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初,我听人介绍说有种叫做“法轮功”的修炼方式,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圆满成仙。于是,我参加了“法轮功”练功点的活动,买来了大量有关“法轮功”的书籍、物品,并逐步沉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有更多时间打坐练功,我连上班都不愿去,开始是想尽各种借口请假,后来干脆办理了待退手续,一心修炼“法轮功”。我经常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对丈夫的工作、儿子的学业根本不关心,整天埋头诵读师父的经文。对于我的行为,家人非常不满,丈夫多次好言相劝无效,继而引起争吵;儿子的情绪更加激烈,说我对这个家,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就像是一个外人,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关心家人、疼爱儿子的母亲了。丈夫和儿子把我的这种变化归罪于练习“法轮功”,而我则认为他们阻止我修炼“大法”不但愚蠢,而且是在“作孽”,是要受到惩罚的。
199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吃了晚饭,就开始诵读师父的经文。不一会儿,就听见正做着功课的儿子不满地对我说:“妈,你能不能不出声?我正背英文呢,明天要期末考试了。”我一听就来气,“是你背英文重要,还是我读经文重要?是你考试重要,还是修炼大法重要?”儿子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练‘法轮功’的都成了你这样的人,那么,那个‘发明’‘法轮功’的李洪志就是个混蛋!”我觉得这是对师父的大不敬,不由火从心起,冲过去朝着儿子的脸,狠狠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儿子被打懵了,丈夫惊呆了,因为从儿子出生以来,我从来就没有向儿子动过一手指头。而当时的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咒骂师父,咒骂大法,他是魔,是破坏大法的魔,我要除了他,要除了他。”我奔进厨房,随手拿起一把菜刀返身出来就向儿子挥去,儿子向后一躲没被砍到,却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我也因用力过猛差点摔一跤,正当我准备再举刀向儿子砍去的时候,见事不好的丈夫,一把将我死死地抱住。我一边挣扎,一边朝着儿子怒吼:“你不是我儿子,你是魔,是破坏大法的魔,我一定要除掉你。”丈夫不敢放手,一面紧紧地拽住我,一面对儿子说:“快走,去你外婆家住几天,等你妈气消了再说。”已经被吓得坐在地上的儿子慌忙逃了出去。由于害怕我再做出什么针对儿子的举动,丈夫请了三天假,在家盯着我。就这样,儿子在外婆家足足躲了半个多月,最后,在认错并保证不再说这样的话之后,我才允许他回到家里。但是,从此之后,儿子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灿烂的笑容,一见了我就躲得远远的,丈夫也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家里失去了以往的快乐和欢笑。但是,对于这一切,我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仍然沉迷于学法练功之中。
尽管我对练习“法轮功”极其痴迷,2000年、2002年初,两次因为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被公安部门处以行政拘留,但社会并没有因此而抛弃我,民警、居委干部、社会志愿者经常主动上门,耐心地找我谈心,他们以大量的事实和证据,将我心目中“师父”、“大法”的美丽外套层层剥去,让我逐渐明白了“法轮功”的骗人伎俩和邪恶本质,终于从这害人的泥潭中摆脱了出来。
我原本是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一向规规矩矩做人,连一句不文明的话都不说,却因为陷入了李洪志精心设计的迷魂阵,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我后悔自己给家庭造成了不幸,给亲人带来了痛苦。现在,我与丈夫都已经退休在家,儿子大学毕业后在报社工作,他工作很忙,经常加班,所以,一家三口能聚在一起吃饭,是我们家很难得,也很高兴的一件事。每当此时,望着笑容满面的丈夫,长大成人的儿子,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我感到既后怕又庆幸。我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劝告那些仍然痴迷“法轮功”的受害者们,赶快清醒过来,迷途知返,摆脱“法轮功”的精神控制,重新回到美满幸福的常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