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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英:是我害了丈夫

作者:石梅英 · 2011-06-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石梅英,女,今年45岁,高中文化,在林州市开元街道办事处工作。1997年离异之后的我,长年寡居在娘家(居住在农村),茶饭不思,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父母兄弟姐妹的话对我来说都是耳旁风。我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无奈的母亲找来我姨母劝我。我姨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居住在县城),我经不住姨母的劝说,而且自己也觉得长期居住娘家也不是个事,就跟着去了姨母家暂住。

  住下来以后我才知道,姨母家是法轮功学员练功的一个练功点,法轮功的书、光盘、练功垫应有尽有。白天,姨母忙着组织大家练功、“学法”,晚上躺在床上,姨母就开始做我的工作,“梅英,你知道吗?是因为你前世做的孽太多,才招来今生的不幸,你只要修炼法轮功,人间很多烦恼事儿都可抛到九霄云外了,保你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人”。起初,我只是出于好奇,随便翻翻书看看,瞧他们怎样练功。后来经不住姨母及其他功友不断地劝说,尤其是当我看到《转法轮》上讲:“修炼的最终目的就是得道、圆满”,“功成圆满佛道神”,“天上的佛没有苦,全是高兴事、幸福事,要什么有什么,大自在”,“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慢慢地,我也就加入了练功者的行列。

  因为我是高中文化,书上的东西基本上是一看就懂,一学就会。没多久我就成为所有功友中的佼佼者。后来,姨母家的练功点基本上都由我来组织功友们练功、“学法”、交流。时间长了之后,我与功友之间是无话不谈,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后,纷纷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可我不是高不成就是低不就,婚事就这样拖着,但我们的练功活动一时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我们的练功活动悄悄地转为了地下。在练功的同时,“学法”也更加“精进”了,“师父”的“消业论”深深地影响了我。“师父”说过:“唯一真正要舒舒服服的没有病,能够达到真正解脱的目的,就唯有修炼”,“真正修炼的人,你的身体都要转化为佛体,那是医生怎么治也达不到的”,“练功的人的功自动就在消灭病毒和业力,吃药就把业力压了回去,就不能够清理身体因此也就不能治病,只有过了这一关,就是超常人”。当我们几个同修有病了或身上不舒服了,谁也不去吃药、打针,而是互相鼓励,坐下来集体“发功”,互相帮助“消业祛病”。自修炼以来,头疼、感冒、身上乏力等毛病,靠我们集体“发功”全部治好了,人人都觉得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人人都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层次”,“修炼”不但能保护自己,还能为别人“发功”治病了。我本人也是自我感觉良好,感觉成为“超人”中的“超人”了。

  1999年12月份的一天,姨母的邻居王学周的老婆因病去世。1999年腊月二十六日,在姨母及其他功友撮合下我与年长10岁的王学周结合了。功友们私下里都说:是我练功得来的福报。我也从内心深处感到“师父”帮了我,让我重新有了新的家庭。春节过后,丈夫及其儿子外出打理工地的事去了,家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师父”的画像“请”到家中,敬若神灵,早也拜,晚也敬,当作我生命中的救世主,佩服的已经五体投地了,我的新家也成了功友们练功的场所。虽然王学周的儿子竭力反对我在家练法轮功,但由于其父亲处处忍让着我,所以我们的练功活动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2004年5月的一天傍晚,工地人手紧,我丈夫回来招揽工人。由于连续十多天的奔波劳累,突发脑溢血跌倒在地,可我并没有及时把他送到医院,我想通过几年来自己的修炼一定能把丈夫的病治好。于是,我开始对着他“发功”,并及时地通知其他功友来我家,集体给丈夫“发功”,放录像带。七、八个人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丈夫的病没有一点好转,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其他的功友一看不好,一个个地都遛走了。最后,还是匆忙从太原赶回家来的儿子,把他父亲送到了医院。后来医生告知:已错过最佳治疗时机,虽然经过手术丈夫捡回来一条命,但恐怕后半生都要在病床上度过。

  后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重新成为一个过上了正常生活的人。虽然在这之后,我给予丈夫无微不致的照顾,也始终按照医生的要求进行治疗,可直至丈夫临死也没有再恢复语言功能,带着不尽的遗憾离我而去……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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