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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英:“消业”差点要了老伴的命

作者:李琼英(口述)新得(整理) · 2011-08-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琼英,家住四川省武胜县三溪镇沈家垄村7组。我老伴叫沈昌银,1938年出生,高中文化,是个忠厚老实的农村人。

  1994年9月,老伴所患的痔疮病频繁发作,刺痛难忍,解大便时出血不止,经县中医院检查诊断为“母痔”,我老伴按照医生的要求取了些药物回家慢慢疗养护理,病情有所好转。但随后与法轮功的接触,一下就改变了我老伴治病历程,他在随后的岁月里陷进法轮功邪教的泥潭里不能自拔,还差点丢了性命。

  就在那年底,法轮功修炼人员毛西铄和他亲老表沈昌国跟我老伴宣扬法轮功,说练了这个功,不仅强身健体,还包治百病不用打针吃药,如果心诚的话,还能得“圆满”。为了打消老伴的顾虑,他们还跟我老伴介绍练功治好了病的“真实例子”:60来岁的谭德碧曾患有美尔尼斯综合症等慢性病,在他们的介绍下,经过一段时间后,开始“消业”了,病也开始好转了(后来证实这并不真实)。

  于是,老伴开始跟他们练上了法轮功,期盼早点把痔疮病练好。

  起初,我老伴只是非常认真地练练动功和静功,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我老伴也感觉不出痔疮有什么好转,疼痛感依旧,也经常复发。可是每当集体练功后的“心得交流会”上,听着其他功友发言时介绍的“神奇”效果,老伴心里急啊,心想是不是自己没练好,或者心不诚。有一次,“同修”毛西铄似乎看出了老伴的心思,随后专门跑到我们家给我老伴指点,说光练功不“学法”等于做体操,“师父”说的弄不好“业力”会反弹,病情会还原,练功的关键还在于要“学法”、“信法”,“信法则灵”等等。于是,我老伴急忙赶到三溪镇学校的练功点上买回了《转法轮》、《法轮佛法》等大量的法轮功书籍资料和录音带等,用红布包裹着放在家里正堂屋的神龛上,开始认认真真地“学法”。

  其实,我老伴“学法”非常辛苦。他的视力和听力一贯都很差,戴上老光眼镜晚上没法看清书上的字迹,所以晚上他将录音机的声音开得很大,以听录音为主,白天就坐在院子晒坝里戴上老花眼镜慢慢看书,时常看得他眼睛发胀发红。他看一遍书往往要花半个多月时间,但为了“消业”治病,他还是十分吃力地坚持着。通过“学法”老伴彻底了解了李洪志的“消业”“理论”,从此,他彻底不吃药打针,更不上医院了,坚定地走“消业”之路。

  长时间反复“学法”,也让老伴的思维出了很大的问题,他从此只认“师父”的“理”,其他的一概不听不信。比如,他从此就认为他的“母痔”是李洪志“师父”通过“副元神”故意安排在他身上的,是想通过它与“师父”结缘,过了“消业”关,不仅可以治好身上的“母痔”,还可以得到更大的“福报”。

  通过练功、“学法”,老伴还出现了一些异乎常人的行为。

  比如,他几乎不吃荤菜,也不杀生,长期阻止家里人杀鸡等。即使到了过年的时候院里别的人家杀年猪,他听到声音后异常恐惧,认为那猪嚎叫的声音有“业力”,于是急忙躲到屋里去练功“消业”,怕杀猪人身上那些不好的东西“附体”在他身上。还比如,他觉得我们是“常人”,很脏,为了“修口”,几乎不与我们家人说话,连吃饭他也不与我们同桌。由于他长时间的独来独往,自我封闭,我老伴变得沉默寡言,有点傻兮兮的样子。

  更为荒唐的是,1996年我们3个子女从外地打工回来准备将旧房子全部改造,他居然反对我们建新房,说什么他的练功房有气场,还沾了师父的“灵气”等等,声称千万动不得,动了“师父”看得到,因为“师父”的“法身”与我老伴随身相伴,像眼睛一样随时盯到的。他的这些言辞弄得我们家人哭笑不得。

  也正是从这时起,我们怀疑他练功“消业”治病走火入魔了,于是家人极力反对他继续练功,可是已经对法轮功“消业”论十分痴迷的他根本听不进去,还是一个劲地我行我素地练功。他还劝我们练功,说练功后人不会死,也不用轮回,将来可以带着物质肉身到“天国”“法轮世界”当“神仙”,过大自在生活。面对我老伴变成了这样一个十足的法轮功信徒,我们家人拿他莫办法。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组织后,家里人才恍然大悟,发觉我老伴原来练的是邪功。于是家里人动员所有亲戚朋友来劝他放弃练功,已经极度痴迷的他根本不听。而最让我们家人痛苦的是,我老伴自练功开始一直坚持在地上盘腿练功,因地上的湿气很重,使我老伴痔疮病越来越严重,长期滴血不止,但这些他一直瞒着我们家人。他将痔疮出血认为是练功“消业”后从身体里清理出的脏物质,还暗地里高兴。

  2000年,我老伴开始“悟”到自己“层次”为何提高得慢:是因为他没能完全按照“师父”的要求,“走出去”、“讲真相”。于是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有时间,就到处散发法轮功的传单,还向一些人“讲真相”。

  2001年李洪志要求弟子“发正念”。当他从功友那里得到此指令后,老伴一有时间就在我们家院子后面的树林里“发正念”,说是要清理什么“旧势力”和宇宙间的所有邪恶。

  如此荒唐和怪异的行为,老伴认为是“精进”,而我们家人却急在心里,同时也意识到有些行为实际上是在违法。

  2005年3月,老伴在一次散发法轮功传单时,被公安机关抓获,并被治安拘留。从拘留所回来后,我老伴认为经受住了“师父”的考验,不仅不思悔改,还表示要“坚修”、“实修”到底,直到“消业”成功。那时,我老伴痔疮病更加严重了,经常出现乏力、头晕、眼花、肛门刺痛等现象,但他都一味地瞒住我们家人,怕我们知道后送他去医院治疗。

  2006年5月,他最信任的同修毛西铄因练功“消业”,延误治病,不幸去世。这次事件对我老伴震动不小,他痛苦了好几天,但他经过反复研究法轮功的“经文”后,认为是毛某练偏了,“师父”没有管他的结果,坚信自己练的是“正法”,“消业”治病是可以成功的。

  然而,我老伴虽然如此“精进”,但身体却越来越差,不仅体重急剧下降,还差点因“消业”治病要了他的命。

  那是2008年2月,我老伴的“母痔”长得越来越大了,两腿时常发麻,大便时带着浓浓的血水,有时还喷出来。这让我老伴恐慌不已,有时接连两三天不敢去解大便。当他的头眩晕得不行时,还站立不稳,因此摔倒过几次,加上憋住几天不解手,胀得他腹部受不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强忍着想“消业”过关。

  2008年8月的时候,我那骨瘦如柴的老伴几乎没法下地走路了,并几次昏倒在练功房,吓得我大女儿大哭一场。我在外面的两个子女听说后急忙赶回来,不顾他的反对强行将他送到重庆西南医院和南充市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检查,发现我老伴不仅痔疮恶化严重,而且因长期不分白天黑夜的练功“学法”,营养不良患有严重贫血、肾积水和前列腺炎等并发症。若是迟来几天,将会有生命危险,属严重高危病人。

  尽管他病得这样严重,但他还是坚持不吃药,要求回家“消业”治病。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将他转到我们武胜县人民医院住院,强行给他输液打针。经过十几天的精心治疗,我老伴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这次诊治前后共花去医药费3万多元,才让我老伴捡回了一条命。

  我老伴病愈出院后,在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骗人伎俩,并主动表示要永远与法轮功邪教组织决裂。同时,我老伴还主动要求办理了农村合作医疗保险。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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