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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愧对母亲

作者:刘俊英 · 2011-04-1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俊英,今年42岁,淄博市高青县花沟镇人,1992年从山东工程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山东省汽车齿轮厂当了一名职工。对我来讲,事业有成,丈夫疼爱,有一个天真可爱的乖女儿,在当时可说是人人羡慕,人人称道的好家庭。由于我性格内向,喜欢独处,很少结交朋友,平时也就自己看看书。最喜欢看的就是哲学、《周易》、气功和神话传说类的书。曾经练过中功、太极拳,研究过《周易》,探究过人类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种种现象。也许正因为这样,在我潜意识中早就有了想过一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想在世间找到一片净土的想法。

  1996年经我的好友李海林介绍,我知道了《转法轮》这本书。听她一番解说,法轮功成了一种前所未有、无所不能的好功法,顿时勾起了我无限的神往。那时在本地不好买书,我就在国庆节期间专门跑了一趟北京买回了这本书。在李海林教会了我动作后,我便开始了自己的练功生涯。

  自从迷上法轮功,我就变得非常专注,对于《转法轮》我是百看不厌,我被李洪志书中那些不着边际的说法深深吸引住了,感觉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为了能早日上“层次”、得“圆满”,我开始虔诚地按照李洪志说的去做,把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应尽的责任和义务都当作必须放弃的“执著心”,把“成仙成佛”作为唯一的追求目标。我厌倦了日复一日的工作,经常迟到早退,因而多次受到厂领导的批评。但我毫不在乎,我当时心想,你们算什么呀,等我成佛了,你们不回头求着我才怪呢。慢慢地我对世间的一切都觉得索然无味,对家庭生活更是淡漠至极。最后,为了练功方便,我还主动辞去了齿轮厂的工作。

  2000年12月份,有人通知我去北京“护法”。当时我想:作为大法弟子维护大法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哪怕失去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于是我约上张秀兰,在2001年元旦节去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母亲知道了我去北京的事,心里非常着急,时刻都在为我担心,终于忧郁成疾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好几个月,一直到2001年春节临近,母亲仍然卧病在床。

  2001年春节刚过,母亲到我家来看我,见我还是只顾练法练功,一点都不操心家里的事情,心里非常不高兴。她不停地劝我不要练了,不要学了。但我拒不接受,还不断地拿言语来讽刺她,说她不识好歹,将来大灾难来临时肯定躲避不了,将随地球上的垃圾一起永远消失掉。见我执迷不悟,母亲一气之下回了家。那时天都快黑了,又下着鹅毛大雪,我根本不屑一顾,也没加任何阻拦,心想阻挡我修炼的魔终于走了,只要不阻碍我,你爱咋的咋的。母亲非常心痛,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心情不好,加上积雪太深,天又黑,看不清路而一脚踩空,摔入了沟里。摔得她站不起来,甚至连爬起来都困难。因为我练法轮功怕丢她的人,看到路过的熟人也不愿吭声,三里多的路程,她在冰天雪地里一直撑到半夜,才艰难地爬回家。

  因为雪地里摔着了腰,受了寒气,加上麦收劳顿,母亲的病情加重了,被诊断为腰椎间盘错位,要住院治疗。我在陪护期间,练功就不那么方便了,但我仍不忘“修炼”,仍然偷偷学、偷偷炼,更不敢忘“经文”里讲的“讲清真相,救度世人”;“圆满自己的世界”;“升华到自己的最高位置”。一有机会我就在医院附近发材料,到处去说我的修炼感受,时刻忘不了给别人说“大法”的好话。

  我把母亲喝的药偷偷的减了剂量,心想有我在,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一定可以令母亲消除“业力”,治好疾病。母亲吃这些药没有什么用处,反而会增加母亲的“业力”,给她带来更大的灾难。但一切并没如我所愿,母亲的病不但没有好起来,反而因为没有及时对症治疗而迅速恶化,持续了很长时间都没治好。这期间,因做牵引复位治疗,母亲肚子胀疼,让我给她按摩,在斩断亲情的思想阻碍下,我无动于衷。只是嘴里默默地给她念《转法轮》,念“法轮大法好”,希望能减轻点她的痛苦。母亲见到我的所作所为,气得在那儿捶胸顿足地摸泪数落我:我的天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个没有人性的女儿呀!

  出院后,母亲在我家养病,看到我仍在忙乎法轮功的事,一点都不管她的死活,再次把她气走了。那是一个下雨天,母亲连伞也没拿一把就出了门,淋着大雨回了家,因为淋雨而感染上了风寒,加上心气郁结,母亲又大病了一场,从此落下了病根:平时腰不能弯,每逢阴天下雨腰就钻心的疼痛。回到家后,没等身体恢复,母亲就下地干农活了,她的腰不能弯,只好跪在地里拾棉花,而我却还在外面滔滔不绝的讲着“做好人”。可怜的母亲才58岁啊,由于疾病的折磨,看上去却比70多岁的人还要苍老。

  直到2001年底,我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终于认识并摆脱了法轮功。回想自己练法轮功5年多亲人们为我遭受的种种苦难;想着自己抛弃一切追求“圆满”,最终“圆满”不成,却失去了工作;想到因为我的缘故致使母亲病魔缠身,我真后悔。

 

【责任编辑: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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