么明显,感觉没法出去见人了!因为吴大姐病好出院后我特意又到她家去劝一回,让她信“李大师”,跟着我一块练法轮功。回想自己原来说过的话真是太恶毒了,使我又放不下脸面,我爱人看出我的顾虑,所以他假装自己腰闪了不敢动,打电话叫医生到家来,目的是让医生来诊断我的脖子。
来的是个40岁左右的女大夫,她非常耐心细致地给我检查,她说我得的这个疑似是甲状腺体瘤,一般多数为以女性发病为多,应该尽早到医院确诊治疗,否则会癌变,耽误得越久越危险。她还说如果我不信任本地医院大夫的治疗水平,她可以帮我联系省医大三院的孙辉教授,他是这方面研究的国内权威专家之一。接着又给我讲了好多医学知识,她讲的我心里仿佛开了窍,解开了思想上的“疙瘩”,我对这位女大夫既感激又佩服,就这样我住进了医院。
确诊后顺利地做完甲状腺瘤切除手术,躺在病床上,我想了很多,如果继续听李洪志的话,再耽搁一段时间恐怕真就会失去生命,我要是死了,李洪志不会有一丝怜悯,甚至都不会承认我是大法弟子,而我的家庭就会破碎了,悲伤痛苦的只是我自己的亲人。以前我为什么害怕进医院?法轮功到底值不值得我投入那么多?我最后总算是想明白了,身体是自己的,李洪志的法轮功不能治病,他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骗人的,完全相信他也就意味着失去自己的生命。
身体恢复后再也没有练过法轮功,我跟吴大姐一块参加了老年秧歌队,现在的我,跟街坊邻居都成了朋友。还有,听了那位热心的女大夫的话,我和老伴每年都定期到医院去做健康体检。
【责任编辑: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