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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的春节过的好吗?

作者:秦晓娟(口述)李可(整理) · 2013-02-25 来源:凯风网

  童年和少年时,对过春节的记忆是所有回忆中最美的浪花,故乡家园是心灵最温馨的依托,对父母亲情的惦念,是情感深处最难舍的牵挂。正月初四,我赶回了老家——河南省邓州星光厂家属区的两居室老屋。

  颠簸几百里地到家,我很有点累了。虽然提前给爸爸打了电话,可迎接我的依然是冰冷的门锁,钥匙是爸爸留给邻居送过来的。冰冷的屋子家俱落了一层轻轻的灰尘,锅灶厨具象是许多天没有用过,冷清的天气因房屋乱七八糟而显得更加冷清,看来这几天过春节爸爸没有在家里开过伙,不知道爸爸的春节是怎么过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我就开始整理厨房,准备做饭。站在厨房里,看着窗外的炊烟,我的思绪也飘向久远的回忆:曾经我的家是多么的幸福,爸爸秦学友生于1945年,是西安理工学院的本科毕业生,分配到兵工部直属企业星光厂从事技术工作,被评为高级工程师。妈妈赵志兰是星光厂子弟学校的中学教师,工作敬业,教学成绩突出,历年被评为优秀教师。我和姐姐这两个女儿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漂亮乖巧,学习成绩优秀。后来,姐姐秦晓丽考到郑州大学读书,而我则考到首都师大。厂里同事都说:“老秦家的两个女儿可真争气,真是两只金凤凰。”

  无论走多远,家就是休栖的港湾,无论岁数有多大,有父母就永远是个孩子。父母就是家的代表,父母就是亲情温暖和心灵寄托。可是现在当我循着对春节的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回家找寻心灵深处的温馨时,可收获的是愁怅:时光流逝太快,转瞬十几年,物是人非,家早已不成其为家了,因为爸爸妈妈被法轮功迷失了。

  爸爸妈妈是在我和姐姐都上大学后,大概在1995年开始练法轮功的。当时正流行气功热,可能因为我和姐姐都不在家,爸爸妈妈一时觉得空落,就抱着强身健体的目的练起了法轮功,其实爸爸妈妈的身体一向很健壮,从小到大几乎没见爸爸妈妈住过院输过液。爸爸妈妈刚开始也就是一帮人到公园练练功,到固定练功点打打坐。后来就忙乎起来了,法轮功讲法越来越多,书籍及活动越来越多。爸爸妈妈是个做事认真专注的人,对法轮功安排的事情及活动总想认真做好。这样一来,就忙得开始不着家了,以至工作都受了影响。我和姐姐老远从郑州赶回家,要么见不着人影,要么见着了没有二话,拉着就讲法轮功,讲真、善、忍,我越听越感觉不对味;真、善、忍理解为真诚、善良、宽容没错,怎么人类就成了宇宙垃圾?怎么有感情就是执著?人生难得,为什么不把握今生而要去追求死后的“圆满”?当时我就觉得有点邪,它所说人生观和价值理念和我们传统及现实的观念相左。果不其然,1999年法轮功做出了围攻中央电视台、围攻中南海等一系列暴力事件,有多少人因为跟着法轮功干违法事件而受到法律惩处及经济损失,又有多少人因为练法轮功而忌药延病或自残自伤,更有多少家庭因为练法轮功夫妻离异,父母子女反目成仇。这正应了邪魔祸乱世间的说法。邪魔啊法轮功,可爸爸妈妈已在邪路上走得太远,我和姐姐的力量不够,以至看着邪魔夺走妈妈的生命,并且肆意毒害爸爸。

  到2000年以后,爸爸妈妈变得更加疯狂,几乎我都不认识了。先是因为痴迷法轮功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厂里免了爸爸的总设计师一职,接着,提前办理退休。而我不知道,一向要强,好面子,以正派正直形象示人的爸爸妈妈如何面对?我劝说爸爸妈妈到郑州和我们一块住,一来慰藉亲情,以报反哺之恩,二来摆脱法轮功魔掌。面对亲情的召呼和子女的期盼,爸爸妈妈拒绝了,还冷漠地让我和姐姐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那时候,经常上我家的是韩宗健叔叔,韩宗健叔叔本来是新野县烟草局稽查大队的大队长,练了法轮功后,又是印资料,又是上北京,卖了家中的三处房子用以弘法护法,妻子忍无可忍与他离了婚,后来韩叔干脆辞了公职,专职信法轮功,住在我家,到附近工地当泥瓦工挣钱传法。韩宗健叔叔在我家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我不知妈妈作何想,在我记忆中,爸爸妈妈非常恩爱,成双入对形影相随,我一直为有一个相亲相爱的家庭而自豪。可现在,信了法轮功,爸爸妈妈竟然分屋而居,在一起除了法轮功没别的话题,家庭再也没有往日的亲情和关爱。我不知道妈妈的病与此有没有关系。我至今难以相信,那么健壮,开朗而慈爱好脾气的妈妈会离我而去。

  妈妈一向身体很强壮,2009年春,忽然开始吃不下饭,面色发黄,撑胀呕吐,在我和姐姐的强力催促下,到郑州省医院进行检查,化验尿血后,确诊为甲型急性黄疸肝炎,可能是饮食作息生活不规律导致免疫力下降引起,问题不大,只需要住院输液配合中药月余就可痊愈。在医院住了两天,爸爸来了电话,指责妈妈:一点小病赶紧上医院,你也不怕业力加重。亏你还是个练功人,有法轮大法保护不会有事的。赶紧回来,我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爱妈妈爱家人,受过科学教育的爸爸会变得糊涂冷酷至此,我和姐姐都劝说爸爸不能这样,爸爸只是不耐烦地说:你们少管闲事。隔膜、冷漠、固执、无法沟通,爸爸已经不是我们记忆中崇拜的有知识有见地的爸爸,爸爸已经被邪魔蛊惑迷失了。一向听从爸爸的妈妈回了老家,靠爸爸发功治病。我再次回家时妈妈已经起不了床,尿是黄的,眼是黄的,全身都是黄的,黄得透亮,吃啥吐啥,全身肿胀发光,一摁一个坑儿。我亲爱的妈妈,受的这是什么罪?我打电话喊回姐姐,和爸爸吵了一架,那是我们平生第一次和爸爸吵,我们强行送妈妈进了医院,医生很惋惜,说黄疸甲肝本不是什么大病,可现在耽误了病情,已经肝衰竭了。妈妈垂危时,还要我们带她回家,说不能坏了大法,功亏一簧。我问妈妈:你现在能不能确定将来是上天国还是下地狱。妈妈迷惑地摇摇头。

  妈妈走了,谁也无法确定她到底去了天国还是什么地方。而从实质上来说,法轮功就是杀死妈妈的杀手,爸爸是帮凶,我和姐姐是从犯,是我和姐姐的懦弱无能害死了妈妈。我深深地自责和愧悔,妈妈,从小到大,您不仅对我们付出全部爱心和辛劳,也是我们人生价值和理想的风向标,塑造了我们健全的人格和性格,使我们在人生路上能够走得更稳更远。而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个风向杆一点点倾斜乃至坍塌,没能抢救挽救,是我们无能,也是我们没尽到责任。“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妈妈走了,留给我们的是情感折磨:愧疚、自责、思念。同时,面对爸爸,我们还要承受另外煎熬:焦虑、无奈、担忧。对于妈妈的去世,爸爸没有丝毫的伤悲,反而更加专注于法轮功。屋里整天没个人影,就象今天我打了电话,回来仍见不到人影。心里被冰冷、失望占据。爸爸肯定又是跑着印制资料或光盘,或者北京、上海的跑着聚会,韩宗健叔叔的路费花销也得爸爸承担。所以爸爸两三千块钱的退休金总不够花,包括妈妈去世的丧葬费补偿金五万余元也都花在法轮功上了。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一向要强、自律、节俭又慈爱的爸爸变得如此?是邪教邪说,是邪魔法轮功绑架了爸爸的头脑,使爸爸变得冷漠无情,固执偏见而又不可理喻。

  走遍天涯海角,父母永远是孩子心中坚实的依靠;不管羊角童年还是霜雪暮年,有父母永远使孩子感觉无比温暖和依恋。而现在,妈妈被法轮功邪魔带走了,爸爸也被法轮功邪魔带走了灵魂,只剩了躯体。

  饭已作好了,还是不见爸爸回来,也打手机也不接,爸爸你在忙什么呢?你的春节是怎么过的?回来吧,爸爸,女儿深切地呼唤你的灵魂归来。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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