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书友,家住吉林省白山市浑江区,出生于1968年,妻子章琦和我同是下岗职工。尽管大儿子患有先天性脑瘫,生活艰难,但我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感情融洽,日子虽苦,却也幸福和谐。可自从妻子接触了“法轮功”邪教,这一切都化为泡影,我们的生活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那是1997年初春的一个清晨,妻子如往常一样前往附近的健身广场晨练。当她到达广场时,发现多了一群人,正在练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功法。出于好奇,她凑了过去。这时,一位正在练功的大婶神秘兮兮地对她说:“这是‘法轮功’,可好啦!‘师父’李洪志是佛祖转世,练他的功不用吃药打针,‘师父’的‘法身’会随时保护我们,一人修炼全家得福报,‘圆满’后还能‘弘化飞升’进入‘法轮世界’,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回想起这些年,妻子为了这个家,含辛茹苦地照顾脑瘫的大儿子,还要起早贪黑地帮我,努力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不到30岁的她就患上了高血压,每天吃药成了常态,这对于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听到大婶的话,妻子心动了,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每天坚持习练“法轮功”。随着时间的推移,“法轮功”的“业力”“福报”“真善忍”“圆满”“做好人”等说教渐渐深入妻子的内心,她很快就痴迷其中,无法自拔。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一心梦想通过修炼进入“天国世界”的妻子感到无比迷惑和不解,她认为这么好的功法,教人“真善忍”、做好人,怎么就会被取缔呢?对于亲朋好友的好心相劝,她一概置若罔闻,内心更加疯狂地痴迷着“法轮功”。在其他功友的蛊惑下,她竟然不顾脑瘫儿子的安危,带着他来到北京参加所谓的“护法”活动。
从北京回来后,妻子依然顽固不化,一心追求她所谓的“大法”的最高境界,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对残疾的儿子不管不顾,孩子的身体日渐衰弱。而我每天忙于生计,回到家面对的是冷锅冷灶,心中的怒火不禁油然而生。我们夫妻二人三天两头地吵架,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2013年深秋的一天傍晚,我回到家,看到冰凉的厨房和正在屋里盘腿打坐、念念有词的妻子,旁边还堆放着“法轮功”的书籍。我忍不住冲过去,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拿起那些书籍就撕。妻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视“法轮功”为生命的她,突然间发疯似地吼叫道:“你这个该杀的恶魔,我和你拼了,我要用生命护法!”喊罢,她便冲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向我砍来。我见情况不妙,赶紧转身从窗户逃出。
绝望之余,我搬来了妻子的娘家人帮忙劝说。岳母苦苦哀求,希望她看在脑瘫儿子的份上停止练功,回归正常生活,试图唤回她的人性。然而,妻子却冷漠相待,无动于衷。无奈之下,绝望的岳母竟然哭着给妻子跪下,可这也丝毫动摇不了妻子痴迷“法轮功”的决心。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妻子太过分了,纷纷指责:“难道这就是‘法轮功’讲的‘真善忍’,这就是李洪志说的‘一人练功全家得福报’吗?”
就这样,妻子一步错步步错,完全沉浸在虚幻的“法轮世界”里。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追求,她变得偏执、自私、冷漠和无情,毅然决然地抛弃了我和儿子,我们的家也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由于日夜练功,再加上长期拒医拒药,妻子的高血压越来越严重。她的眼睛有时突然发黑,看不见东西;有时变得沉默寡言,说话吐字不清,哈欠不断。我多次劝她去医院看看,可她坚信“消业”不断,练功不辍,认为打针吃药会加重“业力”,去不掉病根,一心虔诚地盼着李洪志的“法身”来保护和帮助她“清理”身体。
直到2017年3月的一天,邻居告诉我妻子已经不能动弹了。我急忙赶回家,看到瘫倒在床上的她,心如刀绞。在邻居的帮助下,我连拖带抱地把妻子送进了医院。医生经过检查,诊断她是脑卒中。虽经过几天的治疗,但病情依然没有起色,右侧肢体出现偏瘫并丧失了语言能力和部分行动能力。看着瘫痪在床的妻子和脑瘫的儿子,望着这个彻底破碎的家,我痛不欲生,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是‘法轮功’毁了我一家,李洪志的祛病健身纯属谎言,害人太深!”
就在我悲伤绝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反邪教志愿者来到我家,他们不仅带来了关心和慰问,还先后为我们捐款1700元,还为我妻子送来了轮椅。口腔医院赵永辉院长也为我们家留下了联系方式,表示为我们全家建立口腔档案,减免十年口腔就诊费用。这些温暖的举动,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也让我更加坚定了与“法轮功”斗争到底的决心。虽经过一定时间的治疗,但妻子终因病情延误太久,带着满腔的愤恨和遗憾离开了我们。
经历了这一切,我深刻地认识到“法轮功”的邪恶本质,它不仅残害了我的妻子,破坏了我的家庭,还让无数家庭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我希望通过我的经历,让更多的人认清“法轮功”的真面目,远离邪教,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文中受害者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