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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命丧法轮功

作者:周兴碧(口述)吴忌(整理) · 2012-01-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周兴碧,今年72岁,重庆市铜梁县安居镇人。我儿子叫汤毅,1963年出生,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读书用功,成绩也很好,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1980年,我儿子考入长沙铁道学院念大学,后来又进入西南交大读硕士,1990年毕业后在铁道部十一局五处当工程师。他技术过硬,工作认真负责,很快便成为了单位的业务骨干,是深受领导和同事好评的“铁建精英”。

  1991年底,我儿子结婚成家,不久后,我可爱的小孙女出世,一家人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可惜,这样的好景却被突如其来的法轮功洪流给冲毁了。

  1996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儿子在朋友的介绍下参加了法轮功举办的“大法培训班”,并很快对法轮功着了迷。从那以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渐渐对工作、家庭不再上心、原来满腔的热情也随之消失殆尽。那时,他成天琢磨的是“学法”、“练功”、“修心性”、“上层次”那摊子事儿。由于他文化水平较高,条件较好,曾多次组织、参与了在沙坪坝区老干局举行的“法轮功交流会”,据说还掀起了当地的“学法”热潮。

  1998年5月,儿子与功友一道,携带了十多万元的法轮功书籍与音像制品,去西藏“弘法”。由于他当时表现“突出”,回来后,他成为了功友们一致公认的“真修弟子”、“大法精英”。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和儿媳妇认识到了事态的严峻,多次劝阻儿子及时收手,断绝与法轮功的一切联系。然而任凭我们怎样说,痴迷“大法”的儿子丝毫没有动摇,他脑子里成天装着法轮功,别的一概不听不管。为这事我和他吵过几次,他当时说得很肯定:“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我绝不可以半途而废。”

  此后,儿子继续整天忙于练功、“弘法”,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就连自己女儿生病也不在意。每次功友电话一来,他二话不说立刻就走,即使在吃饭,他也会丢下碗马上出门。儿媳妇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吭声,丢下儿媳妇独自在家埋怨、哭泣。

  2001年底,不堪忍受的儿媳妇无奈之下提出离婚,我的小孙女跟了她妈妈。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沉迷于“法轮大法”之中,不能自拔。

  2003年4月,痴迷法轮功的儿子突然出现身体不适,面色惨白,经常咳嗽,并持续低烧。我发现后,一直劝他上医院做个检查,但他非说这是自身“业力”所致,上医院没用,还说只要坚持修炼,使身体上的“业力”消除了,痛苦也就消除了。就这样,宝贵的时间被儿子一拖再拖,以至于到后来他高烧不退,咳血痰,直到起不了床。情急之下,我找人把他送到了医院,经检查确诊其患的是肺结核,左颈胸部结核性脓肿。儿子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后,所幸病情开始好转,医生说这病如果再拖就非常危险了,让出院后继续服药控制,随时过来复查。

  从医院回家后,我原本以为经过这场大病之后儿子就会认清法轮功那套歪理了,没想到在他那几个功友“守住心性”之类的“鼓励”下,他很快就拒绝服药了,只是在我的强行逼迫下,他才假装着断断续续吃点药。以至于在05年至07年期间,儿子的病情出现了几次反复,并逐年加重。

  2008年11月,儿子的病情恶化为双肺结核、胸椎结核。更没想到的是,2009年初,他的双腿出现麻木,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已基本下不了床了。但即便在这个时候,他也没闲着,两部手机全天开启,常常有人与他电话联系,不知说些什么。有一次,他的功友余兴珍、王万新两口子以及高占英前来看望他,他们一致同意,呼吁所有知道此事的同修,全天高密度“发正念”。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想用这种荒唐可笑的方式给我儿子治病。

  还有一次,原重庆市法轮功总站站长顾智毅也来看望我儿子。顾站长是北方人,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鼓动我儿子要“信师信法”,不要把病当病,就把它当作旧势力的迫害。

  尽管有他们自以为是的“学法”和“发正念”加持,但不看病吃药,我儿子的身体终究没能好起来。我气愤地数落他:“你当初生病,我叫你吃药,你吃了,病也松活了,结果你那些狐朋狗友来了你又不吃药了,病一天比一天恼火,这不是找死吗?”然而他却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妈,你不懂,我是修炼人,没得病,是旧势力的迫害,通过‘学法’、‘发正念’、同修、各层空间的‘正神’以及‘师父’加持,我肯定会好起来的。”他还信誓旦旦地说:“我只有静下心来,深挖自己隐藏很深的导致被干扰的强烈执着,并去掉它,身体自然就好了。”因为他经常发这样的谬论,我都记得住这些话了。我不理睬他这一套邪说,依然不依不饶要他看病、吃药,母子矛盾也因此发展激化,最后他甚至以绝食和沉默来抗议。当时,我真是怕了他那股邪劲儿,只得让步。

  2009年3月,儿子的病情更加严重了,已经完全不能动身了。他的同修余兴珍、高占英、王万兴、王大苏、许红敏、余四妹、余五妹、小周、秦阿姨等九人一起在家里的床边、沙发上、地上盘腿“打坐”,给他“发正念”,“清理屋内空间场的一切邪恶”。他们连续在几个上午的10点、11点、12点三个整点“发正念”,而后就集体“学法”、读“经文”,他们坚信我儿子一定能够好起来。

  然而,我儿子的身体不但不见好转,反而一天不如一天,他臀部的褥疮烂得更凶,手脚更加僵硬麻木,人也瘦得只剩皮包骨了。我再三央求儿子吃药,他却咬牙不吭声。他的同修伍群送来一些药物,包括名贵中药材做成的胶囊,希望他能好起来。但是他的另一个同修余兴珍来看望时,又怂恿他坚持修炼人的立场。我当时就责问余兴珍:“光练功,不吃药,你能保证他没有生命危险吗?你敢写个保证吗?”余兴珍不做正面回答,却说什么:“只要汤毅他自己做好了,就没有问题了。”

  2009年7月,眼见“发正念”、“学法”不见效果,康复无望,我儿子万般无奈之下开始吃药了。然而为时已晚,这时的他已经病入膏肓……由于长期痴迷法轮功,拒医拒药,一再延误治疗,我的儿子、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邪教法轮功夺去了生命。

 

【责任编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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