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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建菊:法轮功让我家破人亡

作者:谭建菊 · 2009-06-03 来源:凯风网
  我叫谭建菊,今年40岁,现在广东增城市一家养老院工作。我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前后坚持了十年。回想起来,练习“法轮功”对于我来说就好像一场噩梦,让我失去了挚爱的丈夫,让年幼的儿子失去了父亲,让年迈的公公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公公还因伤心过度而去世。尽管回忆过去十分痛苦,但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的练功经历写成文字,希望对世人有借鉴作用。

  1998年9月,我来到深圳市沙头角一间发廊打工。当时我刚刚结束了一场不堪回首的感情,不但心理受到伤害,身体也留下了后遗症。我从小性格内向,看事情十分理想化,当时觉得自己命好苦,整天愁眉苦脸。发廊的工友同情我的遭遇,就“好心”地介绍我到沙头角东和公园练习所谓的健身功法——“法轮功”。当时我一去就被练功场面所吸引,进一步了解后觉得这个功法真的太“好”了,又能不花钱治病健身,又能“做好人”,满足我精神上对美好事物的向往,简直是一举两得。抱着这样的态度,我走进了“法轮功”。

  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时,我十分不理解,夜晚仍然偷偷在宿舍楼顶练功,被人举报后离开了深圳,经一位功友介绍到广东揭阳的一个发廊打工。2000年4月,在一些功友的鼓动下,我像很多练习者一样到北京“上访”,被遣送回广东。6月,一位功友向我口头传达了李洪志的“经文”,要求我们这些“修炼人”再次去向各级政府“讲真相”。第二天一早我就和20多人一起参加了在揭阳市的集体练功,之后因为扰乱社会秩序受到劳教两年的处理。在劳教所里,不少管教干警都从思想上、生活上关心我,帮助我,使我了解了不少“法轮功”的事实真相,思想有了初步转变。

  2002年劳教期满出来后,我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毕竟我已经30多岁了,不想再虚度年华。由于当时身边比较熟悉的都是“法轮功”练习者,经过一位功友介绍,我认识了后来成为丈夫的刘国华。刘国华也是“法轮功”练习者,同样刚刚从劳教所出来,他看上去是值得依靠的那种人,特别是待人处事的态度和我非常一致,我们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经过几个月的短暂恋爱,又见过双方父母后,我们在这年的5月结婚了,随后用父母给的6000元钱在丈夫老家广东连州市开了一家小理发店,开始了恩爱的新婚生活。

  那时我的想法很简单:忘掉过去,建好自己的小家,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我以为丈夫和我一样放下了“法轮功”,人生路从此走上正轨。没料到,丈夫尽管对我疼爱有加,但他对“法轮功”的痴迷远远超过了对家庭的责任。他不但瞒着我偷偷练功,还暗中与其他的功友联系,到处散发“法轮功”传单。终于,他的违法活动被公安机关发现了,结婚不到半年,丈夫再次被送劳教。

  丈夫被抓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没有了家里的顶梁柱,我只能匆忙结束了理发店的生意,失去了经济来源。屋漏偏逢连夜雨,那时我又刚刚怀了孕。一连串的变故让我思想负担沉重,我不是反思丈夫的所作所为对社会和家庭带来的危害,反而怨天尤人,迁怒于政府,仇视上门关心我的政府工作人员,认为是政府迫害让我家庭失散。为了逃避现实的烦恼,本来转化就不彻底的我又偷偷练起了“法轮功”,从中寻找精神寄托。

  2004年,丈夫从劳教所解教出来时,儿子已经满周岁了。一家人总算团聚了,可没想到巨大的灾难正悄悄向我们逼近。

  自从迷上“法轮功”后,丈夫就按照李洪志的要求不再上医院,更不要说看病吃药了。遇到头疼脑热的,他就认为是“消业”的过程。2004年底,丈夫开始出现手脚无力、全身发软、日渐消瘦等症状。但他仍旧抱着“消业”的想法,认为是自己体内的“黑色物质”没有清理干净。我也引用“师父”的话来坚定他的信心:“你所经过的难都是安排好的。”在连州的一些功友知道后,怕我丈夫立场动摇,也纷纷上门“关心”、“鼓励”他。一直强烈反对我们练功的公公婆婆知道情况后十分担心儿子,多次恳求我带丈夫到医院看病,但每次都被我们拒绝。到后来,婆婆着急得没办法,70多岁的老人家竟然跪倒在儿子和媳妇面前,流着眼泪苦苦哀求我们去医院!而执着的我们仍然不为所动,为了更“精进”,为了“上层次”,一天一天地坚持着。

  没想到,我们用坚持换来的是丈夫身体越来越差,甚至出现了四肢浮肿、突然昏倒的情况。2006年8月10日,丈夫终于熬不下去了,被送到医院急救,半个月后就因肝硬化、尿毒症等并发症去世,年仅42岁。几个月后,受到沉重打击的公公也在伤心中撒手人寰。

  丈夫死后,为了能从巨大的悲伤中恢复过来,我离开了连州,回到了户口所在的增城市。在我极其困难的时候,一直关注我的镇政府为我在养老院找了一份工作,每月有1000元工资,主要负责院里的卫生保洁并协助照顾一些孤寡老人。同时,在院里为我免费安排了一间宿舍,并帮我联系了最近的小学让我小孩免费上学前班,让我解除了后顾之忧。此后,镇政府工作人员三天两头上门给我讲解有关反邪教知识,单位还派我培训学习法律、科学、宗教、心理学等知识,通过别人的帮助,我开始从亲身经历中反思练习“法轮功”给我一家带来的痛苦和磨难,逐渐明白是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使我和丈夫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伦理观发生了扭曲,一再违反法律、对抗政府,一再自欺欺人、有病不治,从而酿成家庭惨剧。经过几个月的学习,我终于摆脱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从“法轮功”的泥潭中走了出来。

  “法轮功”根本治不了病,邪教杀人不用刀。遗憾的是:这个道理我明白得太晚太晚,弯路走得太长太长,付出的是两位亲人生命的代价,造成了家庭无法弥补的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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