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西村辅而别墅。旧时王谢堂前,如今已是衰草斜阳
古屋今时 萝岗街竹松村竹松楼 由村里统一出钱建,村民有喜事,可以租用摆酒(替代祠堂功能),收取少量的水电费。逢年过节,村里唱大戏也会在里面演出。竹松楼一楼为老人院,平时对村里老人开放
古屋今时 萝岗街水西村流米古井 相传已有千年,古井大约8平方米,深一米多,井上有供村民挑水的两道石条,井边还有“流沙胜迹”石碑。据传这口井原有两泉眼,一个流米,一个流泉水。后来,村民将流米的泉眼堵了,只剩下一眼至今
古屋今时 大朗村罗氏宗祠 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祠堂前聊天。罗氏宗祠于2009年重修完毕,以崭新的面貌继续行使它的使命
现代新城从来不缺高大上的办公楼、高标准的公共设施,往往缺的是软环境。而本土固有的文化因子,恰恰是构成这种软环境的重要元素,新城因此而更为丰盈厚实,富有生气。而一个切掉了本土文化,兀自拔地而起的现代新城,一定意义上只是一个没有灵魂、冰冷的水泥盒子。
对于原住民来说,本土文化是寄托“乡愁”之所在。随着城镇化的加速推进,原住民洗脚上楼,生活方式骤变,原有的文化习俗及其载体的存在价值,更为凸显。如果此时既有的文化纽带被全盘切断,由此诱发的负面影响不容忽视。
城市化进程中,内心生活秩序重建,注定是一个漫长过程。我们不能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提供丰厚的补偿、漂亮的楼房、舒适便捷的生活环境,人的现代化就能立马兑现。而对乡村文化遗存就可以漠视,或视之为有碍观瞻的对立物,而鲁莽地将其改造甚至抹掉。
文化遗存的保护,应当成为城市化的一部分。如何保护?文化学者冯骥才的两个观点,值得我们珍视。其一,真正的重建,只有一种情况下可以认可,即:重建并不是为了恢复一个旅游景点,而是为了恢复一个历史景观,重拾一种历史精神。其二,文化遗存应当是活的,有原住民居住的,一旦被圈起来,则只是一个物质性的躯壳,没了灵魂也就没有任何传承意义。
城市化过程中,不能让人们没有地方寻找“乡愁”,没有场所寄托“乡愁”。面对文化遗存,我们要心存敬畏,平静反思,要以历史的眼光——既站在今天看过去,也要站在明天看现在,才能充分估量它们存在的价值。否则,那些洗脚上楼的人们,迟早会疲惫地发现,自己成了飘荡在大地之上的浮游生物,无所依凭,无所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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