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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练功经历

作者:黄 勇 · 2013-04-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黄勇,今年38岁,重庆市荣昌县双河镇人,是重庆市嘉陵益民装备有限公司做外线电工。我曾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父母亲都是嘉陵益民厂的职工,我和妹妹在父亲的关照下,顺利进了嘉陵益民厂,一家人生活过得乐滋滋的。

  1996年,我在荣昌益民技工学校学电工,当时学校很流行起“气热”和“特异功能”,我对此也特别感兴趣。期间,我就看过严新的气功以及中功的书籍,被他们的神奇功法深深折服。

   “五一”节过后,我在返回学校的第二天上午,看见益民厂俱乐部门前有一在群人围在一起,中间还挂着一幅标语“真善忍”,我凑过去一看,见有四个重庆市区口音的男女,正在向围观人群宣传功法,称习练“法轮功”能强身健体,按《转法轮》修炼能做好人、提升道德,旁边的“法轮功”简介标语上还特别介绍了“人不练功,功练人……练功者24小时都能被功练着”的效果。我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久治不愈的颈椎病、咽炎、鼻炎岂不是有救了吗?就蒙生起要练练看的想法。

  经打听,得知车间的工友黄昌林正在练这种功法,于是就到他家去拜仿如何练功。临走时他还送我《转法轮》、《中国法轮功》各一本,和师父的“法身像”3张,要求我每天早上到厂家属区的公路上参加晨练。在坚持练功两个月后,我感觉颈椎病好了很多,睡眠开始正常,慢性鼻炎引起的头痛症状居然也逐渐消失。我觉得“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李老师太伟大了!于是我更加勤奋地看书、练功……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对李老师崇拜得五体投地,我头脑中一天到晚都想的是“消业治病”、“修心性”、“过关”、“上层次”、“圆满飞升”等。。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对此极度反感,认为这是政府不理解大法,是一场误会,迟早要为其“平反”的。再加上练“法轮功”治好了我的病,师父又教我们做好人,所以我认为是政府搞错了,“法轮功”其实是个好功法。就这样,我不顾家人的反对,先是偷偷在家练,后来又出去散发传单,为“法轮功”鸣冤叫屈。

  2000年,随着“挖根”“走向圆满”等几篇经文的影响,我感到现在是关键时刻,是考验我们是“真修”还是“假修”的一次“过关”,师父正遭受“迫害”,我们大法弟子应该站出来“讲真相”、“护法”、“保卫大法”、“保卫师父”,师父的法身在天上看得见,哪些是真心护法,哪些是敷衍了事的,于是我就走出来明目张胆为法轮功“护法”,还约了几个功友到北京去“护法”,被遣送回当地。之后我更加热衷于“弘法”、“讲真相”,逢人便介绍法轮功,见人便叫人学法轮功,希望更多的人“得法”。

  2002年,父母亲害怕我走下去要出问题,就给我介绍了对象,希望用家庭来拴住我。经不住父母亲的哭哭啼啼,我勉强答应了他们,成家后我也的确老老实实呆在家过了三年。

  2005年初,我在荣昌县城遇到以前的功友金雨,在她县城衣服街的家里,她给我看了宣传“法轮功”的光碟,给我讲《九评共产党》,还说政府很快就会给“法轮功”平反。我相信了她的话,再想到以前练功的那些好处,便又开始偷偷地练功,慢慢地不再用心照顾家人和上班。

  2005年下半年,父亲看着我一天天又被以前的功友拉入到了劝“三退”中,经再三教育我,要一心用在照顾家庭上。而我却对父亲大吼大叫,让他别干扰我练功、学法,父亲气得高血压发病,病倒在床,我却无动于衷。父亲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含恨而逝,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怨无悔。

  2007年9月,我独自在家练功,忘了去接儿子。天快黑了,我才想起儿子没有回家,急忙出门去接儿子,在幼儿园不远的公路上,看见4岁的儿子躺在那里哭。一问才知道,他是放学后在马路上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在地。我问儿子痛不痛,他说脚很痛,站不起来。我却不以为然,就将儿子带回家,放在床上叫他不要哭,我就坐在床头练功给他治疗。妻子回家看见儿子在哭,捞起儿子裤腿一看,左脚踝关节肿得特别大,连我看了也吓了一跳。妻子将我骂了一通,急忙把儿子送往益民厂医院,经检查才知道是左脚踝关节骨折,治疗了三个月,我坚持每天练功为儿子消业,终于好了,我很庆幸练功治好儿子的伤。

  2008年春,我为了提升“层次”,用“私房钱”买了电脑,还瞒着老婆买了打印机、切纸刀、光碟等等,锁在柜子里,用来悄悄下载印制“法轮功”宣传品。我还偷偷在淘宝网上购买了五十余张手机卡,一年间共发送了数千条手机真相短信。前后折腾了一万多元钱,老婆知道后和我大闹一场,向我提出了离婚。我不但没觉得留恋,相反我觉得正好,师父不是说的要去“情”吗?这不正是对我的“考验”吗?我当时认为离婚了自己的“功法”会更上一个“层次”,为了加速“修成正果”,我欣然同意,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

  2008年5月的一天,我准备在益民厂供水站3米高的墙上接线。供水站的人说没有木梯,只有一架2米高的铁梯,我只好凑合着架上铁梯。由于电闸距离远要关太麻烦,我认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不用断电去接线不会有啥问题。于是没关电闸我就直接开始接线。未曾想,一碰电线就被电击了,人当时就掉下铁梯,摔了个仰八叉。虽然没有摔伤,但手指仍被打了一个黑疤。不是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吗?怎么会被电击呢?或许是自己层次不够或者业力太大了,才没有得到李老师完全的法身保护。

  2009年3月,曾经教我练功的功友黄昌林,因为坚信练功能治好病,坚信师父会给自己清理身体,更为了“消业圆满”,所以不顾家人百般劝阻,长期拒医拒药,病情一步步恶化,导致血尿,腿浮肿,肚子腹水,甚至大便失禁。他家人强行将黄昌林送到荣昌县人民医院,检查出是膀胱癌晚期,结果在医院呆了三天就死了。我知道功友黄昌林对法轮功是相当的虔诚,可身患重疾时,也没换来李洪志“法身”的保护,反而却让他过早地撒手人寰,我对法轮功也有些怀疑了。

  同年10月,我在为制作“法轮功”宣传资料切纸时,一不小心被切刀把左手大拇指切了一个口,鲜血不断地往外涌。我立即默念“请李老师法身保护,帮我止血”;同时自己也用意念发功能止血,还不停地发正念:“破除干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鲜血仍然汩汩往外流,我惊慌失措地想,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或者心性不到位,李老师才不保护我?血流不止,会不会死人啊?我最后害怕了,赶紧捏住伤口往医院走,边走边打电话给妹妹说明情况,叫她立即赶去医院。打完电话后,手机上已满是鲜血,猩红的手机让我感到一阵眩晕。到医院后,妹妹帮我挂号交钱,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告诉我是手筋被切断了,于是立即安排我做手术,缝了八针才完事,术后又住院15天才回家静养,直到半年后手指仍不能用力,时至今日也未能恢复如初,还留下了一点残疾。

  通过这一件件事,我对法轮功更加怀疑了。后来,在社会志愿者的耐心帮助下,我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原来法轮功所谓的“消业”、“上层次”、“圆满”都是骗人的。想明白这些道理后,我感觉到了彻底放松,放下了身上沉重的包袱。

 

【责任编辑:孙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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