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今日推荐  >  更多
贾跃玲:抛弃法轮功后我又过上了幸福生活

作者:贾跃玲 · 2009-05-27 来源:凯风网
  我叫贾跃玲,今年47岁,是平煤神马集团铁运处供应站的一名职工,中专学历,曾痴迷法轮功,给自己和家庭带来无尽的灾难。现在每想起修炼法轮功、走上李洪志贼船的这段经历,我就悔恨不已。

  小时候,我就对电影、书籍中的神仙故事很感兴趣,非常向往神仙无忧无虑的生活,经常一厢情愿地希望人类只有幸福,没有痛苦;只有健康,没有疾病;幻想用超自然的力量解决这一切。还有,我是一种偏执的性格,使我做起事来常常是认死理不回头。1980年,我从技校毕业后,被组织分配到供应站工作。1986年,我结了婚,家庭生活的平平静静,幸福快乐。

  1987年,随着女儿的出生,爱人忙于工作,家务事一下子全部落在了我的肩上,我有点不知所措,经常失眠,出现脑神经衰弱。1995年,在别人的介绍下,抱着强身健体的良好愿望,修炼法轮功。看了几遍“转法轮”后,便被牵着鼻子走上了歧途,从内心深处追求“勇猛精进”。

  法轮功叫人“修心性”、做“超常人”,要学会用“非正常人”的眼光重新看待一切。李洪志说:“修炼人身体不舒服,是消业,而不是常人的病”;“你一提病这个字,我就不愿意听”;“你要是认为你有病,最起码在这一问题上你就和常人一样了”。所以许多人有病不就医,不打针,不吃药,以至严重恶化,甚至死亡。他又说:“你们修炼中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发生,出现类似的事情,可能都是考验”。所以即使很早有大量问题暴露出来,我都当作是对我“在根本上对法轮功是否坚定的考验”,从而对社会上一切美好的事情都视而不见,更听不进亲朋好友的善意劝导,认为所有干扰我修炼的都是“魔”的指示,我逐渐变得自负、不近人情,与周围格格不入,一切爱好都当作“执着心”给舍掉了。结果闹得丈夫不理解,老人伤透心,女儿无母爱;1996年7月,我还介绍妹妹练习法轮功(现虽转化,留下精神病根)。心理“唯法至上,唯师是从”,有时间就看书练功,走进了死胡同,家里人焦急万分。

  1999年7月22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此时,李洪志向全国的法轮功练习者传达口讯:“再不出来,就不是法轮功的弟子。”那时的我,早已对李洪志奉若神明,认为他说的就是“真理”,容不得任何人批评法轮功,谁要说法轮功不好,我就认为这个人是在破坏“宇宙真理”,是“邪恶”的势力。就这样,我利用双休日和假期到处“弘法”,为了宣传法轮功,我不仅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还花了很多钱。为了法轮功,我买了许多书和资料,送给与法轮功“有缘”的人,还常常管“功友”吃饭。为了“大法”,我可以少吃(一天吃一顿饭或两顿饭是常事),有时干脆啃干馒头了事,把节省下来的钱用于印制李洪志的经文,为了鼓励已被“劳教”的功友要顶住,我在经济上资助他们和他们的亲友,经常给他们送钱,送衣服。那几年,我为法轮功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家里的生活仅靠丈夫一个人的工资,勉强维持。为了“弘法”,我连累了一家人,特别是女儿最喜欢的钢琴,也因为我参与法轮功而成为泡影。70多岁的老父亲劝我说,听我一句话吧,别练了,不学这功,咱们本来就是好人,老人不图你们回报什么,只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当时就固执地说,我堂堂正正做好人,就得练,没有错,您让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不能依你们。那时的我完全失去正常人的亲情和人性,面对老父亲的苦苦规劝,我还威胁他们说,你们再说我就和你们断绝关系。结果全家人都哭了,为自己能“修炼”,我都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丈夫在苦劝无望的情况下,带着女儿与我离了婚。那时的我不但没有幡然醒悟,反而觉得很轻松,认为再也没有人在耳边唠叨,阻挠我“上层次”了。离婚后,我对孩子的学习不管不问,原来学习很好的孩子,成绩直线下降,我无动于衷,心想一定会“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2000年春天,我从“功友”王某处看到李洪志在那一段时间发出的所谓“经文”,主要精神是,要练习者突破以往正常“学法、练功”状态的框框,“走出去”参加所谓的“弘法”,以最终达到“正法、圆满”的目的,意在蒙蔽和煽动法轮功痴迷者走出去与政府和法律对抗。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思想斗争得很厉害,也确实感到活的很苦很累。想到李洪志在书中所说的一句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坚持“吃苦消业、考验过关”。

  2000年4月13日,在李洪志的蛊惑下,我和功友进京“弘法”。纵然是这样,单位依然对我不离不弃,坚持边教育转化,边工作。为了打破我偏执的观念,他们动足了脑筋,借给我看内容健康的杂志,并将其它杂志中好的文章复印下来,介绍给我。面对破碎的家庭,领导不厌其烦地找我爱人做工作,并让爱人和女儿一起看我,劝导我,希望我能客观的看待法轮功问题。对于亲人与同事的诚意,我能接受;但一谈到法轮功,我就没有妥协的余地,明确地告诉他们,在法轮功问题上,我是顽石一块,是永远不能改变的。同事们对我这块顽石仍充满热情,竭力温暖着我冰冷的心,当我因感冒身体出现极度虚弱时,单位安排专人三番五次带我去看病,当自己病情稳定后,我又向领导提出要练功,口里还振振有词地表示,愿意接受对自己的任何惩罚。然而,单位并没有惩罚我,他们期待着我的醒悟,期待着我人性的复苏。

  2000年5月的一天,单位领导请来了已转化的功友王某,与我进行交流。她说,一个自称修炼的人,一味朝外找,找别人的不是,找政府的不是,那不是修到魔道上去了吗!她的话一下子穿透了我的心,使我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我这才第一次静下心来用真善忍来衡量李洪志和法轮功。“4·25”事件,明明是他一手策划指挥的,他却矢口否认,说当时自己在去澳洲的路上,他真忙?法轮功练习者在天安门自焚,他在美国的发言人不承认是法轮功人员所为,把他们都踢开,他善吗?围攻中南海,去了一万多人,他还嫌少,他忍了吗?当我从法轮功的网中跳了出来后,换了一个角度去思考分析,我才发现这是李洪志挖空心思设计的大骗局,自导、自演了一场戏,李洪志只不过是给我们讲了个美丽的神话故事,编织了一个多彩的梦,他那高超的骗术,才使所有被欺骗的人都丧失了对事物的基本判断能力。我们这些善良的人,只不过是他的配角,一颗棋子而已。他让我们做到“真、善、忍”,而他自己却卑鄙无耻,不真不善不忍。

  当我从迷中醒来,发现晴空气爽碧蓝天,万紫千红在人间。从此,在做好工作之余,我义务做昔日功友的转化工作,受到同事的肯定和赞誉。去年,爱人看到我真心悔过,和我复了婚。女儿也顺利的考上了大学,我又过上了幸福安定的生活。

  我衷心地呼唤法轮功练习者,放弃成仙成佛的梦幻,放弃对法轮功的痴迷,使自己尽快挣脱邪教法轮功的精神枷锁。“讲真相”,“促三退”,“传九评”,“发正念”种种祸国乱国的罪恶行为,已说明,法轮功不单单是邪教,还是反动的政治组织。跟李洪志走,痴迷法轮功,与祖国和人民做对,就等于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中华民族的耻辱柱上,必将遗臭万年。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