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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业”夺走了母亲的生命(图)

作者:陈佳(口述)刘荣(整理) · 2013-09-23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佳,在江苏省连云港市新浦区酿化厂工作。我的母亲叫董荣莲,1954年8月生,生前在江苏连云港市黄海机械厂工作。

  母亲生前患肾炎、高血压慢性病。在1997年10月的一天,我陪母亲乘车去江苏省南京市鼓楼医院看病,当晚投宿在我小姑家中。练法轮功的小姑趁机向母亲宣扬说:“现在大兴练法轮功,有病不用吃药打针,包治百病;修炼上‘层次’了,还能生命永恒,长生不老。”母亲出于对小姑的信任,对小姑所宣扬的歪理邪说深信不疑。第二天上午,母亲居然不去医院看病,赶忙乘车回到家乡。母亲找到离家附近的一处法轮功练功点,跟着辅导员学练法轮功。

  母亲练功后,除家人外,每天所接触的人都是功友。从每天清晨到练功点练功开始,同功友一起谈的是法轮功,讨论交流的也是法轮功,白天外出“弘法”宣传的是法轮功,晚上回家学的、练的还是法轮功。这样日复一日,与世隔绝的“学法”练功,诱发了母亲对“神”的意识,满脑子充斥了“成仙成佛、进入天堂、得道、圆满”等虚拟虚幻的东西,从而使母亲麻痹、陶醉,直至痴迷。

  母亲为了早日“圆满”,不仅家务事不管不问,甚至连工作也不要了。单位同事来到我家劝她去上班,她不但不去,反而振振有词地对同事说:“你们劝我也没有用,我对工作无所谓了,我修练法轮大法比什么都重要,我就是想早点‘圆满’,脱离这苦难的人间。”

  记得母亲也参加了李洪志幕后操纵的1999年4月25日围攻北京中南海事件。4月24日上午,母亲对我说:“早上练功时,辅导员通知,说是天津抓了很多功友,要求我们练功点功友一起乘车到北京去‘讲清楚’、去‘护法’。”我劝母亲在家安分守己,不要去北京惹是生非。她不听我的劝说,背着家人伙同功友于当天下午从新浦火车站乘1504次旅客列车到北京中南海“护法”。后被遣送回家。7月22日,国家明令取缔法轮功非法组织后,母亲在思想上无法接受,又瞒着家人独自一人乘车去北京“弘法”,后被反邪教志愿者在新浦火车站发现劝说回家。

  痴迷的母亲自练功开始,就停止吃药。到2002年3月,母亲出现头痛、腰痛、小便有少量蛋白尿等症状。但她强忍病痛,仍坚持练功“消业”,也不去医院就医。有一天,我趁母亲高兴时,我想再劝她一回,就拉住她的手,亲切的对她说:“妈,这是你停药造成了旧病复发,不能再拖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病,通过治疗就能缓解病痛。”她听后,立即拉下脸来,大声对我说:“我不是病,你不要费心了。‘师父’说了,练功就不会得病,有时身体难受也不是病,是‘业力’上来了,是净化身体的表现,不用打针吃药,只要坚持练功,自然就会好。”

  母亲在参加练功点“学法”交流时,辅导员教唆她用手机发短信或打电话,向世人讲述大法的“真相”,说这是个人的提高与“圆满”就在这过程中。母亲为了快点提高“层次”、早日“圆满”,就到市邮电局购买一本全市电话号码簿。在家按照电话号码簿中的电话号码,任意拨打单位和个人的电话。她向人们宣扬大法“真相”时,对方根本不听她的一派胡言,就挂断了电话。仅一个多月的时间,电话费就被母亲花掉上千元。因家庭负担不起这笔费用,父亲只好到市电信部门将住宅电话报停了。

  母亲因多年拒医拒药,病情逐步发展加重。到20005年4月,母亲下肢浮肿、乏力、小便时出现血尿。经常头晕,我用血压计测量她的血压为,收缩压185毫米汞柱、舒张压125毫米汞柱。我看母亲病情这么严重,就和父亲强行将她送到市中医院就诊。肾脏内科医生对她进行腹部CT检查和肾活检。确诊:“硬化性肾小球肾炎”。医生建议她做肾移植或透析治疗。但她坚决不同意医生的治疗方案。经我和父亲再三劝说,她才口头上答应接受透析和药物治疗。临走时,医生开了一些依那普利、糖皮激素等药物让她回家服用。并嘱咐她说:“要坚持服药,定期到医院透析,这是延缓肾功能恶化的重要治疗步骤。”

  回家后,我将温开水和药物送到她手中,劝她吃药。但母亲却笑着对我说:“女儿啊!你当真相信我会吃药和去医院透析吗?我是怕你们爷俩强留我住院,才应付一下的。”接着又说:“‘师父’说了,人一旦有病就吃药,或采取各种方法去医治,那么实际上就把病压进身体里面去啦,从而有新的病出现,得各种病。”那时我对痴迷的母亲也无可奈何。

  2007年7月,母亲病重在家卧床不起。单位同事知道后,到我家来看望她,劝她要相信现代医学,并要带她去医院透析治疗,她不但不去,反而有气无力的对同事说:“我要去医院看病,‘业力’会回到自己身上,造成旧病复发,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那我也配不上一个大法弟子了。”

  母亲病情发展到晚期时,双肾体积逐步萎缩、变小、最终导致慢性肾衰竭。于2008年2月10日晚在家中悲惨地离开人世。

董荣莲生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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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