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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勃:从虚无的“天国世界”回归正常社会

作者:张 勃 · 2009-10-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勃,今年33岁,武汉市汉南区纱帽街人,在汉南区某中学担任教师。自从我1994年10月走入法轮功之后,我丢掉了令人羡慕的教师工作,在邪教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幸运的是在身边一大批好心人的帮助下,我彻底走出邪教的阴霾,重又回到正常的人生轨迹。

   一、发功治病赚钱的想法让我走进邪教

  1994年,我17岁,那时还在学校读大专一年级。那年10月初,我的母亲突发胆结石,独自在汉南家中生活的她承受着病痛,远在江苏打工的父亲又无法及时赶回,于是我被紧急从学校叫回家中。看着母亲疼痛难忍的表情,我除了给她吃些止痛药外别无办法,一个劲地坐在床边掉泪。母亲病后,我的三姨和三姨夫专程赶过来看望,她们都习练法轮功。来了之后,坚决不让我母亲吃止痛药,而且两人煞有介事地围坐在母亲身旁盘腿打坐起来,说是给母亲“发功”祛除病痛。情急无奈的我,也只好抱着让他们试一试的态度默许了。三姨他们临走前还给我母亲留下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让我不识字的母亲放在床头。结果他们走后第二天一早,母亲似乎“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我在欣喜万分的同时,也拿起了《转法轮》认真地读起来。多年以后,我走出法轮功时,才知道并不是母亲的胆结石不存在了,而只是心理作用下的痛楚暂时性的减轻而已。

  那时我想,既然法轮功能“功到病除”,面对社会上巨大的就业压力,我开始盘算着通过学法轮功然后去给人治病赚钱。这一空手套白狼的白痴想法,让我深深陷入了歧途。

  一开始的用心不纯却变成了之后的笃信不移。我用很多时间研究《转法轮》,其中最打动我的是书中反复强调的“真善忍”三个字,我当时认为,这分明是在教化人们去做好人啊!于是我更加虔诚地习练起了法轮功,并逐渐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就这样,我在大二和大三两年,逐渐成为“精进”的大法弟子。

  毕业后,根据分配,我回到家乡当上了当地重点中学的老师。因为一直潜心“学法”,《转法轮》我已能倒背如流,这引起了三姨和姨夫的注意,并把我带到镇上最大的练功点上,让我领着其他功友练功。后来,我成了我们区辅导站的站长。就这样,我通过“学法”、“会功”和“弘法”,带动了身边很多人加入到修炼法轮功的行列。那时的我十分骄傲,现在想来真是既可笑又可悲啊!

   二、“去执着”让我放弃了事业和亲情

  李洪志在《转法轮》中把“法轮世界”描述得十分诱人,在这个世界里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了能够修炼“圆满”,我按照“师父”的要求,放弃了一切,包括自己的事业。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之后,满脑子全是法轮功的“去执着”和“上层次”,唯恐自己会因为世间的工作影响了“圆满”的进程。慢慢地,我无心开展教学,甚至在课堂上也向学生宣讲法轮功的东西,这让学生和校领导对我意见很大。一段时间之后,由于教学上落后,我被学校免去了数学教研组组长的头衔,很多人为我感到惋惜,这么年轻的教研尖子,以后的发展前途可想而知,但我当时一点也不后悔,还沾沾自喜,认为是去掉了“执着心”,又上了一个“层次”。

  受到影响的不止事业,还有家庭。法轮功的一套套歪理邪说在这方面对我的影响是特别大:“人活着就是为了个情字,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你孝敬父母也是为了个情,父母喜欢你是一个情,都是人间之情。修炼就是要慢慢放下这个情,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精进要旨》《真修》);“因为情是人的,是给人提供的生存环境中的必要因素,但是却不是给神的”(《美国东部法会讲法》)。在这样的“理论”支撑下,我放弃了几乎一切亲情和友情,在旁人看来,我既是个不孝之子,又是个神叨叨的傻子。好多次,我的老同学来汉南找我玩,本应好好地陪人家吃饭,但是我一想到要练功、“学法”,要“去执着”,就对身旁的朋友和眼前的饭局感到厌恶,逐渐地疏远了和他们的关系。通过他们的口耳相传,更多的同学都知道了我的情况,就再无同学和我有什么联系了。在亲戚中间,除了三姨和三姨夫和我是功友的关系外,我对包括父母在内的亲人们都不大理会和关心,经常是同桌吃饭会为了我练功的事情发生口角与争辩,有几次,我甚至拂袖而去,这让亲戚们痛心疾首,就连周围隔壁的邻居们知道了我的行为后都道路以目,指指点点,但我丝毫不为之所动。我母亲多次催促我早点结婚成家,以希望婚姻生活能够让我回到正常的人生轨迹上来,我都强烈反驳并置之不理,老人的心彻底伤透了,和父母亲的关系渐趋冷淡,甚至过年过节也不去问候他们。

   三、为“上层次”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1999年7月,在国家宣布公开取缔“法轮功”以后,我不顾家人和领导同事们的再三劝阻,坚持修炼法轮功。2003年6月,我为了所谓的“上层次”,我按照师父“经文”中的旨意,为使更多人了解“真相”,我运用我的电脑和互联网知识,上网粘贴散布攻击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文章,并四处宣传,后被公安机关抓获,被法院判刑三年。服刑期间,年迈的母亲多次来监狱探望我,苦口婆心地劝我醒悟,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经常来所找我谈心。当我看到白发苍苍的母亲脸上流淌的泪水,我确实有点为之动容,但是不久,当我回想李洪志的一大堆“经文”后,我的心又慢慢地冷酷了起来,我坚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师父”对我的考验,为了即将到来的“圆满”我决不能半途而废,所以,我咬紧牙关用漠然的目光和态度对待眼前发生的一幕,母亲多次被我的极端态度气的昏厥过去。

  入狱后的半年里,我坚持对“法轮功”的信念,用各种极端的态度对待监狱的管教干部和一些帮教志愿者,视他们为修炼路上的“魔”。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从他们对我的行为和态度中我看不出“明慧网”所宣传的那样,我只感觉到真诚、善良、宽容,就像慈祥的幼儿园老师在教育做错了事的小朋友。我慢慢能够与他们交流了。随着交流的深入,帮教干警耐心细致地用一系列的事实让我来了解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真相;更让我思想发生触动的是,以前的“大法弟子”在跳出邪教之后的“现身说法”使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了。

  慢慢地,我也开始反思自己走过的修炼道路,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我开始怀疑自己练的是不是真正的真善忍。我开始疑惑:既然修炼真善忍是对的,那为什么越走越无路了?进了监狱是不是就真的达到修炼的顶点了?我们的真正出路到底在哪里?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心里翻腾着。在不断地反思和与帮教志愿者交心谈心中,我渐渐明白了许多道理,原来思想转化就是转变自己脑子里僵化了、邪恶的观念,放弃“法轮功”不是放弃“真善忍”、“做好人”等美好的东西,并且“真善忍”、“做好人”等美好的东西也不属于“法轮功”,“法轮功”只是打着这些美好东西的幌子,其实际却不是如此。再者,李洪志所谓的抛弃“名利情”更是错误的。我们认真劳动、尽职尽责,用真诚、真心、善良换来的名、利是符合道德标准的,也应该好好珍惜。而那些用不道德的手段换来的名、利才是应该放下的。不加辨别地放下名、利、情,其实是放下了道德和责任。绕开道德、责任去完善自己,舍弃做人的基本道德标准而去追求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把亲人推向痛苦深渊、给社会制造混乱,这是在修炼“真善忍”吗?

  终于,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李洪志的“法轮功”让如此多的人痴迷,就因为里面讲的“真善忍”很具迷惑性,通过规律性的锻炼又达到了健身的效果,所以有很多追求道德高尚和祛病强身的人们去修炼。为了所谓的“上层次”、“圆满”,而去做一些不负责任的事情,其实就是为了“圆满”这一已私利,这又是什么样的“真善忍”!恰恰相反,当我们一次次伤害亲人、危害社会时,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宽容和挽救。面对这一切,我知道我错了,我决心彻底放弃“法轮功”。

  如今,我已从追求虚无的“天国世界”回归正常社会。我不但找回自信和一个漂亮善良的女孩谈上了恋爱,而且自己创业开办了一个小超市,收入还不错。脱离了法轮功,我又开始了美好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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