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今日推荐  >  更多
痛楚的记忆

作者:罗 芳 · 2013-06-20 来源:凯风网

  我叫罗芳,今年39岁,是温州市鹿城区五马街道古楼社区人。我母亲叫陈玉兰,是温州海螺集团有限公司的会计。母亲因修练法轮功抗医拒药,于1998年5月7日死于温州医学院附二医院重症监护室,时年49岁,她留给了我今生最痛楚的记忆。

  我五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她的死扎根在我的灵魂深处,是我心中一个不可触及的疤痕和噩梦。

  母亲在47岁时查出有高血压,之后她每天都服药。1996年7月,在温州中山公园她遇见同学庄雪梅。庄雪梅告诉母亲,她也患有高血压、高血糖,现正在修练法轮功 ,这功法确实是好,不吃药不挂针,只需修练就能降压祛病健身。庄雪梅还给母亲讲了很多法轮功 治病的成功“事例”。“谈药色变”的母亲听说自己的高血压无需吃药也可痊愈,很心动,就买来法轮功书籍和光盘,每天早晨5:30与庄雪梅一起练动功、静功各半小时,中午、晚上再自练两小时,平时反复阅读“法轮功”书籍。

  一段时间后,母亲感觉头痛、头晕症状缓和了一些,而且睡眠也好了不少,她把这都归功于法轮功,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神通广大的“师父”,只需“练功”“学法”就能够治好自己的高血压。殊不知适量的运动其实也能降压。于是,她更勤奋“练功”、“学法”,逢人就说“法轮大法好”好,并停止了服药。

  看到母亲精神状态有所好转,我很开心。可母亲练功后却不服药,这令我很不安。我劝她说练功与服药双管齐下,病才会好得更快。母亲却说:“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因为人做了坏事,才有‘业力’,也就是病。吃药是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也就不能治病。只有通过练法轮功来‘消业’,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无论我如何劝说,母亲还是执意不吃药,人也变得很固执。她每天背李洪志说的话,抄写《转法轮》,我如打搅她,使她抄错字,她就会很气愤地骂我。

  1997年6月,停药半年多的母亲老说头晕。我劝她到医院检查,可母亲坚决不同意。每次一头晕,她就打坐练功,以求得“师父”的“法身”保护。功友庄雪梅还鼓励她说:“你头晕次数越多,证明‘业力’消得越多。看来‘师父’已经在管你了,给你在加快清理身体呢!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

  为让她去医院就医,我们免不了争吵。母亲变得越来越固执、不近人情。为控制母亲的血压,我时常在她喝的水里放入少量的降压药,她知道后竟给了我两记耳光。母亲没练功之前,我时刻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爱,可如今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时的我年轻不懂事,母亲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我忍受不了,一时怄气就搬到公司宿舍里住。我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我想自己的离开也许可促使母亲清醒。

  不久,公司将我作为业务骨干派到外地培训五个月,我打电话给母亲,电话那头语气很冷淡,这让我特不舒服。五个月间,我多次想给她打电话,但一想到她的不近人情,又打消了与她联系的念头。

  半年多没见,在看到母亲的那一瞬,我心如刀割。母亲憔悴了很多,病情也加重了,时常恶心、呕吐、头晕,眼睛胀得睁不开。估计是我在外头的这段时间,她终日沉迷于练功、不吃药,加上饮食没规律,经常饱一顿饥一顿造成的。1998年2月,我请来大夫到家中给她治疗,她还是不肯就医吃药,说:“前世我‘造业’太多,所以现在要‘修炼’、‘消业’。你如果再阻碍我练功,就别再回这个家!”母亲的执迷不悟和冷酷,让我心灰意冷,一气之下,我又回到单位宿舍住。

  1998年4月25日,母亲在功友家练功时晕倒,我接到电话后,马上打了120,又匆忙赶往母亲晕倒的地方,将母亲送到温州医学院附二医院抢救。医生说母亲是因高血压不服药治疗,使血管内压力过高,脆弱硬化部分的管道爆裂,发生脑溢血,他们已尽力,让我准备后事。5月7日上午10:09,母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母亲的突然离世,让我活在了深深的自责与忏悔之中。母亲受李洪志的蛊惑,修炼法轮功”,我却没有知冷知热地贴身照顾她,没在情感上多和她交流、沟通,还因一时的口角任性地离家,使她在临终时也没能和我说上一句话。是“法轮功”害死了我母亲,每到五月,我的痛楚记忆就会像潮水般涌出,噬咬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令我几乎窒息。希望那些仍受“法轮功” 控制的人们能早日认清李洪志 及其“法轮功”的邪教面目,尽快走上正常的生活轨道,不要像我母亲一样成为“法轮功”的牺牲品。

分享到:
责任编辑: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