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一段时间,自我感觉也还不错。于是,天天看书,连《转法轮》上的好几个章节我也能背诵了。李洪志说:“练功吃药就是不相信练功能治病,你的心如果摆得正的话,相信练功就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听了他的话,我就不再吃降血糖的药了。
我清楚地记得,1998年清明节的傍晚,我从练功点回家,路上突然头昏眼花,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好心人给我灌了杯茶水,有口气之后,把我送到家。因为师父讲了:“这时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放到底,像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我听师父的话,坚持不肯去医院。家里人看我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打电话去厂里医务室请来了医生,我很不情愿地让医生打了吊针,这才算是脱离了危险。
这事情以后我也没有吸取教训,还是不吃药,认真“学法”,继续练功。家里什么事我都不管,儿子当年正好高考,我也不闻不问,厂里上班也不认真。但只要有李洪志的新“经文”,我是不惜一切代价,千方百计都要多买几套,送给新老“功友”。留给儿子上大学的钱也被我用光了。由于我学习认真,表现积极,还当上了如皋市法轮功辅导站的副站长。
1999年4月,为了“护法”“弘法”,我不顾家人的反对,不听领导的劝说,和站长右大圣一起去北京“讲真相”。4月27日,我们被遣送回乡。第二天一大早,我也顾不上去厂里上班,和站长赶到练功点传达去北京的“精神”。还没有散会,我就支撑不住了,又和上次一样,因为没吃药,低血糖复发了,突然昏倒在地。不巧的是头摔在凳子角上,被摔出一个三角洞,鲜血直流。站长右大圣和学员们说:“我们大家集体为赵站长发功消业”,让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可是我一直血流不止,脸色惨白,奄奄一息。有一个新学员见状不妙,打了“120”急救电话,救护车上的医生帮我包扎了伤口,插上了氧气,又到医院抢救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有了点知觉。这算是第二次脱离了危险。要不是那个“120”,我今年真得过“十周年”了!
这时的我也怀疑过、动摇过:师父说练功能治病,而我练了一年多,血糖没有下降,反而还上去两倍多!师父说法身能保护我,怎么还是“120”救了我呢?当时我的内心很矛盾:不练吧,眼看好像已经走上了“神路”,快要“圆满”了,同时,心里又很害怕李洪志用他的“法身”来“治”我,那些“魔”来害我;修炼吧,“修炼是个漫长的过程”,练到何时才是个头?
我儿子跪下来给我磕头,求我不要再练了爱人也哭着让我回头,多为他们想想,可我害怕会得到“恶报”没答应。一直到1999年7月22日,政府取缔法轮功,我还想不通,和右站长等人筹集了一些钱,我还借了人家5000元,暗地里印制大量“宣传材料”到处散发。8月12日,我因为散发“非法组织的传单”,与政府对着干,扰乱社会公共秩序,被刑事拘留。可是厂里的领导却没把我当“坏人”,还耐心细致地给我做思想工作,同事朋友们也没有抛弃我,和我促膝谈心,处处帮我、关心我,慢慢地我才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本质,真正看透了李洪志的险恶用心,脱离了法轮功。
可是,由于我有病不治,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我的糖尿病已发展成了尿毒症!现在的我整天躺在病床上,不能吃好的,还又不能多吃,浑身皮肉作痒,坐也难过,睡也不安,真是生不如死!这都是李洪志和法轮功害的,我真后悔没能早点看穿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