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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贵:我愧对自己的学生(图)

作者:杨长贵(口述)刘锋(整理) · 2011-09-28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杨长贵,今年74岁,是乐山市牛华镇中学退休国画教师,乐山市书画收藏协会会员。我老伴叫周秀桂,70岁,是牛华镇顺山村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几十年风风雨雨,我们相敬如宾。1996年退休后,我醉心于国画艺术,闲来画几笔、写几字,三五老友相聚一醉,何其舒畅。但自从1999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后,美好的生活全变了样,老伴因为我练功患上了抑郁症,我的学生更因为我传法荒废学业。

  老伴1997年得了糖尿病,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家务活,买菜、做饭,还常常陪她上医院检查、开药。当年底,我在家里办了一个国画培训班,收了6名10来岁的学生,一来是开源,减轻经济压力,二来也算发挥余热,练练手艺。

  1998年底,镇上兴起一股气功热。侄女古素华是法轮功的站点负责人,知道老伴有病,几次三番地跑来我家,说只要习练法轮功,不用吃药打针就能祛病强身,而且一人练功,全家都能得到“李大师”的保佑。为了给老伴治病,我从古素华那里购买了法轮功的书籍和磁带,一有时间就认真学习“大法”,每天在家里打坐练功,每逢一、三、五还去镇上的练功点交流心得。我渐渐地进入了痴迷状态,为了达到李洪志所说的“上层次”,成为“真正修炼的人”,我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放在了练功上。有功友对我说:“‘师父’是不会放弃每一个弟子的,只要专注练功,功力涨上去就能‘消业’。你给一个普通人传功,你就会增长一分功力。”传给谁呢?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学生。在学生心中,老师是神圣的,老师的话就是真理。此后给学生上课时,我不怎么讲画画了,而是教他们学习法轮功,还告诉他们“法轮功练好了,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将来考大学也没问题”,经常安排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抄写《转法轮》。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时,我认为是政府误解了法轮功,依然继续练功,继续给学生传法,还要求他们不要相信电视和报纸对法轮功的说法。

  2001年底,为了“讲真相”“弘法”,我让每个学生交了300块钱,说是购买器材和带他们去写生,6个学生一共交了1800块钱。我拿出其中一部分钱购买了一沓红纸,让学生们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大字,去农村沿途张贴和散发。老伴知道此事后,急得一个多月没睡好觉,担心我把学生带坏了。我却不以为然,说:“世间的法律只能管俗人,大法弟子早就不在五行之中,何来犯法一说?只要我层次变高了,这些学生以后都会跟着我享福的。”

  2002年6月,我的一个学生张淼玲即将参加中考。我告诉她:“‘师父’的‘法身’会保佑你的,这段时间别管其它,专心把《转法轮》多抄几遍,考试的时候只要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就一定能考出好成绩。”张淼玲因为没有及时温习功课,中考成绩很差,不敢回家见父母,给家人写了一封道歉信后便躲去了同学家里。她的父母知道真相后来找我理论,我却对他们说:“法轮大法绝对是好的,可能是你女儿心还不够诚,没考好不能怪‘师父’。”张父听闻,操起板凳就要打我。我一动不动,心想最近练功总觉得有“师父”的“法身”保护,何况又是为了维护“大法”的权威,一定不会有事。老伴跑过来阻拦,一不小心绊倒,头碰在茶几上,顿时血流满面。我急忙将老伴送往医院,经过紧急抢救才脱离了危险。

  老伴差点送命的事让我有些不解,“师父”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正在自己疑惑的时候,突破口是最容易攻破的,在知道我的情况后,反邪教志愿者带着反邪教书籍和科普资料来到我家,耐心细致地引导我从客观事实出发,重新审视法轮功。在老伴的劝说下,我开始认真回顾习练法轮功的过程。是啊,修炼法轮功这么多年,我严格按照李洪志的指示去做,几乎做到了我能做的一切,可是法轮功带给了我什么?“做好人”、“真善忍”吗,我却为了一己私利(“上层次”、“圆满”)欺骗学生和家长,害得学生荒废学业,离家出走;为“消业”,不但没治好老伴的病,还让老伴患上了精神抑郁症……

  如今,我终于摆脱了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又重新拿起心爱的画笔,继续描绘我无限美好的夕阳红。

 

 

 

醒悟后杨长贵的近期生活照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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