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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红梅:法轮功让我失去了亲情

作者:徐红梅 · 2009-08-14 来源:凯风网
  我叫徐红梅,今年二十九岁,是湖北省云梦县某医院护士。我曾经痴迷“法轮功”。练“法轮功”噩梦一般的经历,让我曾经抛弃了亲情,失去了自我。幸亏我终于醒悟过来,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了。如今,我又重新找回了家庭,找回了自我。

  我练“法轮功”,最初是受法轮功所谓的“真善忍”、“做好人”的幌子吸引,也与丈夫当初的日常行为有关。我与丈夫一九九八年结婚。结婚后,我们没有立即要小孩。丈夫的玩性很大,不是与朋友打麻将,就是上网打游戏。我曾苦口婆心地劝过几回。但是丈夫听之任之,依然我行我素。同事、朋友一喊就出去打麻将。每次输掉少则几百元,多则上千元。我们两个人的工资都不高。他的母亲跟着我们一起生活,今后还要养小孩,丈夫经常这样输,那经得起折腾。当时,我有这样一种感叹,家不成家。我跟他下通牒。你再去打麻将,我就练“法轮功”。他也不甘示弱。你爱练就练。就这样,我到“法轮功”中寻找心灵的解脱,“真善忍”、“做好人”的幌子吸引了我。

  从此,我对“法轮功”越练越入迷。什么“消业”、“上层次”、“圆满”、“天国”等一套套的“理论”让我兴奋、神往。这何止是一门好功法,简直就是一部教人“上天的梯子”。

  2000年,女儿出生后,丈夫收敛了一段时间,不出去打麻将,也不玩电脑。我却对“法轮功”完全痴迷。自打女儿出生后,我与丈夫分床睡,完全没有夫妻生活。经常是我与女儿睡床上,丈夫睡客厅沙发上。这么多年,就这样过来了。李洪志“真善忍”的歪理左右着我的思想。要不断圆满、上层次,就必须割断一切“私情”。我练功太过痴迷,丈夫也对我不理不睬。与丈夫交流的时间少了,形同路人。跟我联系交往的基本上是“法轮功”功友,知道我在练“法轮功”,医院的同事也跟我疏远了。这么多年,对丈夫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对人性,何尝不是一种摧残?

  我在“法轮功”上花的时间多了,在女儿身上花的时间就少了。女儿出生后,照顾女儿的重任就落在公婆身上。除了吃奶,我抱一抱女儿外,基本上都是公婆抱着女儿、引着女儿玩。我与公婆的关系也剑拔弩张。公婆逢人就说,我的儿子遭孽,天天睡客厅沙发。公婆经常这样,我也无所谓。我潜心在“法轮功”上钻研。

  我照顾女儿的时间少了。女儿也跟我不亲了。女儿上小学后,就一直由丈夫、公婆接送。我很少去接送,落得个清闲自在。女儿原来活泼开朗后来也变得沉默寡言。有一次,女儿问丈夫别人都是妈妈接,为什么妈妈不来接我。丈夫无言以对。

  由于练“法轮功”,我跟丈夫、公婆、女儿的关系渐渐疏远了。浓浓的亲情化于无。由于痴迷“法轮功”,我对家庭的付出少了。家不成家,人将不人。我宁愿花大量的时间抄李洪志的经文,也不愿跟丈夫、公婆沟通,不愿带女儿到商场、公园去逛一逛。作为家的一员,我称职吗?作为妻子、儿媳、母亲这三种角色,我没有一样称职。

  2007年,在李洪志“走出来护法、上层次、圆满”的不断蛊惑和催促下,在“明慧网”的号召下,我曾出去散发“法轮功”传单、讲真相。我从“明慧网”下载各种“法轮功”资料。我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有一次,女儿病重需要住院治疗。丈夫打电话给我时,我正与功友们一起搞所谓“集体练功”,我说我没空。我的绝情,导致女儿落下了脑膜炎后遗症。在我醒悟后我非常后悔,但后悔也换不回女儿的健康。

  丈夫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放弃我。他曾多次劝我不要再练“法轮功”,但我就是听不进去了。事实上,他已经没有打麻将、玩电脑了。我好像被李洪志时刻左右着。今年4月,丈夫强行把我送进省心理矫治中心。在中心老师的帮教下,我那颗冰冷的心开始复苏。对“法轮功”的所作所为我有了清醒的认识。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我有一种迟到的悔悟。在中心,通过观看碟片,心理专家讲课,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精神控制的邪恶本质,认清了李洪志的政治图谋,“法轮功”摧残人性,是彻头彻尾的邪教。

  现在,我已转化过来,找回了久违的亲情。我与丈夫、公婆关系融洽。女儿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我在单位认真地工作着,与同事关系和睦。放弃“法轮功”,寻回人间真情。这就是我从“法轮功”的桎梏中走出来后的一点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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