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1979年11月入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战士,当时我刻苦训练,认真勤务,很快就转成了志愿兵,留在了部队。来到北京军区招待所餐厅工作。但与其他战士比起来,我的身体素质较弱,我在那个时候,特别想上进,想出人头地。在1995年的一天,我看到在军区大礼堂有人在练功,我一问,练功者都说,可以强身健体,最后还能成佛,当时我怀着好奇的心情,就跟着一起练了起来。每天按时来到大礼堂,在大家一起练习,在“同修”的鼓动下,我当时精神上感到极大的满足。由于大家一起练,只有一种声音在动,抛弃了其他的杂念,我感到精神好了,身体也“感觉”强壮了,练功就更加积极了。
如果说仅仅练功,我还没有深陷进去,我真正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是从“学法”开始的。那时,“功友”告诉我,光练功不“学法”是不能“长功”的。于是我又买了很多法轮功的书籍和练功用品。当时我看的第一本书《中国法轮功》,看到书中说能解开人体生命和宇宙的奥秘,我喜出望外。当我看到书中讲到,以“真善忍”为标准,重视道德和心性的修养,修炼能最终“圆满”,特别是“圆满”后能够摆脱痛苦,摆脱肉身,最终成佛,能够指挥万物等,我一下子认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于是,我一头扎进去,发誓要修炼得“圆满”。我开始完全按照书中的要求去进行体验,由于脱离了社会,自我封闭在一个小环境中练习,在练完功之后我自我感觉精神很好,常以“修炼人”自居,从而有了种种快乐满足的“身心体验”。从此,我开始依赖“法轮功”了,更痴迷于李洪志的“大法经文里”。
1999年4月25日,听功友蛊惑说天津抓了法轮功人员,参与了围攻中南海的护法活动,后被部队带了回来。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当时很是不满,认为国家误解了法轮功,更觉得国家取缔法轮功组织严重影响了自己即将“圆满”的进程。于是,我继续在我的周围,向人们宣传“法轮大法”,进行所谓的“正法”、“护法”活动。
2001年我进了帮教班学习,通过帮教,我也认识到,作为一个军人,走唯心主义的那一套,是不对的。对法论功的危害有了一些认识。出学习班后,我也决心不练了,部队关心我、照顾我,还安排我在原单位工作。但由于这些年痴迷法轮功,一心只读《转法轮》,每天除了看《转法轮》、背诵“经文”、修炼“功法”,对其它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断绝了与周围朋友的来往,对工作也失去了往日的热情,脱离了人群,脱离的社会。重新回来后,单位的新人多了,与同事沟通较困难。爱人是外地户口,因我练功,影响工作,没能升职,她不能随军,只能在附近租房住,孩子上小学也是借读生,感到抬不起头来。这些社会上的烦心事纷至踏来,我感到无助、痛苦,就产生了逃避想法,再次想到了法轮功所谓的“强身健体、修心性、向内找”,想到了“真善忍”,但我不想再与以前接触过的练习者联系,就要求妻子和孩子同我一起练,孩子反对,我还固执的认为自己练,不影响别人,通过这种形式来排遣、释放生活压力,来寻求心理平衡。
2005年,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看到了以前练功的“同修”,他向我提供了《明慧周刊》、李洪志的各种“新经文”等,并说是在拯救我,在要让我“上层次”、得“圆满”。我看到李洪志“经文”中说:我们都要受到神的审判,坚持练功的上天堂,其他的人都是魔,要下地狱。以前停练的,“师父”再给一次最后的机会,再练起来,“师父”还要你们,让你们“圆满”,“肉身成佛”,否则,“师父”将把不练的打入地狱等等。我又感到李洪志是神,如不按他说的去练,去“上层次”,去“度人”,“走向圆满”,那我就“形神全灭”了,我的家和孩子就都成魔了。在这种害怕的心情影响下,我又重新回到练功者的队伍里,一起“上层次”,一起去宣传“法轮大法好”,认为这是按“师父”说的“救度众生”,可以走到“圆满”。
在我“反复”后,那些“同修”们没能帮我解决任何困难,只是使我越来越脱离社会,在自我的小圈子里“感受圆满”,部队领导及时发现了我的问题。在心理矫治中心,帮教人员引导我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带领我学习法律知识,树立法制观念,学习各门科学知识,让我用正常的思想和心理状态看待和对待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在我人生最关键的时候,部队和社会没有抛弃我,他们不但教育我,使我觉醒了,还继续安排我在原单位工作,并且破格让我的妻子随了军,孩子入了集体户口,也能和其他孩子一样高高兴兴地上学了,再也不会有自卑心理。现在,部队又分配给我住房,我充分感受到了社会的温暖,我也为以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自责。
是国家和社会用博大的胸怀,接纳了迷途的孩子,使我走向了新生活。李洪志的“圆满”,带给痴迷者的,只能是“毁灭”!我想向所有的人说,不要再听信“法轮功”的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