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武,今年33岁,高中文化,家住长汀县濯田镇街上村,濯田镇是我县汀西南地区商品物流的集散地,素有“有女嫁到濯田镇等于掉入白米箩”的美称。改革开放,特别是中央作出农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决策以来,家乡的经济突飞猛进的发展。我的邻居都在发展经济奔小康,盖了新房,买了小车,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村也成为县发展经济奔小康的示范村。值得一提的是,我村十几个法轮功人员家庭在政府的宣传教育和亲友的帮助下,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危害,都加入了奔小康的阳光大道,有的也成了致富带头人。
然而,正是我们农民朋友发展机遇的黄金时刻,愚昧的我仍在偏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走进“师父”设置的死胡同,放弃发展经济的美好时光,住在祖上留下低矮的土坯房,田里的收成勉强能维持温饱,是小康示范村里的贫困户。我和弟弟谈了几次对象,可对方知道我们是法轮功痴迷者就吹了。更可悲的是,我家的责任田也成了法轮功的示范田。
那是1996年冬天的一个早晨,在镇中小任教的堂兄给我《转法轮》这本书,要我一口气看完。后来,我知道他是当地法轮功的辅导员。我把《转法轮》带回家认真看,书上说:“可以渡人、可以跳出三界,走出五行、可以脱离人间苦海,修成自由自在的佛、道、神”,看着就看进去了。我不仅自己信邪,还把母亲和初中刚毕业的弟弟也拉进来了,成了法轮功之家。从此全家人,不思农活,沉迷于学法练功之中,一心想着“圆满”、“成仙”,就是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后,我们还经常偷偷摸摸聚会,散发法轮功材料,多次被公安机关教育也不悬崖勒马,最终陷入法轮功泥潭不可自拔。
我家两亩多责任田地处镇郊区的“千工陂”,土地肥沃,旱涝保收。70年代中期,政府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资金平整土地,兴修水利,3000多亩良田水渠纵横交错,笔直的机耕道望不到头。土地承包责任制后,我家水稻单季亩产上千斤那是常事,吃不完,还可以出卖。然而就在我们痴迷法轮功的几年间,责任田的作物因为放松管理,不是闹病虫害,就是营养不足,收成年年减产,甚至颗粒无收。
记得2003年4月间,村委农情预报墙上贴出:近期稻飞虱暴发,要求村民及时做好防治。邻居都到稻田除虫去了,而我们仍在家打坐练功。那天早晨,奶奶把饭煮好了,问我们要不要去除虫。母亲说:“买农药的钱没有,怎么办?”我也感到无奈,心想,虫还是要除,那就再向亲友借吧。又一想,昨天,任“辅导员”的堂兄讲过,过几天城里的“功友”会来交流心德,要大家做好准备。对!“师父”不是说:“要去掉各种欲望、执着心、不好的东西,层次才能上得去”。此时的我又打消了去借钱的念头。我对奶奶说:“奶奶,我们‘师父’说了‘将来我们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奶奶听了摇摇头,嘴里喃喃不知说什么。除虫黄金时间过去了,邻居田里的稻飞虱都赶到我田里,不几天,长势本来就不那么好的禾苗,就被虫害吃得全部枯萎,那年我家责任田几乎颗粒无收。邻居暗地里说:“活该,这是信法轮功的好处!”
第二年,镇政府为了增加农民收入,动员广大村民种烤烟,并给烟农经济补贴,派了技术员指导,把我家责任田附近这一大片田地作为烤烟示范区。阳春三月,远远望去,立在田间用红膝牌子写的“千工陂烤烟示范片”八个大字格外显眼,牌子旁是一片绿油油的烟苗,逗人喜爱,而我家的烟苗又黄又小,特别显眼,当地群众讥讽称:这是法轮功的示范田。我家的烤烟为什么会如此丢人显眼呢?主要原因就是偏信李洪志:“我们修炼的人根本就不承认现在的科学,认为他是一个错误”的谎言。不理解种植烤烟是政府发展经济,为农民增收的重要举措,甚至心里还有意和政府对抗,结果错过了田间管理的许多有利时机。比如,我们把来我家宣传、指导烤烟的技术人员拒绝在大门外,认为他们是来劝我们不要炼法轮功的。母亲还把镇政府发下来的《烤烟种植技术问答》烧掉。结果,年终一算,邻居家烤烟都有几千元甚至上万元的收入,而我家连成本都没拿回来。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李洪志鼓吹歪理邪说,不仅要在精神上控制我们,还诱迫我们农民群众放弃发展经济,其结果带来的不是象李洪志所鼓吹的“伸手就来,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天堂”生活,而是贫穷落后的灾难。我家也加快追赶奔小康的步伐,去年弟弟成了家,我也找到了对象,还盖起了新房,责任田又焕发出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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