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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萍:法轮功让我成了没有亲情的冷血人

作者:王丽萍 · 2009-10-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丽萍,今年30岁,长春市绿园区人。“法轮功”不但吞噬了我十三年青春,更让我变成了一个没有一丝亲情的冷血人。

  我三岁时父亲就去逝了,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和哥哥艰难度日,我从小为自己的处境很自卑,但改变命运的想法从未改变过。进入校门,我努力学习,希望知识能扭转人生,最终却只勉强考了个中专;在工作中上进,也不过是个售货员。母亲看透了我的心思,常说“咱不求出人头地,尽力安份地过日子,对得起自己就挺好了”。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争辩,母亲就是这样一个本份人,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从不怨天尤人,有难处都自己往肚子里咽,也不指望儿女能干大事,正直平安就好。但我不想重复母亲的人生。

  正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我接触了“法轮功”,它提倡的“真、善、忍”在我内心产生了共鸣,李洪志描述的那个万物皆金、伸手即来、无与伦比的神奇世界令我神往;“两年实修”的快速圆满极大地吸引了我。抓住了“法轮功”,这下我如获至宝,认为大法能改变一切,使我超凡脱俗,达到一个新的境界。于是,在1996年3月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刚练的时候,我极力地劝母亲也练,讲“法轮功”如何好,是高层次的功法,她就像听不明白似的,还说“这能行吗?能练出个啥呀?”看她一窍不通,我也就不再提了。

  我如饥似渴地阅读“法轮经典”,半夜不忘烧香打坐。逢人就传“法轮功”,开口就讲“师父的教导”。而面对那些对我年纪轻轻只知修炼“法轮功”投来不解目光的人,我只当他们不可理喻,是宇宙垃圾站(地球)的垃圾。由于精神上的极度亢奋,工作了一天再加上起早贪黑地练功,我也不觉得怎么累,甚至以为,自己如此精进,离白日飞升、进极乐世界不远了。哥哥虽然没像我这么积极,也很专心。母亲看我们哥俩什么都不管不顾,也没得到什么实际的效果,就劝我别练了,但当时的我认为“法轮功”就是真理,世间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其他什么道理我都不听,也不想听。母亲寻思我忙活够了,自然就不练了,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随着着迷程度的加深,我觉得还得为大法作点什么,就早起晚归,向路人散发自制的“法轮功”传单。1999年4月份还参与几千名大法弟子到长春市公安专科学校的静坐活动。随后又经常参与本地的“法轮功”“护法”、“弘法”活动。这期间我很少在家,母亲发现我不务正业,开始着急了,一看见我就劝我停止这些活动,好好上班,并提醒我说,电视播放了练“法轮功”自杀的事件了,一旦出了事,就坏了,我哪里听得进去。母亲看我无动于衷,再也没有以前的轻松了,一整天都没个笑模样。2000年3月我与其他几名“法轮功”弟子参加“护法”的活动近20天,回家后母亲看着我,泪流如注,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冷漠地说:“妈,我做的是正事,对长功也有好处的事。不管谁怎么说,这条路我都要走下去。”母亲就这样失望地走了。后来我得知母亲走后失魂落魄,竟坐错了车,转了好大的弯才找到家。

  “师父”接着告诉我们时间不等人,要抓紧修练。随后,我整日茶饭不思,不顾母亲,一人在房间修练。每天早晨2点起床,一直到晚上9点左右,班也不上,练功之余就念那几本法轮功的书,以求上天成佛。母亲发现我这种情况后,就反复劝我,不要迷恋。但我认为,母亲的拦阻是凡人干扰,必须更加抓紧。后来竟将母亲拒之门外,家里房屋狭窄,母亲只好睡在厨房。有时晚间练功后,哭笑无常,大声叫喊,吵得邻居休息不好,时常找母亲反映,但母亲始终拿我没折。当年8月,我独自关在家中练功近一天,凌晨2点打开房门,发现母亲上吊自杀了,我却没有一滴悲伤的眼泪,认为这是为我“消业”了,偿还了前世的孽债,母亲的死并没有触动我的心。姑姑在帮助清理母亲遗物时,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包“安定痛”药片的药包,磨损得很厉害。事后得知道母亲靠吃药挺着维持全家人的生计。而我却在练功,还经常和别人说母亲就是魔,阻碍了我的练功,是干扰了我往“高层次”修练的魔。母亲是心力交瘁,眼睁睁地看到一双儿女不走正道,思想崩溃,而走上绝路的。为了全心投入到为“法轮功”鸣不平讲真相之中。2002年3月,我参与违法犯罪活动并大量制作、印刷“法轮功”反动宣传品,最终触犯法律,被判刑。

  当我彻底认识了“法轮功”的欺骗性,回想起母亲的去世,我的心里面撕心裂肺的痛。“法轮功”使我漠视亲情,失去了理智,泯灭了人性!看着母亲生前的照片,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这样。时值今日,“法轮功”不但毁了我的青春,更让我失去了母亲和人世间最美好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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