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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殿英如何成为反邪教志愿者

作者:黄虹 · 2015-11-10 来源:凯风网

  今年的国庆黄金周,我们专程驱车来到了辽宁省凤城市刘家河镇去访问八道河村一位反邪教志愿者。

  丹沈高速刘家河出口

  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位64岁的志愿者过去曾经是一位习法轮功学员,她为了护法,去过北京中南海,到过天安门。为了弘法,曾经闯进当地政府办公楼“讲真相”。她就是辽宁省凤城市刘家河镇八道河村村民黄殿英。

  在黄殿英家中她和我们讲述了她从一个法轮功学员到一个反邪教志愿者的心路历程。

  刘家河八道河村

  黄殿英想健身加入法轮功

  黄殿英说,我是在1998年5月份接触上法轮功的。当时我们村和邻近的卫国村不少人习练法轮功,听练功的人说,练功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做好人。

  反邪教志愿者黄殿英

  我娘家是附近松树村的,1977年我从松树村嫁到了八道河村。结婚之后我们养育了一儿一女,但是老头子脾气不好,喝上酒之后就闹事,两口子常常吵架,当时别人告诉我,加入了法轮功就能学会真善忍,就不会和老头吵架了。我当时想习练法轮功能够发功不生气就行。我就在一位老师的鼓动下和村里的几个人一同开始练习起了法轮功。

  黄殿英家干净的院落

  黄殿英接着说,我的儿子在外地读书,女儿小。老头看着别人都练,出于好奇,也随着我一同到练功点一起习练了。我们两口子一同习练法轮功,占用了全部的业余时间,顾不上吵架拌嘴,尤其是老头气管不好,一段时间下来,气色也好了许多,双方都感觉法轮功很奇妙。

  黄殿英到北京“护法”

  黄殿英说,到了1999年7月国家不让练了,我们村的练功点也取消了,老头改为在家自己练功,我和几位学员在临近的鸡冠山镇丁家房村租了朱忠国家的房子,利用早晚时间集体练功。我是晚上去,每天步行大约六七公里,风雨不误坚持练功。这时到了2001年,我们一同练功的人讲,外地的法轮功学员已经按照李洪志所说的“圆满”、 “上层次”,已经采取护法、弘法等方式,到北京中南海和天安门聚集,要求为法轮功平反。我当时相信李洪志人间的法是和宇宙的法相冲突的,“宇宙法理是不受人间法律限制的,大法弟子不能受制于人间法律”。我们到北京护法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大法,要响应李洪志的号召,“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

  丹东——北京k28次国际列车

  为了表示练功的虔诚,2001年11月5号我一个人买了丹东到北京的火车票,乘坐K28次火车去了北京。我记得我坐了一宿的车,早上八点钟下的火车,下了火车我就懵了,以前我最远就到过丹东市,没有想到北京太大了,我先是找中南海,结果坐错了车,走了四个小时才找到新华门,一看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门前根本没有法轮功聚集的人群,我接着就找天安门,又在中南海附近迷路。直到下午4点了,才找到了天安门。我在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大圈,一个法轮功学员也没有见到。

黄殿英找到了天安门广场

  这时我又累又渴,想买点水,一摸口袋钱丢了。我着急上火,精神出现了恍惚,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又累又渴,一宿没睡,在北京又步行了6个多小时,就瘫坐人民大会堂的门前。

黄殿英瘫坐在人民大会堂门前

  “护法”的黄殿英被当成了乞丐

  这时我想起了有困难找政府,我找到了人民大会堂门前的一位执勤人员,我没敢说我是来北京护法的法轮功学员,我说我的钱丢了,又渴又饿,想要点吃的。由于我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他们简单地询问和记录登记之后,看我既没有行李,又没有随身携带的物品,怀疑我是乞讨流浪人员,就把我送到了乞讨人员遣送站。北京乞讨流浪转接站的工作人员用电话核实了我的信息之后,为我购买了一张北京到凤城的火车票,发给我和辽宁在北京的乞讨流浪人员每人一瓶水,一根香肠,两袋面包,把我和乞讨人员一同送上了火车。

  黄殿英从北京回来的列车上

  “护法”使黄殿英成了村里人的笑柄

  我独自一人在火车上,感到窝火,窝囊。对自己的护法行为产生了怀疑。以前我认为李洪志就是个神仙,他是通达宇宙“度人去天国”的“救世主”,我非常地崇拜他。可是我去了北京为的是护法,他如果是个神仙就应当神仙指路,害的我坐错车、走错路、丢钱包、最终沦落街头,身无分文成了一个乞丐。最终还靠北京政府为我买车票。我这趟北京之行使我彻底没有了尊严,在北京乞讨流浪人员安置站,工作人员把电话打到了村里核实我的身份,告诉他们我在北京乞讨安置站。结果我还没有回村,满村里人都知道我跑北京去要饭去了,我的颜面尽失。在火车上后悔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凤城刘家河之后,为了挽回颜面,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镇政府,找到一位副书记讲真相,我想通过和她辩论,让我们村的乡亲知道我到北京不是去乞讨要饭的。结果镇政府领导根本没有理我,一个电话打给了八道河村,村里通知我老伴和儿子女儿三人开车把我从镇政府拽了回来。

  黄殿英家种植的烤烟

  老伴临终时说“别练了,这个东西不好使”。

  黄殿英接着说,2002年春节刚过,我家老头还在坚持练功。我老头原来只是气管不好,三月份却突然出现了恶心、乏力、腹泻、呕吐、消化不良。而且一天天地消瘦,右上腹开始疼痛,右肩和右背疼痛会特别剧烈。腹部出现了包块,脚和小腿发生了水肿。这时他练功更加努力了,由原来是早晨练改为一天早中晚三次,但是练功没有改变他病灶的扩散。儿子开车把他送到了本溪市中心医院,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肝癌。从本溪回来仅仅过了两个月就去世了。肝癌患者临死都明白,老伴临终时只说了一句话,“别练了,这个东西不好使”。

  黄殿英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她擦了一把眼泪气愤地说:“我老头的死亡惊醒了我,我们老两口虔诚习练法轮功,结果是,老头浑身浮肿离世,我去北京护法却成了一个要饭的。

  醒悟后的黄殿英成了一名反邪教志愿者

  老伴的遗言惊醒了黄殿英,黄殿英主动加入了反邪教志愿者队伍。她告诉我们:“我认识到法轮功是骗人的之后,我怕还有人上当受骗,我主动和法轮功人员辩论。2004年4月3日,一位法轮功人员找到我,给我送来了法轮功的书籍,我当时就拒绝了,告诉他们我已经不信法轮功了,并劝他们也不要练了。2010年,又有人到我家,我和他们展开了辩论,我说:练功是白里透红,不练功的身体好,而我们认识的练功的有的得了糖尿病,有的得了脑血栓,我的老头练功得了癌症。李洪志的保护、圆满一样也没有实现。这几个人没有辩论过我,灰溜溜地走了”。

  话题转到了现在,黄殿英说:“脱离了法轮功之后,我一个人生活,儿子女儿在镇里都有自己的楼房,我自家有承包田13亩,我又租了别人6亩地,我一人种了3亩黄烟,16亩玉米,去年收入已经达到了3万多元。农闲时我还要打一打零工,帮助粘烟、下烟有一些收入。我脱离法轮功几年盖房子花了3万,儿子结婚花了7万,女儿结婚花了一万多。我没有贷款也没有外债。脱离法轮功换来的是精神的轻松,换来的是家庭的富足。法轮功就是一场骗局,我如果不练习法轮功,老头的病就耽误不了,可能还健在,家庭要比现在美满幸福”。

  黄殿英家门前奔流不息的小河

  我们的探访结束了,我们看着黄殿英家门前清澈见底的小溪,河水欢快地奔向远方,相信科学,拥抱绿色,珍爱生命,这已经成为当今社会发展的新常态。庆幸的是黄殿英已经回到了正常人的主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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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