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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里忆慈母

作者:陈 斌 · 2012-05-15 来源:凯风网

  母亲节,是一个温馨的节日,也是一个因遗忘而诞生的节日。因为如果没有它的存在,我们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记得自己母亲的生日,记得母亲对我们的恩情。

  我叫陈斌,是山东省枣庄市山亭区实验小学的一名教师。母亲节刚过,可在这个祝福母亲的节日里,我却难过万分。我的母亲叫张华,1946年出生,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农民。他和父亲养育了我和姐姐两人。1988年,我的父亲因病去世,那时姐姐才18岁,我才15岁,母亲因为我们年幼,谢绝了好多帮她说亲的亲朋,没有再结婚,一个人在农村靠种地、打理果园,又当爹又当妈,把我们姐弟俩拉扯大,操持着为我姐出嫁,为我盖了房结了婚。因此,母亲在家里威望极高,深受我们的敬爱。

  1997年4月,我调到区实验小学工作,便在城区定居下来。母亲操劳了半辈子,身体也变的很差,经常头痛、头晕,我便把母亲接到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并带着她到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大夫说我母亲身体没有什么大的病,主要是操劳过度,血压有些高,平时注意一下,生活有规律一些就会好些。在农村住了大辈子的母亲乍到城市里十分不适应,也见自己除了血压高没有别的毛病,说什么都要回老家去住,一个劲担心地里的活。我无奈之下,只好送她回老家。

  1997年放寒假时,我和妻子回家小住,发现母亲气色好了很多,而且堂屋里还挂着一个人的画像。我们就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郑重的对我们说:“你们可不许对我‘师父’不敬,我现在练法轮功了,修炼这种功,可以包治百病,并能帮人消灾,练的‘上层次’了,还能‘圆满飞升’、‘成仙成佛’。”当时我们看她身体很好,考虑到她练法轮功还能和别人一起说说话,不那么孤单,也就没说什么。谁知道这才是我们全家不幸的开始。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我和妻子才知道法轮功不是气功,赶紧回老家劝母亲不要再练了,可是母亲根本不听劝仍然坚持练功,不仅如此,她还扎进了“讲‘真善忍’没错,做好人没错”的执拗中,跟着功友到处散发法轮功传单。我们认真的劝她别再练法轮功了,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听,还说修炼这种功,可以包治百病,并能帮人消灾,说我父亲生病早逝是因为父亲欠下“业力”造成的,她练法轮功也是为我们好,说我们家里的亲人寿命都很短(我父亲47岁去世的),家族中没有能超过70岁的,她把家人延长寿命的希望寄托到练习法轮功上。看到曾经慈爱的母亲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我们十分伤心,在多次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只好强迫她到城里和我们一起居住。当时我想让她和她的功友们分开,慢慢的就好。可是我们小看了母亲练法轮功的决心。母亲到城里后,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每天不是捧着《转法轮》学习“经文”,就是打坐,我有时开玩笑劝她不要整天练功要关心关心我这个儿子和她的孙子,母亲却很生气的训我,说什么我没有良心,阻碍她练功。我怕她以为我嫌她,不敢多说,只好劝她多注意身体。时间久了,我们发现母亲变得十分冷漠,对她的小孙子也不管不问。

  2003年8月,我发现母亲在练功时常常头晕、站不稳,便和她商量去医院检查一下,可母亲态度十分坚决的拒绝了,她说她“师父”说过,“‘大法弟子’不能看病,不能吃药,吃了药就是积攒了‘业力’,就上不了‘层次’”。我只好偷着带我在医院的朋友到家里给她看病,可她却根本不理人家,不让人家给她做检查。我的朋友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在走时对我说,让我去医院给我母亲拿点降压药,并让我要尽快带母亲去做个检查。可是我劝不动母亲,只好拿了一些降压药的药给她吃(后来我才知道我拿来的药,她根本没有吃,全让她丢掉了)。事实上,母亲在痴迷法轮功后,由于长时间的在家打坐,身体变得十分消瘦,加之她不按时吃降血压的药,血压居高不下。有时在下班回家后看到她消瘦的样子,我心里常常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随时都可能失去这位我最敬爱的亲人。

  2006年5月3日,我和妻子要带儿子出去玩,想叫上母亲一起去,可正在客厅打坐的母亲根本不去,无奈之下,我们就出去了。等到中午回来时,我发现母亲已经倒在客厅里,发现时她已经身体冰凉,肚子很胀,左半边脸肿,眼睛突出。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赶到医院,大夫们立即进行抢救,对母亲做头部插管手术,做了将近两个小时,医生出来时,我们都以为有希望了,可医生说病人脑部大面积溢血,呼吸微弱,不行了。母亲就这样走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尽管母亲已经去世6年了,可带给我们全家的伤痛仍然没有消除。回想起母亲辛苦操劳的一生,我就更加痛恨法轮功和李洪志,是法轮功让辛苦操劳了一生的母亲没有安享一个幸福的晚年。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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