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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的我坐上了轮椅(图)

作者:蒋万春(口述)翟伟(整理) · 2012-08-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蒋万春,今年55岁,家住河南省虞城县利民镇西街。我曾经深信法轮功可以让我求得“圆满”,可如今,我成了只能依靠家人照顾才能活下去的废人。

  我是个货车司机,老伴在家政公司做保姆,虽然我们两口子干的都是辛苦活,不过收入还可以,让两个女儿都上了寄宿学校。因为长期在外跑长途,我落了一身职业病,成天腰酸腿疼,尤其是颈椎病,疼起来都睡不着觉。1998年3月,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修炼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医治百病,而且都不用吃药,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加入其中。由于运动量的增加,加上那一段时间出车少,两个月以后,我明显感觉头部、肩部、上肢等处疼痛、发胀的症状减轻了,而且整个人也变得有精神了。

  这个结果让我和老伴都格外惊喜,我决定继续练下去。老伴心疼我,为了让我能把病早点治好,主动不让我开车了,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等病好了再跑车。有了老伴的支持,我练功更加勤奋了,每天都要和功友们一起打坐,还买了《转法轮》等书籍、磁带,把李洪志“师父”的画像挂在家中认真揣摩学习。我把自己身体好转完全归结为法轮功的功劳,对修炼法轮功可以“消业治病”、“圆满成佛”的说法深信不疑。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老伴知道后也反对我再练,但她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我不能理解,法轮功不光能强身健体,还能磨练心性、“上层次”、“得圆满”,哪里不好了?我认为这一定是国家搞错了,但是苦于没有了练功的氛围,于是就慢慢疏远了法轮功。

  2001年年底,我回家过春节,以前的功友王友杰偷偷找到我说:“师父让我们坚持‘学法弘法’,争取早日‘圆满’。练功得‘福报’,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就这样在同修的怂恿下,我很快就沉迷其中。为了“上层次”,提升功力,早日“飞升圆满”,我练功非常卖力,很少出去跑车,最后甚至辞去了司机工作。正是因为如此,家里的收入少了很多,担子都压在了老伴一个人的身上,两个孩子的学费和生活费高,老伴一人的工资负担不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2003年6月份,为了多挣点钱,老伴要去郑州参加一个10天的月嫂培训,周末孩子放假要交给我照料。为此,老伴很不放心,怕我只知道练功,照顾不好孩子,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顾孩子。但老伴走后,她的话很快被我抛之脑后。周末孩子回来的这两天,我不想她们打断我的进程,为了继续专心练功,孩子饿了,我就给他们钱让他们自己去外面吃。

  周日中午,邻居余姐抱着小女儿慌慌张张地来敲门,说小女儿过马路的时候被摩托车撞了,后脑上被撞出一个大包,骑摩托的人也跑了,让我赶紧送孩子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把余姐打发走以后,我并没有带孩子去医院。我认为女儿是在“消业”,“师父”说过“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练功那么诚心,“师父”“法身”会保护好女儿的。老伴回来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生气,对我大吵大闹了一番,哭着抱着孩子去医院做检查,欣慰的是女儿没什么大碍。而我却认为这是由于“师父”的“法身”保护才可以化险为夷。老伴对我失望透顶,出去做月嫂的时候就把女儿交给娘家照顾。

  没有人在家打扰我,终于能静下心练功,我认为这是提升功力的好机会。我每天沉迷在练功中不能自拔,有时候几天都不出门,有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睡三四个小时。因为长期生活不规律,从2004年上半年开始,我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但我对此毫不在意,认为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是在消灭“业力”,是我正在驱走体内的“魔”。

  2005年4月,我的不适感越加严重频繁,我常常犯困,睡不醒,有时突然觉得很饿,又突然什么都不想吃,甚至还有几次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尿了床。但我拒绝上医院检查。2005年6月底,老伴回家看我,正好碰上我躺在床上癫痫发作,老伴吓坏了,赶紧把我送到医院。我醒来后竟然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毛病,难怪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失禁。诊断结果出来后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是脑瘤,而且肿瘤长的位置非常不好,手术风险很大。

  我仿佛是在做梦一样,怎么会呢?我那么努力地练功,那么相信法轮功可以让我和我的家人得“福报”、得“圆满”,最后怎么会落得这个结果?后来加上反邪教志愿者对我的耐心说教,我终于走出法轮功泥潭。

  2005年11月,老伴东拼西凑给我凑了十几万的手术费,带我到北京做了肿瘤切除手术。手术很成功,但仍有严重的后遗症,我基本失去了自理能力,而老伴对我的不离不弃让我感动不已。想想过去的幸福生活,现在的窘迫模样,我满肚子的苦水不知道如何宣泄,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蒋万春近照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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