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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坤英:执着“圆满”险些丢命

作者:张坤英(口述)郁云(整理) · 2011-03-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坤英,女,今年67岁,家住安吉县梅溪镇白云社区。年轻时,喜欢越剧,曾在湖州剧团工作,婚后随夫定居江西鹰潭市,2004年移居至安吉。育有一儿三女,儿子早年因车祸丧生,三个女儿出嫁后也常来常往,可以说我们老两口的生活比较安闲。可自从我练上了法轮功之后,日子就没法跟以前一样平静了,自己这条老命也差一点儿丢了。

  我记得大概是1997年冬季,有一天,我上街买菜路过附近的广场,看到那里人头攒动蛮热闹,一条横幅高挂着——“法轮功练功点”。出于好奇,我凑近观看。听一位稍长于我的大姐说,练功治病,蛮好的。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因为社会上“气功骗钱”这档子事见多了,我的坐骨神经也没少遭罪,折腾来折腾去,钱花了不少,可身体一点不见好。

  可是,不到一个月,我发现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姐姐张湘英也在,并逐渐了解到这练功点是鹰潭教育学院的一位老师办的。在朋友的劝说下,我也跟着大家一起看录像。我想:练练功,只要能让我的坐骨神经减少痛苦,吃点苦也蛮值得的。所以,虽然自己识字不多,也买回了一本《转法轮》,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之路。

  头几回,总感觉浑身不对劲:站也站不直,就连坐也坐不稳了。没多长辰光,就累得筋疲力尽,腿脚发麻。老头子看我这么辛苦,就劝我不要练了。他说,你这样子,就算没有毛病也要练出毛病来了。但当我把这种情况跟功友一说,她却羡慕也来不及:“你呀,真是太幸运了!才练那么一会儿,就有感觉了。我告诉你,那是‘业力’,是师父在帮你了。如果你经得起考验,你就会很快‘上层次’的。”我似懂非懂地应允了一句:“哦,我晓得了。”

  为了“上层次”,我经常和功友交流自己的修炼体会。老头子晓得我的脾气——劝是没有用的,便一气之下,来了个眼不见为净,干脆去汕头大女儿家了。而我,在功友的赞叹声里,反倒有了一点成就感,浑身飘飘然,似乎变轻松了很多。一天夜里,月黑人静,我独自一人在家练功。我照着功友们给我比划的图式,一五一十地搬弄着身体。可实在是手脚不灵便,尽管是严冬,身上却热气腾腾的。但不管咋样,我始终坚持住。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些星星点点,在昏黄的灯光的影射下,一闪一闪的,自己的身体好像升腾了起来,周围迷迷糊糊的,好像在空中,也好像在水里。隐隐还能感觉到好像“师父”的“法身”在暗中保护我。

  就这样,我每天坚持练习。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每次练功下来,我的胸前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似的,一阵一阵地撕裂,汗水顺着脸脖往下淌,热气随着汗水消散,直到感觉冰冷冰冷的。功友们知道我的情况后,就拿出那本书,一边夸我“精进”,一边指着书里的文字向我描述,有时还追着我问:“太好了,你肯定是开天目了,你看到了什么?是否感觉到胸口有什么轮子在转?”被他们这么一说,我突然间感到自己身体又轻了许多,练功时的那种煎熬荡然无存,手脚也觉得活络了不少。

  这天傍晚,我练功正是紧要关头,眼前仿佛看见“师父”在考验我:“这不是病,是业力。越往上,受的业力就越大。要上层次,你必须清理它。排除干扰,正念正行。”

  后来,我的练功经常受到大女儿的反对与阻止,胸腹之间的疼痛也一天天在加剧。在与功友的交流中,我渐渐明白:再这样和大女儿耗下去,我不但不可能“圆满”,反而会形神俱灭。必须去掉亲情,这也是“师父”对我的考验。于是,我把大女儿痛骂了一顿,与她断绝了来往。

  1999年,法轮功被国家取缔时,我心里充满了怨恨:我只是想求得身体的康健,为什么连这点权利都不给。为了避免干扰,我时常半夜起来练功。有时趁老头子出门,也邀功友白天来家里偷着练。

  2002年6月的一天清晨,我发现门缝里有一张纸条,只认识其中有“真善忍”的字样。下午,电视台的一位职工(也是功友)来我家,我拿出来问她,她只含糊地说是“经文”,让我照着念,能帮助“消业”。后来,不知她从哪里搞来几张光盘,要我出去送光盘,说这是“讲真相”,也可以祛病,还能救人。

  那时候,我的坐骨神经不见好转,而且胸口还经常疼得慌,一边练功,一边又开始了出去“讲真相”。老头子曾是地勘局司机,因身体原因也提早退了休。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多次提出带我去医院就诊,都被我搪塞了过去。我想,一定是自己不够“精进”,必须通过“讲真相”来补偿过去的“业债”,以求得“师父”的慈悲。所以我每天起早贪黑,走街串巷,我要救度更多的世人,帮助自己“消业祛病”。

  2003年4月,姐姐张湘英来找我,我们一起去了玉环唱戏,并带回几个“护身符”。回来后,我激动不已,心想:有了“师父”的像章即“护身符”,一定能保佑自己“消业”“精进”直至“圆满”了。我把它藏在家中,朝拜夜贡,天天围着它转,并不断地发正念:“师父”请保佑我,让我的坐骨神经快些好起来吧。可是,姐姐却说我什么什么“太执著”,只会加重“业力”,“师父”是不让“圆满”之类的话。在姐姐的引导下,我一心一意听从“师父”的指令:“去人心”,“向内找”;“去执著”,“讲真相”。

  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我多次强忍着坐骨神经带来的疼痛,“讲真相”,送“护身符”。我不断地“向内找”:莫非是自己对坐骨神经痛太在乎了,所以产生了很大的“业力”,影响了自己的修炼?为了忘记疼痛,我想方设法地找时间练功,找地方发资料。为了考验自己,我甚至不敢多想胸口是怎么回事。以前我只知道练功为自己强身祛病,现在,我还要通过“讲真相”,救度世人。就这样,我夜以继日不停地忙活着,期盼着“圆满”的那一天早日来到。

  由于长期外出,小女儿多次上门未能见上一面,二女儿有时难得碰见,她不是劝说我,就是强硬阻拦我练功。为了排除干扰,丢弃了儿女情长,2004年5月,我和老伴移居到了安吉。从此,我变得更加自在,也经常利用外出听戏机会,发光盘,“讲真相”。 这下,认为“圆满”将会指日可待了。

  然而,时间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地过去,“师父”却在大洋彼岸把“最后”一再地拖延。我想,或许这就是绝好的机会,我千万不要放弃,必须坚持。

  2005年,重阳节夜里,尽管天气有点冷,我携带了大量的资料,准备去临近的晓市镇“讲真相”。我来到了省道的一个十字路口,忽然间想起忘记带“护身符”了,我又匆匆往家里赶。当我磕磕绊绊地跨进家门,从大衣柜子里翻找那几个救人的“护身符”时,突然眼冒金星,昏倒在床。朦朦胧胧中,我依稀听见老头子在叫喊着,其间还夹杂着有人打电话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吵闹声。恍惚中,我觉得他们要送我去医院,便使出浑身力气想挣脱,我艰难地呻吟着:“师……父……救我……救……我……师父……”

  等我完全醒来的时候,老头子正用温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我。我想爬起来,竟无力撑起,我看到了房间门上“危重病房”这几个字,吓得目瞪口呆。老头子的眼睛红肿着,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道:“你呀,就是不听女儿的话。这次要不是在家中,事情就闹大了。”在医院治疗的过程中,我逐渐明白了自己原来是因急性胆囊炎发作而昏厥,而且已引起多症并发,要不是邻居们及时帮忙送我到医院,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真是无颜面对老头子哪!自己以前只晓得坐骨神经痛,希望通过练功祛病,可结果却弄得胆囊发作,真是作孽呀。经过这次事件的教训,加上后来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终于彻底醒悟了。

  回想这些年自己忍受一切痛楚追求所谓的“圆满”,结果却是痛上加痛!李洪志的“法身”不能护佑自己,反而让我们母女成仇,让自己险些丢命,真是悔不当初啊!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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