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尤昌奎,今年62岁,高中文化,现住重庆市潼南县梓潼街道,曾经是潼南县中学的副校长。由于工作比较繁忙,加之平日应酬较多,所以早些年我就已经患有高血压,一直以来都在坚持服用降压药。
1998年11月,我卸任副校长的职务后,学校一直没有安排具体工作,和过去繁忙的工作相比,人一下子轻松了很多。我没有其它的爱好,老感觉到无所事事,心中十分彷徨,情绪一下子从巅峰跌落到了低谷。
在空闲之际,曾经的同事把我领去了法轮功的练功场。当时的我50岁刚过,除了血压稍微高一点,身体其他方面都没什么问题,精力也比较充沛,人也长得比较壮实,功友们都十分欣赏我,鼓励我好好学,认真练,今后成为他们中间的佼佼者,超越常人,进入更高的层次。就这样,白天我学习买来的法轮功资料,晚上我就和几个功友在一起交流学习心得和体会,我先后学习了李洪志的《转法轮》和几篇经文,并按照书上说的和功友们教的修炼,还经常聚集到一起练功。
功友们说聚集在一起,功力提升快一些,在以后几个月里,我就一门心思都扑在法轮功上面了,由于没有其他的活动,我吃了饭就看书练功,同时我对“师父”的“消业说”非常赞同,也因此停了以往一直坚持服用的降压药物。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上逐渐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而且经常头晕目眩,血压也随之升高了。这时,功友们都向我道喜,说我要“上层次”了。
1999年5月21日上午,有六个功友到我家里来一起练功,我们围在一起练了一会,我就感到心里难受。功友们都劝我坚持一下,还说,这是要“出功”了,是“师父”在考验我们,几个功友一齐向我“发功”,口中不停地乞求“师父”帮我一把,让我“上层次”。这时我已感到天旋地转,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渐渐失去了知觉,最终倒在了练功场上。
几天过去了,我在一家医院里醒来,我的家人和我的亲家母高兴万分。亲家母笑着对我说:“谢天谢地,你总算醒过来了”。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亲家母说:“你还说怎么回事?你那天倒在练功场上,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不行了。我赶过来一看,你倒在地上,一堆人将你围住,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我一看就火了,你都人事不省了,他们非但不送你上医院,反而给我说在请师父帮忙,帮你把自己的法轮转过来就好了。后来,我打了120的电话,才把你送到了医院,捡回了一条命”。
亲家母的快人快语,让我无言以对。这时,我想翻一翻身,调整一下睡的姿势,但却感到右半边身子是麻木的,完全没有知觉。医生告诉我,我那天得了脑溢血,送医院迟了一点,留下了后遗症,现在半边瘫痪了,要是再晚点,可能命都不保了。
半年后我出了院,我的身边从此就多了一个陌生的但我很不情愿的“朋友”——就是帮助我走路的拐杖。我原本好好的,练法轮功怎么会练成这样的结局呢?“师父”的“法身保护”又在哪里去了?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十二年过去了,当我一颠一跛走路的时候,有人同情我,也有人嘲笑我,我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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