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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的去世唤醒了我

作者:李 萍 · 2010-12-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萍,是江苏如皋东陈镇的农民,曾是一名法轮功练习者。十多年前,我对法轮功崇拜如神,痴迷不能自拨,直到我婆母去世的那一天,我才彻底的醒悟了。

  我婆母叫王和英,就生我爱人一个,自从我来到这家,她就把我当她的亲生女儿一样,处处宠着我,事事护着我,不让我干重活,有什么好吃的都放到我碗里。特别是我儿子出生以后,婆母对我更是宠爱有加,真比我亲生母亲还要亲。98年的春天,婆母经常领着她三岁的孙子去村西头的小学操场上玩,老是看见几个人在操场边上练功,并对她说了许多练功的好处。开始时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跟在那些人后也练了起来,说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渐渐地不带她孙子了,一个人独自参加他们的活动,有时还到“活动点”上集中学习,交流学习体会,还有什么《转法轮》的经书天天要学,天天早出晚归,我怕她累了,就劝她注意休息,可是,婆母却对我讲了一大堆练习法轮功的好处,既能强身健体防治百病,又能俢身养性做好人,还能得道圆满成仙人。听了婆母的话,我很纳闷,我只听说过气功有特异功能,从来沒有听说过练功还有这么多好处的。怀着对婆母敬重的感情,带着疑惑和好奇,我也加入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

  我和婆母一起天天早出晚归,自我感觉很好,由于我学习认真,大伙还推选我当辅导员,将《转法轮》一章一节地进行讲解,听的人都夸我水平高,我婆母更是喜上眉梢,既然要讲给人家听,自己就要先学一步,每天除了白天练功学习外,晚上还要看书学习,可就是把我那三岁的儿子害苦了,白天把他扔在家里,公公虽然非常痛爱孙子,但有时照料不太妥当,撒尿了不及时换衣服,有时乘小孩腄了就下地干一会儿活,小孩经常一人在家哭闹无人问津,由于经常尿湿衣服而受寒凉导致感冒。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我们的“练功点”也关掉了。在冷静了一段时间以后,有人传来消息,说是“师父”发来“新经文”,要和政府“讨说法”。我们练功点上的几个“精进的”学员又偷偷地练了起来。因为我们几个人都是在家带小孩的,一直沒有走出去“护法弘法”。经常是晚上集中交流,白天各人自己在家学习。

  我们婆媳二人练功学法,因我爱人在外地打工,家务和农活都由我公公一人扛着。当年夏天,我和婆母只顾练法轮功不在家,小麦刚打好晒在场上,突然一阵大雨,公公一个人来不及收回,被大雨淋湿后霉变全部沒用了。公公火冒三丈,向婆母大发雷庭,“你们靠法轮功吃饭去吧,这下好了,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吆!” 我们两哪顾得上这些小事啊,仍然照常出去练功。公公拿我们沒办法,便打电话叫我爱人从大庆的建筑工地上赶回来劝劝我们婆媳俩。

  也许是因为我们天天在一起的缘故,我沒有看出婆母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离家半年多的儿子一回到家就发现他妈妈变得又瘦又憔悴。他问我:“妈妈是不是患什么病了?”我说:“沒有哇,就是经常咳嗽,我们练功人又不要吃药。”我只听我爱人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我妈的肺炎病又复发了?”看到这个情况后,我爱人沒有首先劝阻我们练法轮功,而是先叫他妈妈去医院检查,可是我们学习法轮功的人有病哪可能去医院呢?婆母对他儿子说:“病痛是业力造成的,学练法轮功就是能消业,如果不相信练功能治病,就是对‘师父’不信任,我不去!”我也帮着说:“妈妈说得对,我们‘师父’有无数的法身,不仅对弟子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一定会保护我们不会出任何危险的。”我爱人见我们婆媳俩一唱一和,实在沒有办法,便请他工地上的同事帮忙一起骗婆母去医院,同事打来电话催他去工地,当着婆母的面有意的让她听,他同事故意说:“你再不来老板就不要你来了,你那大半年的工钱也不要想拿了”我爱人回答:“等我妈去医院查好后再说,我妈一天不去医院,我一天不去上班,拿不到工钱就算了。”婆母见儿子态度这么坚决,再算了一下,大半年的工钱也有七八千元,就答应儿子去医院检查。

  医生全面检查后对我和我爱人说:“病人本身有肺炎病史,加之平时过度劳累,复发时又不服药,已发展到肺癌晚期了。”检查结果让我吃了一惊,婆母竟然是肺癌晚期,要立即住院治疗,但又不能把癌症实情告诉婆母,婆母死活不肯住院,实在沒有办法,医生开了药,为了骗儿子早点回工地打工,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婆母还是认真服药的,当她儿子走后,她就把药扔在一旁,仍然坚持天天学法练功。

  我内心当时非常矛盾,一方面对医院诊断难以相信,这是怎么回事?我婆母练功这么认真,对“师父”是那么的忠心,对法轮功那么的坚信,可怎么就沒有能“消业”呢?!另一方面又对为婆母消业治病充满信心,每当婆母咳喘难忍的时侯,每当婆母强忍着疼痛口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我”的时候我都认为婆母能够闯过这一关。可是,婆母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转,反而日渐严重,饮食越来越少,面色越过越差,整天坐立不安,特别害怕睡觉,因为一躺下来咳得更加厉害。见此情景我也有点忐忑不安,平时沉默寡言的公公急得团团转,无奈之下,我去找功友们商议,平时和婆母相处密切的几个老功友都认为我婆母是个好人,可能是前世“业力”太重,大家一起来为他“消业”。她们天天来我家里,围坐在我婆母身旁,一会儿“讲经说法”,一会儿打坐练功为她“消业”。刚开始几天还可以,婆母还能陪她们讲几句,几天后婆母的话也越来越少,功友们看到我婆母额头上冒着汗珠、紧锁眉毛强忍难熬时,还说这是“师父”在考验她,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2001年的农历冬月初十,阴沉沉的天空下起了雨夹雪,呼啸的西北风送来了逼人的寒气,功友们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了我家,继续陪我婆母“练功学法、发功消业”。在我婆母几度昏迷、不省人事的时候,功友们仍指望看“有师父法身的保护,不会出任何危险的”。可是,在下午三点十分的最后一次昏迷后,我为她喂茶时,她的嘴再也不能张开了。就这样,在功友们的祈祷声中,我最亲最爱的婆母与世长辞了。

  办完了婆母的后事,我爱人气愤地清理着家里所有法轮功的资料物品,在李洪志的画像上还特地用红笔打了“乂”后撕得粉碎。我看出了他对法轮功的仇恨,他的这一举动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跟婆母最初学练法轮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消业治病,后来学《转法轮》,是为了“做好人、求得真、善、忍”,往后继续学练是为了“圆满成神、白日升飞”。可摆在面前的事实却完全相反,婆母的身体越练越差,为了“消业”却延误了最佳医疗时机而不治身亡;我为了“做好人”、报答婆母对我的一片“女儿心”,跟着学习,可事实沒有从根本上呵护好婆母,却给我留下了终身的遗憾和内疚;婆母对法轮功那么执着,到最后不但沒有“圆满成神、白日升飞”却白白地搭上了一条善良鲜活的生命。……. 回想所有, 李洪志的话不曾有一句得到兑现, 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骗人害人的夲质。我和我认识的几个功友后来都已警醒。

 

【责任编辑: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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