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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叛徒”的致命一击

作者:霜 刃 · 2012-02-07 来源:凯风网

  “叛徒”是“有背叛行为的人”,词义原本并无褒贬,关键在于“背叛了谁”或“背叛了什么”。但在实际使用中,“叛徒”的贬义用法取得了绝对的强势,这大概与人们对道德坚贞的简单肯定有关。司马迁为汉家叛徒李陵辩护,招致宫刑的奇耻大辱,个中情由复杂,自有史评家研究;但中国文化之“见浅德不见深理”由此可见一斑。鲁迅先生慨叹中国“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华盖集·这个与那个》)自然成了惊世骇俗之言。有人分析,已故作家史铁生反复书写叛徒,更多地将精神的探头深入人性内部,无论是写当事人的灵魂挣扎,还是他人的理解宽容,表现的都是“对人的困境的敏感”。

  写出上面的话,缘于近日读到景占义的《我所认识的李洪志》(凯风网2012-02-03转自“天鉴论坛”,以下或称《认识》)。这景占义曾是法轮功组织中一度红得发紫的风云人物,或者通俗一点说,他曾是法轮功特大号的“牛人”(当然除了李洪志);若论当时在“知识型”法轮功习练者中的影响,二当家叶浩也远不及景。

  景占义当初之“牛”,在于他是李洪志伪科学“法理”的成功标本。作为李的玩偶兼工具,他起到了普通大法弟子无法起到的作用,那就是参与编造并宣传了“大法超常科学成果”,误导和欺骗了相当多的知识人士加入习练法轮功的队伍。而这一结果通过“从众心理惯性”又起到了更大的“雪球效应”——这么多知识人士都能练,不就说明法轮功出奇的好么?

  景占义被法轮功视为“叛徒”,非自今日始。早在2003年,被判服刑8年的景接受央视《焦点访谈》采访后,大法媒体上就开始了对他的攻击。比如:“转化后的景占义是在主动地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显然,旧势力是在用景的背叛考验大法弟子对法的坚定。”“景占义没有做到对大法的‘金刚不动’”(《为了众生,我们能把心掏出来吗?》,明慧网2003年11月23日)“被迫进入角色的景占义否认自己当年通过修炼得到研究成果的事实,但是他无法否认超自然现象的存在。”“在这个角色中的景占义被迫扮演了一个骗子,同时对他人进行栽赃陷害”,演出了一幕“揭发他人、反戈一击的荒诞剧”。(青笛《评焦点访谈采访景占义:关于离体体验和科学》,明慧网2003年11月8日)

  如今,景占义在香港正式出版其《我所认识的李洪志》,算是在“叛变”的路上越走越坚定、越走越远了。这是他对科学背叛后的“背叛”,是他由伪返真、由欺返诚的人性复归,是景本人道德迷乱和良知丢失后的自我救赎;当然,也是真相必然战胜伪装、正义必然战胜邪恶的有力例证。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认识》的出炉,给予李洪志和法轮功的打击是致命的。粗加归纳,至少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认识》还原事实真相,击碎了“大法超常科学”的鬼话。

  1996年春节期间,景占义来到了北京,在中国的最高学府——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大法学员座谈会上做了重要发言,介绍了他修炼得元神出窍的所闻所见以及由此开发出来的伟大“科研成果”。这个演讲稿的题目是“法轮大法显神威”,副标题是“一个高级工程师走上修炼道路后在科研事业上取得新突破的实证”。这份“重大成果报告”被复印传抄了不知道有多少份,到处散发。某些科技型大法学员,听到景占义的现身说法后,增加了“学法”练功的信心。影响所及,也诱惑了更多“科商”不高的知识分子加入修炼行列。诚如景本人所说:“我的‘报告’使‘法轮功’从科学的角度增加了可信度,流传愈广影响愈坏,流传愈广流毒愈深,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危害。”(《认识》)

  在那份荒唐的报告中,景说自己主元神跳出肉体,“跳到钢水里去了”,“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化合物或元素”和“分子状态”、“分子结构”、化学反应过程等,于是在“新发现”的基础上产生了新发明。现在,景告诉我们,“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要说有什么感觉,那也只能是幻觉。景占义为自己将幻觉或科研中出现的灵感胡说成实有之事误导社会而深感内疚。景告诉我们,即使偶有科学灵感,那也是长期钻研、思考的结果,“而绝不是法轮功宣传的那样,什么大开‘天目’、‘法轮功大显神威’,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出于特定情境下的微妙心理,景当时说了瞎话,现在认识到把科学思维专注后的幻觉等“说成‘超常的真科学’,实质上是被伪科学的‘法轮功’利用了,这就造成大祸”。

  大概正是凭借景占义这张“大法超常科学家”的王牌,李洪志在景做报告的次年发出了这样的狂妄呓语:“人类现在的科学实质上是站在一个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对宇宙、对人类、对生命的认识都是错的,所以在修炼界我们修炼的人根本就不承认现在的科学,认为它是一个错误。当然常人都是这样学过来的,分成这么多学科,大家都在各个学科中有所成就。但是它的基点是错误的,所以你们人类认识的永远是相当偏离真相的一种认识。”(《纽约法会讲法》,1997年3月23日)然而,《认识》给了“主佛”重重一击:“回想这些年,我搞成的几项发明专利,都是通过长年的生产与科学实验才完成的,都是在练‘法轮功’以前就完成了,绝不是靠‘法轮功’的神力开‘天目’来实现的。”法轮功贪天之功为己有,亵渎和糟蹋科学、侮辱人类智商的邪性恶品由此昭然于天下。《认识》的公开出版,还原了事实真相,击碎了“大法超常科学”的鬼话。

  第二,《认识》裭去李洪志的神通画皮,将这尊伪佛打回了原形。

  李洪志为了自我神化,谎言编尽,牛皮吹破,可谓登峰造极、无以复加。至今仍然凭借所谓的“四大功能”、“法身神通”等控制着少数痴迷者。个中因由,除了痴迷者常识匮乏、理性贫血和轻信盲从外,还有就是“距离产生神秘”的心理作用。古语所谓“远则威,近则藐”,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人与人之间,如果相互远离就会因陌生产生威严和神秘感,反之则会因比较近亲相互了解而觉得对方没啥特别,容易平视甚至瞧不起对方。李洪志与弟子的关系,同样如此。李在《什么叫助师正法》中批评身边弟子试图纠正李的想法,甚至向李的家人打通关节来制衡李,就是明证。

  牛皮大王最怕什么,最怕知根知底者剥其画皮。景占义在裭剥李洪志的神通画皮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他因高知身份和科技发明的实绩成了法轮功的香饽饽,受到李洪志的高度关注和特殊照顾。这就让景得以“与李洪志有过‘零距离接触’”,获得了“很多有关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的鲜为人知的内情”。现在景公开出书大曝李的糗料,那定然是招招致命,让“宇宙伪佛”原形毕露。

  就说李与景的第一次见面吧。首先,不是让景去“朝拜”李大教主,而是“1996年3月5日,李洪志等3人开车由北京来到河北省邯郸市”景占义家。李为何屈尊枉驾,“亲顾茅庐”呢?无他,彼时是李有求于景,这“主佛架子”就摆不起来。李一直装出的不轻易见弟子的“矜持”伪装就此撕破。原来,修炼人与常人并无不同,求人者地位再尊贵,也得放下臭架子。其次,李这次登门“拜”景,还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那天也很巧合,正当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在马路上看见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停在马路旁,从车上下来一个人问路,我正巧从此经过,站在车旁的人问:‘打听一下,您认识景占义家吗?’我说:‘我就是景占义。’问路的人正是李洪志。然后李说:‘太好了,你在前面领路,直到你家去!’”景占义在《认识》中对这次偶遇提出了怀疑:“李洪志自诩是宇宙中最大的佛,他的每颗汗毛都是一个‘法身’,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法眼’能够洞穿人间一切。可是,李洪志在大街上向我打听认识不认识景占义的家,居然没认出我就是景占义。”

  还有,李洪志违背“无求”轮规破例给景题词,拿出6000元“大法公款”替景申请专利,出于笼络目的从境外远捎无花果给景以致演绎了一出“无花果滑稽连续剧”,等等等等(参见《认识》),都说明李洪志常人情结十分浓重,“未出三界外,仍在五行中”。此外,《认识》专门辟有《是人,不是“佛”》一章,简述李的“常人史”,其中针对李自吹拜多名高师修炼提出这样的质疑:“作为‘宇宙主佛’,对于宇宙、自然也包含地球和人类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完完全全可以说清楚的‘佛’,怎么还要向一般的气功师去学习,令人不可思议。”真是“一问中的”,谅他“小来子”永远不敢回应这一质疑。

  第三,《认识》揭开了法轮功作伪的暗幕,令邪教组织的罪恶昭彰于天下。

  法轮功打出的道德旗号是“真善忍”。且不说无条件的“忍”本身就不存在,即使只言“真善”,也应该是“真字当头,善在其中”。问题是,李洪志讲“真”吗?法轮功讲“真”吗?答案是否定的。李大教主生日造假、履历造假、神通造假,论者已众(凯风网辟有“李洪志其人其事”专栏,可参阅);现如今大法媒体竞相造假也被网友们纷纷揭露出来(参见凯风网“法轮功的‘造假门’”)。这些,姑且不去说它了。就说景占义当年的“伪科学报告”,也完全是邪教组织造假的产物。

  法轮功一贯瞒天过海,欺世盗名,蒙骗舆论。它抬出景占义,为景炮制《法轮大法显神威》的“弘法报告”,是为了神化大法,扩大其伪科学的影响。该报告的出笼过程就是当年“法轮大法研究会”精心造假的过程。1996年,“研究会”接到“石家庄法轮功总站”的报告,说景占义练法轮功出现了“特异功能”,觉得大有利用价值。在请示李洪志得到同意后,由叶浩打电话将当时的邯郸市辅导站站长景占义召至北京,住在叶家中(也是“研究会”临时办公室)。景赴京当晚,“研究会”的主要成员李昌、王治文、叶浩等人就听取其详细汇报。与北京大学商定,决定于1996年2月23日在北大一个会议室召开一次由景主讲的所谓的“弘法会”。此前,先给“研究会”主要成员试讲。景说到自己在科研中的出现的思维幻觉,也提到在练功之前就研制出了两项专利技术。“研究会”表示不满,李昌对景说:“只讲你练法轮功以后出现的情况。特别是你的专利,如果不跟‘法轮功’联系起来,就毫无意义。”随后就有人“指导”景将幻觉说成是“元神”,要求景“着重讲‘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和耐火材料中直接观测其内部的化学反应,还要举例说明你看到了用常人的科学方法无法看到的东西……”于是,景在如此这般的“集思广益”下,编造了自己练法轮功之后“元神”离开身体进入钢水而产生科学发明的神奇故事。

  对此过程,景占义在《认识》中以结论性的口吻说:“现在分析不难看出,我在北大的所谓‘弘法报告’可称是李洪志主编,‘研究会’导演,我当演员,演出的一场用伪科学宣传法轮功邪教的闹剧,在李洪志和‘研究会’的授意下增加了许多欺骗性的内容。”景还曝料说,这份“弘法报告”的标题“法轮大法显神威”和副标题“一个高级工程师走上修炼道路后在科研事业上取得新突破的实证”,都是“研究会”加上去的,以此利用景的“报告”在知识分子中去“弘法”,达到扩大法轮功组织的目的。结果是:“这个‘报告’甚至使一些人误认为法轮功是未曾开辟的真科学,是我因练功‘天目’大开,而出现了‘功能’等。”对此恶劣影响,景占义悔愧交加,怀有深重的负罪感。更深远一步看,后来受此“报告”误导加入法轮功而导致破家损命的,都是邪教的昭彰罪恶。

  现在好了,“弘法报告”的主角揭出了法轮功组织精心造假的暗幕,这个邪教的组织形象进一步丑陋化。法轮功是不是邪教,它是救人功还是害人功,岂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西方一位伟人说得好,你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间内欺骗少数人,却不可能在所有时间内欺骗所有人。《我所认识的李洪志》公之于世,从一个特定的角度揭开了邪教伪善、丑陋的重重暗幕,将李洪志永远钉在了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极大地加快了法轮功衰亡的步伐。这是李洪志和他的邪教组织最为害怕的,也恰恰是一切正直人士乐于看到的。

  一度背叛科学和正义的景占义,今天选择了背叛自己曾深陷其中的邪教,回到科学和正义这边来。这样的“叛徒”,人民是欢迎的。反戈一击对于旧营垒的杀伤往往是致命的,这就是邪教“叛徒”对于反邪教事业的强有力的作用!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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