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亚谦,今年59岁,1994年开始习练法轮功。那时,我把法轮功视为一种荣耀,曾先后参加过李洪志在哈尔滨、延吉等地传功讲法班,并且和李洪志本人及家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由于我的活跃而被任命长春南湖片区的联系人。同时,我将所知的那些荒唐事公布于众,让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功的邪教本质,了解李洪志及政治意图。
李洪志敛财偷税、借款不还。
1997年李洪志在广州讲解《<转法轮>法解》答疑时,了解到广州的法轮功资料比长春的便宜近十倍。于是,在1997年秋天,李洪志让长春总部负责人以一名王姓学员的名义在长春市翔运街成立一个书店,在广州以每份0.3-0.5元的低价批发资料,经长春市郊一个地下黑工厂复制后在长春书店再以每份三至五元的价格卖给吉林省及东北各地学员近十万份,得纯利润三十余万元。我通过长春总部得知:早在1995年与李洪志早期合作者刘凤才、宋炳臣等8人因制作、出版、发行、销售法轮功书籍、音像制品、服装及其他练功用品的非法收入300万元以上利润的八成归了李洪志,刘凤才、宋炳臣等人前往北京八部委状告李洪志利用传功行骗,偷漏税款;当各地站长们觉察到李洪志的种种问题时,李洪志却让各地站长建大法基地来掩盖问题。
1998年10月,法轮功大连辅导站站长送给李洪志一台日本尼桑轿车。李洪志得到这辆车后,通过长春总站打电话通知我,利用我在长春市工商局车辆管理的便利之机帮助转卖车辆,最后将车辆变卖给北京籍的李某某。李洪志得卖车款近十万余,而卖车转籍的3800元手续费都是我给垫付的,至今未还。
法轮功以“袪病强身”为幌子亵渎现代医学。
我习练法轮功一段时期,有时练功打坐后常在突然下蹲或起立时头部出现持续性的沉闷不适感,有时会妨碍思考,对一切事物失去兴趣,有时在练功过程中出现了与内耳眩晕症状,刚开始时我却认为自己没有休息好造成的,没放在心里继续练我的法轮功,半年后我额部两旁的太阳穴和后脑勺处是疼痛多泼部位,脑子里像扣上一块石头一样压着难受,性情也变得急躁、敏感、容易激动,睡眠不踏实、容易做噩梦、易惊醒,我将这种情况向长春总部负责人反映时,他们告诉我“人生生世世都在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下一世,这一世的困难、痛苦、磨难、缺钱、多病。你只有偿还‘业力’之后,你才能够得到幸福,才能度好。”“你要是给它治好了,就等于破坏宇宙的理,就等于这个人可以做坏事,欠人家的可以不还,这是不允许的。”“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练功的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因此也就不能治病。”“师父要管不了你,谁也管不了你。”明知自己得病了,但一想到“吃药打针就会失去‘提升功能’、‘过关消业’机会”,只有继续练法轮功,相信“师父”会帮我度过难关的。
我这种疼痛从1994年末常常发生在打坐练功过程中或练功后,经活动会逐渐减轻,我确认为这种减轻头痛是法轮功的作用。因此,我在法轮功的教义下强迫自己继续练功,一直不去医院看病吃药,可在2004年8月17日早上起床,发现自己头部出现持续性钝痛或搏动性涨痛,甚至有炸裂样剧痛,连忙打坐练功并请求“师父”和同仁们“发正念”帮助我减轻头部的疼痛,而这种疼痛症状经医生检查,痛苦折磨我十年之久的病因是我患有严重的高血压病,吃了降压药后,那种像重物压的头痛感觉才消失。当我出现高血压引起头部疼痛时,不管我怎么练功,怎么乞求“师父”,怎么“发正念”头部的疼痛只有增加、没有减轻,那时李洪志干什么去了呢!
刘亚谦近照
【责任编辑: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