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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悟”差点葬送16万(图)

作者:金润芳(口述)林寒(整理) · 2013-02-08 来源:凯风网

  我叫金润芳,今年六十六岁,住上海市铜川路真新街道嘉福坊。我曾经痴迷“法轮功”,做出了一些非常荒唐可笑的事,其中我差点葬送了16万元。

 

  我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的家,丈夫和我相敬如宾,儿子也很听话。50岁那年,单位组织体检,查出我患有高血压、糖尿病,便开始服用一些稳定病情的常用药。就在这年年底,我开始练上了“法轮功”,并逐渐痴迷其中。

 

  五年前的一天,我们几个“功友”在一起“交流心得”时,话题扯到家庭日常开支上。有人说:“现在的银行是共产党办的银行,靠不住,有钱可不能往银行里扔”。还有人接着说:“国家对银行有内部规定,以后发生变故时,如果出现群众争着取钱的情况,只有前面六个人能拿到钱,第七人以后全部拒付”。我听了这些话大吃一惊,头上冷汗都渗出来了,因为我当时在银行存有16万元。我很想把这事告诉他们,问问该怎么办?但又怕他们指责我练功怀异心,没有放下名利,“执著心”太强,上不了“层次”,所以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到了晚上,我越想越不对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十六万元可是我们全家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血汗钱。我越想越害怕,心烦意乱拿不定主意。我真希望“功友们”的话是毫无根据的瞎说,可是总觉得底气空虚。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师父”曾经说过:“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于是,我半夜三更爬起来读“师父”的“经文”。这一读,更是全身发虚手脚冰凉,心中又急、又盼、又怕。急的是十六万元的安危迫在眉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了水漂;盼的是,“师父”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显显灵,为我指点迷津;怕的是“师父”有无数个神通广大明察秋毫的“法身”,我们说什么、做什么、想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肯定不能容忍一个惦记金钱的人,要是这样,“师父”不但不会救我还要惩罚我。

 

  这一夜我在矛盾和煎熬中等到了天亮。第二天头重脚轻、精神恍惚、四肢无力,“师父”的话在脑际一句一包地闪过。“在宇宙成、住、坏、灭的过程中”现在“到了最后的最后”,“全人类要面对最后”,“那么也就是不管生命也好,物质也好,都走到了最后最不好的时候”“最后的进程中有一个选择,而这个选择极其的艰难,是因为什么都该结束了”。我突然觉得“悟”到了什么。啊呀!这是”师父”在关键时刻来搭救我,让我“开窍”的呀!“共产党要跨台了,钱肯定不能存在银行”,既然“什么都该结束了”就应该有所准备。冥冥之中,我仿佛觉得“师父”来到了我的身边,指明了我的出路。我赶忙翻身下床,对着“师父”的画像连叩了三个响头。

 

  紧接着,我果断地拿出九张存单到银行去取钱。银行的工作人员问我取多少,我说全部取光。工作人员看了看帐单惋惜地说:“有好几张大额都快到期了,提前支付要损失不少利息呢!”我撒谎说:“买房急着用钱!”我一共从银行取出来十六万元,回家后,我用塑料袋扎好,放进一只饼干盒子,藏在水斗下面水管与墙壁的夹档里,外面再用马夹袋伪装好。做好这一切,觉得万无一失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打那以后只要对水斗瞅上一眼,心里就有一种踏实。

 

  今年春节前夕,钱放在水斗下己经五年了,共产党在台上坐得稳稳的,李洪志说的“最后时刻”一点到来的迹象也没有。我终于抵抗不住对这笔钱的担忧和思念,趁家中没人时,悄悄取出饼干盒,打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天哪!我的魂牵梦萦的十六万元全部受潮、霉烂、发黑,粘成一团(见图一)。见此情景,我的心犹如万箭穿心般地一阵绞痛,顿时瘫软在地上,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图一)

 

  又过了一天,我无可奈何地把那“黑色的钱团”拿到银行。五年前,我就是从这里把它们取回去的,度过了1800多个日日夜夜之后,它们面目全非了。银行工作人员告诉我,有部分钱是可以换的,但必须一张张摊平,并要保持四分之三的完整性。天哪,1600张纸糊糊,怎么样才能将它们分开捋平啊(见图二)。当时满腔的悲哀真让我欲哭无泪。

 

 

(图二)

 

  居委会和邻居们知道这件事后,纷纷前来安慰我,在他们的建议下,大家七手八脚地先把钱放在通风处风干,然后用刀片一张一张地铲,十多个人整整忙了三天,总算揭开了14万多元,到银行兑换了出来。还剩一万多元象一团黑泥巴,再也无法分开(见图三)。

 

 

( 图三)

 

  看着这一堆“烂泥”我总算明白了,李洪志口口声声让我们淡泊名利,放下“执著”,最好不食人间烟火跟他修炼。可他自己却挟着大把的钞票跑到外国去吃香的、喝辣的、住豪楼、开洋车。其实归根到底还是我自己不好,旁人的一番胡言乱语我就当“真理”,真正的金玉良言却一点也听不进去,差一点葬送了我们全家一生的血汗,我再也不能糊涂下去了。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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