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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珠:我害了父亲

作者:刘玉珠 · 2011-09-1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玉珠,今年41岁,大专文化,家住浙江省衢州市柯城区府山街道,现在市区某银行任职员。丈夫在市区某企业工作,女儿读初中,丈夫体贴、女儿孝顺,一家人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现在单位上班,工作敬业负责,一年多时间就成为了单位的业务骨干。

  1997年4月,我因颈椎病开始接触法轮功,通过有规律的打坐练功,病情得到了缓解,人也变得有精神。从此,我对法轮大法产生了好感,学法更加“精进”和执著。我悟性好学东西快,这种优势为我的“渐悟”和“上层次”打开了方便之门。

  1998年7月,我感觉自己有点开功开悟了,经常会感到小腹部位有个法轮在转个不停,而且还能看见红色、绿色、紫色等各种不断变化着的颜色,但这种景象时而有时而无,幻觉出现时我惊奇万分,未出现时我又患得患失,变得抑郁寡言性格孤僻。为了“上层次”、求“圆满”,我不断地加大“学法”练功强度,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修炼上,家里的事不闻不问,工作中神不守舍,丈夫的责备、女儿的埋怨、领导的批评都对我不起任何作用。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并不认同政府的做法,内心非常抵触,但又担心公开与政府对抗会丢掉工作,便一直偷偷地在私底下练习,且越陷越深。可是,我苦苦追求的“圆满”却没有任何征兆出现。功友告诉我要放下顾虑,放下“怕心”才能突破“层次”。

  2000年,李洪志的《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经文”的发布,鼓足了我为大法“正法”、“弘法”的信心和勇气。之后三年多时间里,我不遗余力地制作、复印、散发各种法轮功宣传资料,先后多次参与并组织法轮功地下活动,多次被查处,但是我依旧执迷不悟。我整天不着家,更顾不上家,疏于管教女儿,经常与丈夫吵架,每次都不欢而散,女儿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2004年,为了缓和僵局,丈夫把远在外地的父母接到家中常住,一方面帮助照顾女儿,另一方面让他们做我的工作。父亲一直有病在身,高血压、肺气肿的毛病时好时坏,为了我们能好好过日子,他还是执意要过来。在父母到家的第二天,我便开始每天不断地给父亲灌输大法理论,让他和我一起打坐练功,在我的极力影响下,父亲也开始练功。我按照“师父”要求,让父亲停止吃药,哪怕是在他咳嗽厉害、呼吸困难的时候,也不让他去医院。

  2005年6月,父亲的病情加重,呼吸变得困难,打坐几分钟就撑不住要躺下。看着痛苦的父亲,我便用“师父”的话来引导和强化他,生病痛苦是因为身上有黑色“业力”存在,在修炼过程中,“业力”转化就会出现这个问题,修炼之人既要劳其筋骨,还要苦其心志,才能守住心性提高层次,彻底化解苦难。父亲的“层次”不高,“学法”也不“精进”,到后来甚至出现了信念动摇,多次提出让我带他去医院检查,但都被我一再拒绝。后来,母亲和丈夫知道这一情况,开始阻拦我和父亲练功,可我根本不予理会,坚定地认为要“上层次”,必须守住“心性”,去掉常人之情。

  2005年10月,父亲的病情进一步加重,血压明显升高,收缩压178mmHg、舒张压110mmHg,肺气肿的毛病也因经常感冒而不断加重,呼吸异常困难。父亲主动向我提出:“玉珠,我们放弃吧,这个功法根本没有效果,我和你一起修炼一年多时间,非但病情不见好转反而不断加重,你早点送我到医院检查治疗,我们还是相信科学吧!”我却固执地指责父亲,让他把常人的欲望放下。

  2005年12月的一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来到父亲房间,到床前叫他起来打坐练功,可叫了半天都没反应。我当时心里有点开始害怕,把手伸到鼻前似乎还有微弱的气息。于是,我快速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想到了“发正念”,请“师父”的“法身”来保护父亲。此时,闻声赶来的丈夫和母亲,发现父亲情况不对,不顾我的阻挡二话没说打了120急救电话,把父亲送往医院急救。

  经医生诊断,父亲长期血压升高,增加了左心室的负担,使其长期受累,左心室因代偿而逐渐肥厚、扩张,形成了高血压性心脏病,长期的停药不接受治疗,肺气肿日渐严重,呼吸变得异常的困难,最终导致心力衰竭。主治医生责备家人,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本来这种病通过药物控制不至于这么严重的,现在已经晚了。

  两个星期后,父亲因抢救无效死亡。父亲的死给了我当头重重一棒,慢慢地我开始质疑和反思李洪志的各种理论,大法不是说只要虔诚修炼必会有回报的吗?为什么我修炼到这么高层次,还是无法给家人带来福报?在父亲快要死的时候,“师父”的“法身”去了哪里?我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与挣扎中。

  在丈夫和母亲不离不弃地关心、照顾下,在反邪教志愿者热心帮助和引导下,我终于摆脱了法轮功邪教的精神控制。迷途知返,以父亲的生命为代价,这代价太大了!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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