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今日推荐  >  更多
刘子榕:“法轮功”让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作者:刘子榕 · 2009-06-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子榕,男,1980年8月出生,四川剑阁县新华村人。我从小生在一个和睦的家里,父亲会石匠技术,每月有定额工资,母亲勤劳善良,很会持家,姐姐乖巧懂事,特别疼爱我,我单纯听话,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好学生、好孩子,年年得奖,年年是三好学生,尤其1991年在校团队活动中,成绩显著,被剑阁县文教委评为“学雷锋、学赖宁”标兵,1998年5月获得了全国中学生“学作文”竞赛三等奖,1999年春季、秋季先后两次被剑阁中学评为“三好学生”,在剑中特优班上学期间,老师和父母亲戚对我寄予了无限期望。但法轮功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在梦魇般的恶梦中浑浑噩噩过了7年,现在我清醒了,我恨法轮功,它断送了我的一切。

  我在剑中读高中期间,因为经常头晕,我花300元钱买一些“气功”方面的书籍进行练习,但头依然越来越晕。1998年,父母亲因为劳累,身体不太好,他们开始习练法轮功,认为“感觉”不错,并劝我试试。

  2000年高考,我顺利考上中国民用航空学院飞行动力专业,这是我家的幸福,也是全村的骄傲。开学之初,受母亲的委托,我最敬重、能说会道且在练法轮功的大伯主动护送我到天津。一路上,他不断地告诉我法轮功如何好,如何可以治病等,还说我有知识、有文化,如果我练法轮功,他可以帮我买台电脑,既能帮他们及时下载练功新资料,我自己也能随时上网。电脑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有些动心了。

  2001年寒假回家,父母再次动员我练习法轮功,又把法轮功吹得神乎其神。我将信将疑地开始看法轮功的书籍,还跟着大伯开始习练。随着练功的深入,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但我不敢怀疑,想信李洪志说的要“向内找”。回到学校后,我在寢室坚持习练,同学们劝我不要练,并说国家已经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练功是非法的。但在李洪志的“讲真相”、“上层次”的蛊惑下,我还在自欺欺人地向同学们宣扬法轮功的诸多“好处”。2001年春节后,大伯来学校找我,并带给我两张“经文”,说“大法弟子”要集体到北京发正念,不去就会“形神俱灭”。受“形神俱灭”的影响,大伯走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好像冥冥之中真有人安排好的,不去北京就真要“形神俱灭”一样,在学校坚持了近两个月,我终于坐不住在4月份“走出去”到北京“弘法”。

  因为沉迷法轮功,我荒废了学业,因为要练功、“发正念”,我连学校的几门考试课都顾不上参加。在2001年春季期末考试中,成绩从大学一年级的年级前30名(其中数学第二名)下降到全班倒数几名,还有几门功课不及格。为了“弘法”,我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当警察问我是不是法轮功人员,我还说“坐不改姓,立不改名,我是”。在拘留所,警察反复多次给我讲国家的政策,讲法轮功为什么是邪教,我认为那是杜撰,我一概不相信。特别是一想到“神形全灭”,我对法轮功不敢有丝毫的怀疑。2001年4月我被劳教失去了在学校学习的机会,这时我开始有些害怕,但还是认为法轮功没有错。2003年9月劳教期满,我被开除学籍后遣返回家乡。

  回到家里,我很惊讶,父母已不习练法轮功了。我母亲说:“娃儿哟,政府说法轮功是邪教,不能练你就别再练了。”但“师父”说不能反悔、不能放弃,否则要“形神俱灭”。这两种声音交替折磨着我,难以自拔。但法轮功“形神俱灭”的咒语占了上风,这种恐惧感让我挥之不去,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思维,没法集中注意力做事,几次帮母亲做饭把水烧干了也不知道,烧坏了家里几口锅,有一次还差点酿成火灾。母亲叫我干啥我就只知机械地做那事,不思考做得好不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也不知自己想干什么。谁问我话我都只重复一句话:别和大伯接触,他是练法轮功的!过去那个聪明可爱的我不存在了,最后发展到连基本的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了!我那时几乎成了一个废人,父亲为此没法再出去做石匠,母亲为守着我不能再下地干活。

  我的这些情况引起了父母的警惕。2003年10月和2007年初,父母先后两次带我到四川华西医院去,我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第一次住院26天,花去我家1万8千多元钱。第二次住院2个月,又花去我家几万元钱。经过治疗,我的病有了一些改善。但病情日渐好转的同时,以前折磨我的声音又开始重现,扰得我白天晚上都不敢睡觉,我怕“形神俱灭”。为此,我拼命地为家里抹灰,拼命地扫地,当吃不完的饭往厕所倒时,母亲说倒了可惜,我就想起了法轮功,认为母亲就是魔,于是我抿灭人性多次狠狠打了母亲,有一次把母亲头上打了几个大口子,鲜血从她头上冒出。父亲来劝阻时,我也毫不手软大打出手,打断了他的左手臂,几个月都没好。之后,我被再次送到广元第四人民医院住院两个月,又花去家中五千多元钱。受法轮功练功不能吃药不能打针的影响,我怕已有的功力失去,我拒绝吃药,母亲就把药捂在我的饭里面让我吃下去。后来经过医院的治疗和父母的细心照顾,我的身体慢慢康复,精神和思维也好了很多,在社区和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了。

  如今,回忆当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初竟把亲生父母当成“魔”,能下狠手打生我养我的母亲和父亲!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