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曝光
北京,我又来了!(图)

作者:肖尤琼 · 2012-02-08 来源:凯风网

  北京,我又来了!这次光明正大地踏上北京这块土地,坦然地站在天安门广场上,望着长安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11年前那场偷偷摸摸来北京的痛苦往事犹如电影回放,历历在目!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本不想再提起曾经痛苦而阴霾的那段日子,但想起我曾经痴迷于法轮功的种种愚蠢行为,给自己和家庭带来无数的痛苦,还是禁不住提起笔,通过凯风网这个平台现身说法,告诉目前还身陷法轮功的人们早日醒悟,摆脱李洪志的控制,像我一样回归社会,做一个正常的人。

  我叫肖尤琼,四川省广汉中学(国家级重点高中)的一名化学教师,今年55岁。良好家庭的教育使我从小养成了坚忍不拔、不畏困难的好品质。在上初中时,我学习成绩十分优异,历任班长和学生会主席等职务。1975年我考入了广汉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广汉兴隆中学教书。在工作中,我勤学好问,认真负责,深受家长和学生的好评,与此同时,我还不放松业务学习,在工作之余继续深造,在短短的时间内拿到了电大文凭。1982年10月,我与广汉中学英语教师蔡守一相识并组成了幸福的家庭。1986年9月,我也因教学成绩突出调入广汉中学。到了城里工作,教学任务十分繁重,天生好强的我不甘落在人后,工作更加刻苦,自创的化学教学方式得到了学生的认可,课堂效果十分好,而我的丈夫在当地也是英语教学的王牌,我们夫妇俩被大家誉为广汉教坛的比翼鸟!可以不谦虚地说,我们的事业都达到了巅峰。

  在事业和爱情上虽然赢得了双丰收,但身体血糖偏高总让我这个追求完美的人感到不如意。1996年暑假,我路过广汉金雁广场,看到好多人在那里打坐念书,一打听,原来是在修炼法轮功,他们很热情地告诉我,练法轮功祛百病,而且还可以保全家平安。一个姓张的大姐还给我讲她的糖尿病都练好了。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啊,这不正好消去我身体有毛病的隐忧了吗?加上在假期也没什么事,练练功也好!于是,我加入了练功的行列,从此步入法轮功的泥潭。

  我购买了《中国法轮功》、《转法轮》、《法轮大法义解》等书籍及音响资料,我明白了我身体血糖偏高的原因是体内有“业”,要想彻底根治,必须修炼法轮功,现代医学都不得行。加上听“师父”说,练功的人通过一段时间的潜心练习,就可以消除前世今生的带来的“业”,从而超脱常人的境界,达到“圆满”。我因此更是深受鼓舞,如饥似渴地练功和“学法”,每天早上5点起来打坐练功,每晚“学法”至深夜,从没间断,一心想着“圆满”。

  由于我的文化水平较高,悟性好,做事认真负责,不到一年就成为广汉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我的好胜心再次得到满足,更加热心于法轮功的修炼,并经常向亲戚和朋友大谈特谈法轮功的种种“神奇”,极力劝说他们都来练习法轮功。为了“长功”、“上层次”,更是为了彰显我“站长”的身份,我不断做“善事”,把家里能拿出的钱尽量拿出来做法轮功宣传品,或帮助困难的功友买“师父”的书籍和音像资料,成天在“学法”、练功、会功上乐此不疲。我的学生、爱人、儿子统统放一边去了:除了练功我啥也不管,还经常因为练功忘记了上课的时间,甚至还在课堂上给学生宣扬“法轮功好”的神奇。我的行为引起了学生、家长和学校的极大不满,学校领导多次给我谈话,丈夫、儿子也对我进行了苦苦劝说,可是,我那时完全沉浸于法轮功的世界中,整天都想的是“消业”“上层次”“得圆满”,已经听不进他们的只言片语了,甚至把丈夫、儿子、学校领导看成是阻碍我修炼的“魔”。

  为了减少“魔”的干扰,1998年下学期开学,我干脆申请去学校实验室管理实验用品,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练功。为了尽快“上层次”,我经常整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出来,经常忘记回家。甚至后来干脆离家,住到了学校的单身宿舍。我深信“师父”说的“去情说”,弟子必须放弃亲情才能“功得圆满”,除了练功任何事情都无心去做了,什么夫妻情啊,母子情啊,什么事业心啊,什么责任感啊,统统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1999年4月20日左右,我接到“师父”的“指示”,说要在天安们集体“会功”,这样练功气场大,可以更快“上层次”。没想到我买的票被丈夫发现了,他连课都没有上在家里整整守住我两天,硬不让我去北京。因为这事情,从没和丈夫红过脸的我同丈夫大吵一架,声称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如果再横加阻拦,我就他离婚!我为失去一次“上层次”机会而捶胸顿足。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不断地接受到“师父”的新“指令”,要我们“大法弟子”“去掉最后的执著”,关键的时候坚决跟他走,在“师父”“最后的圆满就要到来了”的蛊惑下,2001年1月20日,我带上十几个功友偷偷摸摸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没想到就是这次北京之行,让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

  到北京下火车后,原本说好有人来接我们,可我们苦等3个小时都没有等到接我们的人来。我们就自己赶车去天安门。哪里知道路上车子抛锚,任凭我们怎样集体“发正念”,怎样祈求“师父”的“神通”让车子开动起来,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我们又气又急,气的是车子不争气,着急的是赶不上集体走出来“圆满”的时间。我们被扔在了半路,又冷又饿,没办法,我们十多个人只好忍饥受冻地步行,找了一家又一家的旅馆,别人看我们是一伙外地人,又没有身份证,都不让我们入住。当我们表明身份我们是修炼法轮功的,绝对不会干违法的事情,那些店主更是以异样的眼光看我们,坚决不让我们入住。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地下旅店,我们隐瞒了法轮功的身份才得以入住,等我们一群人安顿下来是24日的凌晨3点过了。

  就在我们一群人为了没有赶上“最后的圆满”扼腕叹息时,法轮功人员1月23日在天安门的自焚事件发生了!在电视上我看见“功友”自焚时冒出的滚滚黑烟,看到他们自焚后的样子,听到他们烧伤痛苦的呻吟,我当时就懵了,怎么会这样?“师父”不是说“大法弟子”“消业”后体内全是“白色物质”,“圆满”时会产生屡屡的“白烟”非常“壮观”吗?为什么他们“圆满”的时候冒的是“黑烟”?“师父”不是说“圆满”的时候不是没有痛苦吗?为什么他们会凄厉地惨叫?会那么痛苦?那一天,我脑子恍恍惚惚的,加上一路辛苦,又没有吃好又没有休息好,在下楼梯时一不小心脚下踏空,重重地摔倒了,我的脚骨折了,钻心的疼痛渗透了我的全身,这样的巨痛也让我一直以来麻痹的神经苏醒了,我更加怀疑“师父”的话了,练功不是保平安吗?为什么我这么一摔就骨折了呢?像我这样刻苦练功的人,不是有“师父”的“法身”保佑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还是这样不经摔呢?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凡人啊,我并没有成仙,法轮功也没有保佑到我!

  拖着伤腿,我回到了学校的单身宿舍,我的那些功友们天天来我家发正念,他们叫我不要去医院治疗,“师父”会保佑我的,好多天下来,我的骨伤非但没见好,反而更加疼痛,有一天竟痛得昏过去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亲爱的丈夫和儿子不计前嫌,正在病床前细心地照料着我,他们告诉我,那些功友们看到我昏迷后一个个全吓跑了,再也没有登过门。这时我不禁悔恨万分,想到我以前痴心法轮功,没有尽到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深深地伤害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心,可是他们仍然以宽容的胸襟来对待我,而我的那些同修们那些功友们,个个避而不见,最终在病床上照顾我的,还是我的亲人们,就在那一刻,我对法轮功有了新的认识,什么“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什么“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统统见鬼去吧,人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明白世上的亲情胜于一切:受伤时师父这时能来为我端屎端尿吗?功友这时能来为我擦身去垢吗?不可能,这时在我的身边只有我的亲人!我彻底醒悟了!

  伤好后,我将法轮功的那些书籍和音像资料全烧了,我要重新找回自己!我又回到课堂上,去参加营养师的培训学习,现在我已经考取了营养师资格证书,我现在仍然到处讲课,不过,我现在讲的是营养保健知识,教人如何科学养生,周围的人都说我变样了,气色好了,身体好了,看上去更健康了,更重要的是,朋友同学现在不再躲着我了,我以前跟他们一见面就跟他们讲法轮功,弄得他们不想理我,现在我一见面就跟他们讲科学保养知识,他们很欢迎我呢,我又重新找到了成就感和自豪感。闲来无事,我还在家门口开了块地,自己种点菜,养点花,我们老俩口怡然自得的晚年生活令旁人羡慕!

  现在,我又来到了北京,因为我儿子大学毕业后在中关村工作,找了个北京姑娘组成了幸福家庭,儿媳妇刚生了孩子,我这个奶奶每天都和老伴儿正大光明地走在北京的街上,买菜、购物,为孙子的到来忙得不亦乐乎!

 

 

肖尤琼近照

 

【责任编辑:舍得】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