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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消业”的欺骗中警醒

作者:温志玲 · 2011-12-12 来源:凯风网

  我叫温志玲,今年50岁,现住辽宁省阜新市太平区红纬路6-4-6室,是阜新矿业集团公司兴阜煤矿的员工。

  1996年夏季,当时我和丈夫孩子与公婆同住在阜新市海州区西山街道的日本房住宅里。离家不远就是青年公园,晚饭后我经常与孩子丈夫一起到公园散步。在五月节前两天我患了重感冒,体质一直恢复不好,乏力、常出虚汗。由于患病,这个节也没有过好,心里一直很是郁闷。七月初的一天,我独自一人来到公园散步,遇见了邻居张香荣阿姨,因为我们俩同住一条街,又曾在同一个厂上班,所以很熟。我知道张香荣1985年退休后,经常在公园练“气功”,还是负责人,便和她聊了起来。她了解到我身体虚弱的情况,就极力劝我跟她学练法轮功,说这法轮功可神奇了,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消业”祛病,还说她的高血压就是练功练好的。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在张香荣的带领下加入了设在公园的练功点儿,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

  最初我还是抱着一种试试看打发时间的想法,有一天没一天的跟着练功,不久张香荣送给我一本李洪志的《转法轮》,逐渐被其中“真、善、忍”、“消业”祛病的说法所吸引。在张香荣的辅导下,我从站功到打坐很快掌握了全套功法动作。经过一段时间的习练,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身体也有劲儿了,我深深折服于“大法”的“奇效”,对“大法”更加深信不疑。

  那时,我一心想通过苦心修炼“上层次”,出人头地达到“功德圆满”。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学法”、练功,我开始编造各种理由请病、事假,上班还经常迟到、早退,后来甚至发展到两三天不去上班也不跟单位打招呼。为了尽快“上层次”,我起早贪黑到人民公园、市中心广场、站前公园、森林公园,甚至到太平、新邱去找功友“会功”,交流功法,有空余时间就在家中反复钻研《转法轮》。随着“学法”、练功的深入,我已经从起初的祛病强身,陷入到了追求“圆满”、“成佛成仙”的美梦中而不能自拔。

  自从迷上法轮功,我对身边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孩子学习生活不顾不管,家中柴米油盐也不管不问,饭也不做,一切都推给了婆婆。工作上,我经常请假,检测井下有害气体化验时常出现差错。家人和单位领导同事看到我的变化都苦口婆心地劝我好好工作,别太痴迷于习练法轮功。我不但将其当作耳旁风,还认为他们是阻碍我“上层次”的“魔”。我与家人和单位同事越来越疏远,关系处得十分紧张。由于丈夫反对我练功,为此,我们经常争吵,忍无可忍的婆婆一气之下把我们赶出了家门。无奈之下,我们一家三口人在太平区户部营子租房居住。就这样,我仍认为自己是“大法弟子”,早晚能获得“圆满”,周围人都是凡夫常人。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仍抱着“得道圆满”的幻想,继续“学法”、练功。公开不让练,我就偷偷在家练。

  2001年10月14日,我孩子高烧39.2度,满脸通红,一直昏睡。当时,作为母亲的我并没有急着将孩子送医院救治,反而认为这是我“证实法”“长功”的好机会,我在孩子身边盘腿打坐练功,想通过“消业”给孩子祛病。可是,半天过去了孩子仍没有一点动静。傍晚,丈夫回到家里,看到孩子病成这样,我还在打坐练功,气愤地指责我为什么不送孩子去医院,我却振振有词地说,我正在给孩子发功。丈夫吼叫道,你还是母亲吗?你还有人性吗?你就练你的功去吧!丈夫不顾我的阻拦,急忙抱起孩子打车去了矿总医院。孩子经诊断患的是急性肺炎,医生说,孩子已经很危险了。经过医院的全力救治,孩子才转危为安。孩子险送命的经历仍没有促使我反思,我仍坚信“大法”,念念不忘“飞升”、“圆满”的那一天。

  2002年3月的一天,带我加入法轮功的邻居张香荣在家中练功时昏倒,老伴赵宗德要送她上医院,张香荣执意不去。她坚称“消业”就能祛病,修炼人不用吃药,但她的期盼并没有实现。2002年10月29日,张香荣因大面积脑出血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病逝。是张香荣把我引领入法轮功,但最终法轮功没有使她“功德圆满”,她却因“消业”祛病,拒绝医治,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张荣香的死使我很受震动,我开始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

  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的情况后,让原习练者“现身说法”。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终于看清了“消业”的虚假,走出了邪教。现在回想起来,我仍后悔不已。如今,摆脱法轮功束缚的我在工作之余,开办了个棋牌室,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我不但找回了亲情和友情,更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又回归到平静和谐的生活中来。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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