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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不堪回首的练功往事

作者:李玉霞(口述)王丹(整理) · 2012-09-21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玉霞,今年46岁,曾经在农场煤矿上班,后来由于身体不太好,经常头晕耳鸣,浑身无力,就下岗回家照顾孩子和老人了。我的丈夫是一名厨师,原来在农场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小饭店,生意不是很好,便到西安一个远房亲戚开的东北餐馆里做厨师。赚钱不是特别多,但是担负一家老小的生活开支还是没问题的。丈夫挣钱,我负责在家照顾儿子和老人,一家人的生活不是很富裕,但是也算和和美美的。

  2000年8月的一天,我逛街时在商场里遇到了以前的同事王姐。由于平时一直在家照顾家庭,我很少有自己的朋友,所以遇到王姐格外的亲切。正好是该吃午饭的时间,我们俩便找了一家小饭馆,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聊天中王姐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她最近练了一种功,练完自己的很多病都好了。我问王姐她练的是什么功,她跟我说是法轮功。当时我吓了一跳,虽然我不是很关心国家大事,但是我也知道国家当时不允许练法轮功,也就没接茬。吃完饭我们一起逛街,然后互相留了手机号码。从此,王姐隔三差五就联系我,鼓动我和她一起练功,给我送书,还给我“讲法”。慢慢地,我从最开始的拒绝到接受,到最后跟着简单的习练。从练功开始,我按照王姐说的,每天早睡早起,白天除了照顾老人孩子,做家务,就是看看书,练练功。如此规律的生活习惯,可能调节了身体机能,我觉得自己不头晕耳鸣了,浑身也有力量了,我开始越发的深信王姐的话,坚信法轮功真的是能祛病健身的。加之我也很赞同李洪志提出的“真、善、忍”,于是我对法轮功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开始深信不疑,期待自己有“圆满”的一天。跟功友们相比,自己习练法轮功的时间比较晚,怕被落下,所以我开始每天大量的“学法”,不间断的“练功”。

  随着“练功”的深入,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自己在家练功了。从2001年4月份开始,我到处的“讲真相”,发展功友,我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在造福大家。为求早日“圆满”,我常与王姐等“同修”们一起出去散发法轮功宣传品。随着“练功”的逐步深入和痴迷,我的心思已经完完全全的用在了法轮功上,把原本幸福的家庭渐渐的放在了一边,扔下了年幼的孩子和日夜打工的丈夫,以及年迈的老人,一头扎进了习练法轮功的漩涡不能自拔。

  2001年9月份,孩子该上小学了。别人的孩子上学都是父母送到学校去,可那时候的我心已经不在家庭和孩子身上了。看着我对家里不闻不问,一门心思“练功”的样子,长期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每天都是长吁短叹的,嘴里念叨着“造孽啊”。腿脚不好的老父亲每天起早贪黑的替我接送孩子,给孩子做饭,为孩子检查作业。为此,远在外地打工的丈夫只要给家里打电话就会和我吵架,后来索性我就不接他电话了。时间久了,家里人看管不住我了,也就没人理我了。那时候的我,非但没有认识到对不起父母孩子和丈夫,没有认识到亲情的流失将对我的家庭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反而为自己能放得下亲情而感到骄傲,我觉得自己又上了一个“层次”。我开始更加疯狂的“练功”、“学法”、“讲真相”,我的生活中除了法轮功和李洪志,已经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和任何事情了。

  2004年的时候,母亲病情恶化,家人要送去医院治疗,可是我坚决不允许。执著于“消业论”的我,认为这是“宇宙主佛”在考验世人,上医院会把“业力”压回去。家人没有理会我,将母亲送入了医院。母亲在急救室内呆了三天三夜,算是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这三天里,我没有去医院一趟,因为我的冷漠,家人对我彻底寒心了。母亲出院后,父亲也累的病倒了,为了照顾家人,我丈夫辞掉了西安的工作回来了。吵也吵过,闹也闹过,可是我依旧对家里的任何事情都毫无反应。无奈之下,丈夫选择在农场一家小饭店里继续当厨师,一边打工一边照顾生病的父母和读小学的儿子。那时候,我儿子见到我几乎都不说话了,即使说话也是说他恨我,可是那时候我一点都不心痛,甚至有点沾沾自喜,我认为我彻底的过了亲情关,我觉得我又上了一个“层次”。

  时间转眼到了2008年,家里的积蓄这些年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一边打工一边照顾老人的丈夫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的管教儿子。15岁的儿子从最开始的旷课到逃课,最后发展成每天和一些同样表现不好的孩子在街头流浪,他们唯一的营生就是上网,可上网需要钱,没有钱他们就去偷。一时间,孩子成了农场的“名人”,我丈夫抬不起头,背上了重重的思想包袱,整个人差点崩溃。卧病在床的老人、一贫如洗的家、深陷迷途的儿子、精神恍惚的丈夫、痴迷法轮功的我,我们的家快要支撑不住了。

  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一点点的从我所看到的家庭破碎、孩子受害等严酷的现实中清醒过来。我和丈夫重新开了家小饭店,生意还不错,老人的身体依旧不是很好,需要卧床静养,但是他们的精神状态很好,孩子也走上了心灵健康的道路,生活又回到了正轨上。

 

【责任编辑: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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