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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锋:法轮功毁了我的家

作者:邢锋(口述)王伟(整理) · 2014-03-11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邢锋,今年39岁,家住河南省范县陆集乡孙楼村,前妻王洪霞,老家在黑龙江省黑河市嫩江县。

  我和王洪霞的相识是在1995年的秋天,那年高考失意的我随亲友来到哈尔滨一家食品厂打工,在那里认识了我的前妻。王洪霞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温柔善良,很快我俩正式确立恋爱关系。1996年初,王红霞随我来到了我的老家河南范县,我们按照当地的习俗举办了婚礼。婚后,我在县城一家工厂打工,洪霞在村里的木器加工厂干活,生活虽然清贫,但夫妻恩爱、其乐融融。我无数次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规划着相扶到老的幸福生活。

  结婚一年多时间,妻子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在市人民医院检查后,医生说妻子患有输卵管粘连。为了给她看病,药没少吃、钱没少花,但就是没有任何效果。在农村,女人不会生孩子会让人笑话,为这事,洪霞精神压力很大,变的整日郁郁寡欢。我担心她想不开,再生出其它病灾,就劝她回黑龙江嫩江老家探亲,一来回娘家看看老人,换换心情;二来也想让她到东北好点的医院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其它好的药物能治疗。一个月后,妻子探亲归来,精神有了明显好转。当我问她在东北看病情况时,她高兴的拿出了一堆写有《转法轮》、“法轮大法”等字样的书籍和影碟。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妻子像宝贝似的把那些东西捧在手里,向我炫耀说:“这是李洪志大师新创的法轮功,不但能祛病强身,还能度世救人,让人上天堂、‘成仙成佛’,现在我们老家那里很多人练习法轮功看好了医院都看不好的疑难杂症”;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自己潜心修练法轮功,刻苦钻研《转法轮》,以后再好的医生都不用看,再好的药物也不用吃,病会自已好。”虽然听着可笑,但为了让她高兴,我没有阻拦,权当她做为平日里的一种消遣吧!

  可是事与愿违,自从练习法轮功后,洪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一头钻进了法轮功中,每天抱着《转法轮》,厂子里的活不干了,家务也不管了。1998年县里成立了法轮功辅导站,因为她“练功”早、“层次”高,被任命为站点辅导员。这下她“练功”的尽头更足了,经常带着功友四处宣传,发展成员。在她的鼓动下,我的亲戚、邻居先后有十多人加入了修炼法轮功队伍。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洪霞不仅没有幡然悔改, 还表示出极大不满,常常抱怨:“一定是政府搞错了”,为给法轮功和李洪志平反,她一次次地走出去“弘法”、“护法”。县里的法轮功辅导站没了,她就暗地里四处联络,召集功友来我家聚会、“练功”,还把我辛苦挣来的钱拿去印制法轮功宣传单。家里收入本来就不多,哪儿经得起她这样折腾,不到半年,我家的所有积蓄就被她花光了。每次我一指责她,她就说:“我在做大事,你懂什么,等我功成圆满,就带你上天国享福”。

  家里没有钱印传单,她就把结婚时陪嫁的家电拿去贱卖,还以各种借口找亲戚、朋友、熟人借钱。时间长了,亲友们对我们家都变的退避三舍,对王洪霞更是唯恐躲之不及。有一次实在借不到钱,她就骗我母亲说,在外边打听到北京有一家特别好的医院能根治不孕症,但是医药费很高,大概需要2万多元钱。老母亲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是抱孙心切,最终东拼西凑连自己的棺材板儿钱都拿了出来给了洪霞,让她去北京看病。谁知第二天一早洪霞便不见了人影,只在桌子上留下张字条,说什么“只有‘师父’能治好她的病,只要潜心修炼,一心向法,‘层次’达到一定高度,什么病自然而然的就好了,把钱花给医院,还不如用于‘弘法’、捐功德”。母亲知道后气的当场就晕了过去,生病卧床不起。

  洪霞拿着这些钱和功友跑到了临近的安阳、新乡市散发传单、“弘法”。五天后,洪霞把钱花光了从外面回来,我和她大吵一架,我让她在家照顾好好母亲,别四处乱跑,她却说现在正处于“上层次”的关键期,不能耽误。为防止她再跑出去,我把她反锁在家里。不管我和亲朋好友怎样劝她,她都是置若罔闻,还反驳说我们是常人,不懂“大法”。不让她出去,她干脆赌气不吃不喝,以死相逼,看着原本温柔善良的妻子变的这么不可理喻,我伤心难过,背地里偷偷哭了好几回。

  2001年3月29日,洪霞因散发法轮功宣传品被举报,但她并没有悔改,反倒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洪霞时常说,“这些磨难都是‘师父’精心为我们安排的,是在考验我们,只有经受得起考验,才能‘上层次’,才能尽快达到‘圆满’。”为了让洪霞彻底远离法轮功,她出来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她黑龙江的老家,希望脱离原来的环境从头开始新的生活。在岳父母家,两位老人知道洪霞痴迷于法轮功非常生气,严厉的批评教育洪霞,让她赶紧停止“练功”,好好看病过日子。岳父母每天轮流陪着她,带她外出旅游散心,不让她再接触法轮功,还变着花样做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然而,亲情的感化并没有让妻子真正醒悟,她坚信李洪志一定会带她走向最后的“圆满”,她还说“如果被这段情所困,就不会‘精进’,以前几年所付出的辛苦就白费了。”白天岳父母看着不让洪霞“练功”,她就晚上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看“经文”,和岳父母玩起了“游击战”。

  2005年4月,洪霞背着我和岳父母又偷偷加入了当地的法轮功地下组织,每天早出晚归,她撒谎说是在朋友的一个工厂帮忙,实际上是和功友参与各种集会,并到处散发传单。不久,岳父知道了她还在“练功”,又气又急,引发心脏病住进医院,险些丢了性命。岳父住院那几天,都是我和岳母在照看他,洪霞仅仅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又跑出去参与“练功”、“弘法”活动。岳母给洪霞打电话让她回来,她不听,岳母甚至以断绝亲情关系相威逼,但洪霞仍无动于衷,痴迷不悟,对父母嗤之以鼻,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岳父母见此,伤心的哭着说“家门不幸,竟养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女儿”。以前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洪霞现在变成了一个冷漠、绝情、陌生的人,对她也彻底绝望了。

  2009年6月,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当我拿着离婚协议书让妻子签字时,洪霞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不屑地对我说:“没有你这样的凡夫俗子拖后腿,我练功层次会上升的更快。”说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岳父母对我提出离婚表示理解,希望我能重新开始自己生活。

  2009年底,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从黑龙江回到了河南老家,当看到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小院,已经杂草丛生、破败不堪,我欲哭无泪,一个原本和睦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法轮功害的支离破碎、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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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松舟 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