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桂莲,女,1955年5月出生于南京,初中文化程度,原在南京煤气总公司重油制气厂工作。
1997年,我在重油制气厂工作,丈夫在一企业上班,工作和收入都不是太好,也就是勉强养家糊口。儿子在中学读书,成绩中等水平。那时,我们家庭生活虽不算盈实,但也其乐融融。
1997年7月的一天,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张姐看我面黄肌瘦经常吃药,便给了我一本李洪志的《转法轮》,说这个功法有奇效,学练后身体有病不用打针吃药就能痊愈,且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让我试试。当时我为了“祛病健身”加上好奇就开始习练起了法轮功。
从那以后,我就每天看《转法轮》,一有空就去练功点练功。在集体练功“学法”的大环境下,我好像自我感觉良好,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法轮大法”修炼的陷阱里,越修越深,一发不可收拾。从一开始,我的家人特别是丈夫坚决反对我练习法轮功,但拗不过我的坚持,就连“你再练法轮功我们就离婚”的话都没有吓唬得了我,也就只好听之任之。
1999年“4·25”事件以后,到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仍然执迷不悟,不让公开练功,我们就暗地里穷串联,有了李洪志的新“经文”,立马彼此传递,从原来的明练改为了暗练,把法轮功网站当作修炼的航标,按照法轮功网站上的报道宣传,我和“功友”去模仿、复制、实施一系列地“护法”行为,制标贴、散传单、做横幅、去北京上访。以“走出来”的学员为榜样,开始了漫长地“护法”之路。当时我为了“上层次”,我非常“精进”,我家有78岁的瘫痪老母亲需要照顾,我不管不问,儿子上学成绩好坏和成长进步也由他去了,料理其它家务就更不用提了。
2000年国庆节前夕,李洪志的一篇新“经文”《严肃的教诲》发表以后,我心中十分震撼,“师父”肯定了去北京上访是对的,还说不去的人员是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为了“师父”,我毅然放下年迈瘫痪的母亲,放下了家庭,不顾一切踏上了去北京所谓的“护法”之路!
我单位的领导为了我伤透了脑筋,从北京把我接回后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再去做违法的事情了。但我口是心非,答应得好,不过做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在法轮功网站的煽动和蛊惑下,回来不久我就参与了“小红山”那一片的“护法”行动,和“功友”一起制作标贴到处张贴,继续做违法的事。
那时,脑袋里只有法轮功,家中扔下了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和因为我练功而荒废了学业的儿子,生活的重担全部落在了丈夫一个人身上,他受尽了苦头,我爱人使出了所有的方法想改变我,却都不能凑效,他身心疲惫,终于因劳累过度引发了椎间盘病,睡倒在床上,他那段困苦、伤心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真的不是人过的,可我的丈夫艰难的熬了过来。那时候,我麻木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活着,就要向世人“说明真相,揭露邪恶”!我抱定了这样的思想,无论丈夫怎样阻止,我还是坚持“弘法”,于2002年秋天,我终因违法,被处理,让他痛心欲绝!为我做错事他伤心流泪,我看着还觉得他怪怪的,心想为什么要流泪?那时的我真的没有了一点人性,失去了人间伦理道德,就像被控制了的机器人,没有了自己。
我痴迷于法轮功,对家庭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儿子看着我痴迷不悟,在关键的时刻:要“大法”还是要亲人,我选择了“大法”!这,让儿子十分寒心:妈妈不爱他了!原本活泼好动的他,黑天当作白天过,没日没夜的沉浸在网络游戏里,不求上进、消极颓废!欠缺了过去家庭的关爱,性格也渐渐叛逆反常,经常和他父亲顶撞,后来他父亲在万般无奈之下,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记得后来,已经悔改了的我看着儿子那寒冷的眼光、没有表情的脸,我的心在颤抖!送精神病院的应该是我!是我害了儿子,是我的无情无义,让儿子跌落在冰窖里!儿子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直到今天,还有残留的阴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痊愈。
还有,我那年迈风烛残年的母亲,也因我的违法活动而一时着急加重了过去的病情,病危住进了医院,昏迷了七天七夜,滴水不进,剩下的只有一点呼吸,浑身冰凉……
但庆幸的是后来我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清醒了、回头了。
从我的个人经历来看,这种“修炼”不是利国利民,而是祸国殃民,危害家庭!如今,我成了南京市下关区“爱心家园”的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我愿后人以我为诫吧,记住这个沉痛的教训,永远远离邪教法轮功!我虽然不能将路上的凹坑填满,但我愿做一个小小的路牌,时常提醒“夜行人”:小心,前面有坑,当心跌跤!
李桂莲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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