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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汉莲:法轮功让我成了六亲不认的人

作者:汪汉莲 · 2009-10-30 来源:凯风网
  我叫汪汉莲,女,1950年6月生,住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五里墩街,现已从省纺织研究院退休。从1996年6月,我开始习练法轮功,一度极为痴迷,特别是李洪志的“去情说”让我几乎成了一个六亲不认的人。

  我曾由于更年期,出现了血粘度过高等病症,经常头疼头晕,茶饭不思,睡眠不好。四处寻医问药,却毫不见效,这让我感到无可奈何。在我46岁生日前后,我通过几个邻居介绍接触了法轮功,听说练这个功可以消灾祛病,原本不信迷信的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了法轮功,结果连续三个月,自我感觉非常好,那时,我以为自己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后来的我,无所顾忌地放下身边一切,满脑子都是“圆满”、“上天国”等荒唐的想法。亲友们极力反对我练功,我索性离家出走。对李洪志的经文更是奉若神灵,忙于参加各种法轮功组织的非法集会,对家人的任何事情,完全抛在脑后了。

  2000年5月,我当时正准备和几个功友一起去黄石送真相资料。我身患腰椎间盘突出长达7年之久的77岁老母亲突然病情恶化,送医院后卧床不起痛苦万分,父亲打电话跟我说母亲已经因腰椎疼痛3次晕过去了,急着要见我们几个儿女。但当我一想到《精进要旨》中“人活着就是为了个情字,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你孝敬父母也是为了个情,父母喜欢你是一个情,都是人间之情。修炼就是要慢慢放下这个情,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的这几句话,我就打消了去看母亲的念头,冷冰冰地对父亲说:“好了,我知道了,以后这些事情你给正学(我爱人)说就行了,我这几天有事。”父亲听了我这些话,连脾气都发不出来,只说“老子没有你这个女儿”。第二天,我头也不回地和功友们一起去了黄石。等一周之后回汉阳时,母亲已经离开了我们。但就算是那时,我也没有掉下一滴泪水。我这辈子欠母亲很多,最让我痛心的,就是没能让他老人家哪怕是再多看我一眼。

  2004年3月中旬,我和两个功友带了一千多份的真相资料和两个长达10米的大型横幅乘火车去了北京,在西客站我们刚下火车,就被站前派出所的公安民警抓获。当我被五里墩派出所的民警带回武汉后,我才知道,我出发去北京当天傍晚,女儿为了拦住我,独自跑去火车站追我,后因跑得太急不慎在楼梯上跌倒,脸部多处擦伤,小手指骨裂。“因为情是人的,是给人提供的生存环境中的必要因素,但是却不是给神的”(《美国东部法会讲法》),在这样的教唆下,法轮功已经逐渐让我放弃了几乎一切亲情和友情,女儿来看守所探视我时,我毫不动容,只对身旁的丈夫说了一句,“你们走吧,看守所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别来了”。现在想来,我哪里是什么母亲,我哪里还有什么人性,每每回忆起这一段,我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陌生,眼泪总是夺眶而出,以至常常彻夜失眠。

  2004年6月,我因犯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被判刑2年,入监服刑。入狱后,我对所有的管教干警和帮教人员都产生了严重的抵触情绪,不但拒绝配合工作,还对他们谩骂侮辱,但是他们都默默地接受,还耐心的对我进行帮助和劝解。事实上,我从没遭到“同修”们所说的所谓“残酷”对待,每当夜深人静时,反复地问自己监狱的“残忍”和不让吃饭睡觉解手的事情完全是子虚乌有?在干警和帮教人员们无微不至的真情关心和帮助下,我渐渐的冷静下来,开始看许多以前从不去看的法轮功弟子杀人害命的资料,当知道封莉莉、李国栋这样学法精深的大法弟子都死于癌症时,像我这样普通弟子靠修炼法轮功强身健体更是奢望,有病还得靠医学治疗,像自己这样有病不治,只求“师尊”保佑,最后也只能是病情严重导致死亡。

  醒悟后的我无地自容,无颜面对自己的家人和亲友,法轮功使我失去了原本幸福平安的家庭,也让我走进了监狱。我知道自己是受法轮功的毒害并且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丧失了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成了一个六亲不认的人!

  出狱后的我,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家庭,我用满腔的悔悟和热忱,回报每一个身边的亲朋好友。看到父亲身体健康,父亲感情和睦,女儿考上大学,我又找回了阔别已久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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