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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博:我与李洪志的一次近距离接触

作者:张文博 · 2009-09-01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文博,家住吉林省四平市铁西区,在九十年代初中国流行“气功热”的时候,曾经对各种气功非常感兴趣。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亲身经历了李洪志的法轮功传功大会,与李洪志有过一次近距离接触,虽然已经时隔十多年了,但对当时李洪志的种种丑态还仍然历历在目。如果说之前我对李洪志还有些“崇拜”的话,经历了这次传功大会后,我对他的看法则完全改变了。

  那是1994年的夏天,我和爱人去邯郸市看望在外做生意的母亲。一天,我独自去商场购物,看到有人在散发传单,内容是李洪志“大师”来邯郸传授法轮大法,可当场传功看病,机会难得,切莫错过云云。对于这个“大名鼎鼎”但未曾谋面的“老乡”,我早想见见,再加上我对气功一向好奇,便来到邯郸市工人文化宫花了10元钱买了门票。传法大会还没有开始,已经可以看到门口贴着大大的李洪志宣传画,还有几伙人在出售法轮功的物品,《中国法轮功》10元一本,功法光盘10元一盘,李洪志本人的挂图50元等等。

  走进工人文化宫看到人还真不少,其中老人居多,还有人抬着担架来的。舞台正中间是一张桌子,工作人员都穿着练功服还在忙碌着。不久,在前呼后拥中李洪志走上台。身穿杏黄色练功服,梳四六式分头,脚穿一双普通白鞋,身高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人显得很精神。

  李洪志一坐下就讲:是受河北省邯郸市气功协会邀请,专程来传法,只讲三天。本人1951年5月13号出生,同年就开始由佛家全觉大师传授独传修炼法门,随即修炼圆满,可以有搬运、定物隐身等各种神功,后来,又由佛家师父传授修炼大法直到出山。我的功能超过释迦牟尼几十万倍,你们有了难的时候,喊一声李洪志老师,我的法身马上就到。在座的听众都啧啧赞叹,暗自议论自己没有白来,这回可遇见真正的“大师”了。

  做了一通自我介绍后,李洪志开始传功,他叫所有人全体起立,面向他将双手平举掌心,他问道:感到手心收到热流了吧,我把功力传你们十分钟,有病祛病无病强身。我也照着李洪志的说法去做了,可只感觉到天气很热,会场里很闷,手心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接下来李洪志又传授了几个练功招式,由于时间长了,具体怎么比划的我也都记不清楚了。但李洪志接下来给我们这些人“开天目”,让我记忆很深刻。“开天目”之前,李洪志说:“过去明朝有个修道的人,被蛇附体,后来这个蛇占有了修道人的身体,就修出人形来了。因为他本性不改,又化成一条大蛇跟我捣乱。我一看也太不象话了,我就把它抓到手里,用了非常强大的化功,把它下半身化成水了,它上半身跑回去了……去年他又跟我捣乱。因为他老干坏事,他破坏我传大法,我就把他彻底销毁了。”(参加完这次法会,后来在同事的《转法轮》中我也曾见到过这段对“化功”的描述,只是比这次会上介绍的更加惟妙惟肖一些,看来李洪志对自己的“化功”非常得意,不但到处宣扬,还写到了书中)介绍完自己的“高深功力”后,李洪志又告诉大家把眼睛闭上,举起食指和中指指向眉心,用意念发功帮我们开眼。我也照着做了,可仍然除了感觉天气热外没什么别的感觉。

  发完了功,开始现场治病。第一个上来的是关节炎患者,李洪志先是用巴掌叭叭叭地在关节上拍,在巴掌向上挥的时候手指还做出拈花状,拍的时候李洪志说,“我这是在他的关节炎处发功”,拍了整整有半个多小时,天气有点热,李洪志开始出汗。结果那人连说:“好了,好了,不咋疼了。”我当时还想,虽然对于李洪志的发功没有感觉,但从他治病来看,他还真有点本事。可随后发生的事,却让我大跌眼镜。

  “治疗”完那个关节炎后,又上来一个罗锅儿,有四五十岁的样子,那个罗锅背驼得很厉害,后边儿就象背了个大包袱一样,他一上台就求李洪志为他治,把背弄直。李洪志说:“我说这样吧,大家先耽误一会儿,我也不能不管他呀,我给他看看。”李洪志看了看,对着这人的后背发功,上下一顿搓拍,手法挥舞得让人眼花缭乱,很像我当时看的武侠电影里的武功高手给人疗伤的动作。见那人的驼背仍没有变化,他又用膝盖在病人后背上顶,每顶一下,那个罗锅儿就喊一声痛,没办法满头大汗的李洪志只好作罢,让他先下台。李洪志和大家说:刚治的那个罗锅儿“业力”太重,不过我已经治得差不多了,等一会儿就能直了。我听见边上的人开始有小声议论着,议论的内容是“大师也不过如此”、“只会吹牛”之类的话。

  这时,一个躺在担架上的病人被抬了上来,估计这人病得很重,都不能走路了。我看到此时李洪志身上黄色的练功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看了看担架上的人说,“你的病是你前世造的业太重所致,我要现在给你消业很费功夫,耽误了时间大家也不乐意,先抬下去吧,传功结束了我再单独给你治吧”。于是那个病人又被抬下去了。台下议论的人更多了,一些人也已经开始离场了。

  李洪志在台上又讲了一会,主要内容大致是:“人生病是前生造的业,要相信练功能把病治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会有人给你治”等等,由于目睹了“大师”的“神功”不过如此,我也没有心思去听剩下的话了,便离开了会场。

  出来后,我看时间还早就在工人文化宫门前流连了一会,想买点东西,打发一下时间。不一会法会结束了,大伙鱼贯而出。我看到几个人抬着担架从工人文化宫里出来,上了一个小货车走了。又过了一会,那个罗锅儿也从工人文化宫里出来了,背还是那么驼,在门前犹豫了一会,最后坐上公交车绝尘而去。

  就这样,我结束了与“大师”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现在听说那个当年给人治病累得浑身大汗的“大师”跑到了国外,还自吹什么“宇宙主佛”,看来“大师”吹牛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只是不知道“治病”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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