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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险些要了我的命

作者:杨淑芳(口述)徐丹(整理) · 2009-11-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杨淑芳,今年69岁,是成都市大邑县晋原镇清江社区居民,为祛病健身曾经习练法轮功十多年,由于听信了法轮功消业祛病的谎言,拒医拒药,差点丢掉性命。

  我从小体质较差,年轻时就患上了慢性支气管炎和哮喘,每年一遇天气变化,就会咳喘不止,长期病痛的折磨让我非常渴望找到一种祛病健身的好方法。1997年,和我同在一个社区的法轮功痴迷者韩玉清找到我,说只要练法轮功,就会得到李洪志“大师”的保佑,他会替每一个修炼者“清理身体”,解除病痛,不用去医院,也不用打针吃药,可以节省很多钱,而且“一人练功,还可全家受益”。听说“练功”不但可以治愈自己几十年的顽疾,省下一大笔医药费,而且还会对全家人有好处。这让我非常心动,在韩玉清的再三鼓动下,我开始练上了法轮功。一段时间有规律的运动以后,在心理因素的作用下,自我感觉身体有了“改观”(其实只是心理作用,自己的病痛并没有根本好转),于是更加相信法轮功。从此,练功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由于文化水平很低,我阅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很吃力,因此对那些“精进”的“功友”非常崇拜,希望他们在“学法精进”的道路上多帮助自己。有一个名叫余绍萍的小学教师是我们练功点上的负责人,不仅教我们练功,还经常给我们讲“法理”。在我的心目中她就是那种有“大根器”的弟子,因此对她的话我是言听计从,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李洪志是宇宙最大的“佛”,我就花钱买来李洪志的画像挂在家里天天顶礼膜拜;说我文化低,“学法”跟不上,必须通过“练功”来弥补,我就成天在家打坐练功,什么事情也不管;说身体不舒服,要“消业”祛病,看医生就是不相信师父,我就不再看病吃药,希望通过练功让身体好起来;说要“去执著”,我就尽力淡化亲情、友情、排除一切杂念,一门心思放在练功、“学法”上。

  随着对法轮功日益痴迷,我每天不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坐练功,就是跟着余绍萍、韩玉清等几个法轮功骨干外出弘法“积功德”,对亲人们不闻不问,把家务事都丢给了老伴。我跟老伴结婚几十年,相濡以沫,没练功之前,我们每天都会在一起聊天、做家务、外出散步,但练功后,我沉溺于追求“圆满”和“修仙成佛”,心思和精力都花到了练功上,再也没有好好陪过老伴。有一次,我们的小女儿要回来看我们,老伴很兴奋,让我一起买菜做饭,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可巧那天我正好要出去“弘法”,就在我拿不定主意是留下陪女儿还是出去“弘法”时,余绍萍来了,她给我说:“你放不下世间的名利情,怎么上得了层次?”她这话让我很害怕,生怕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的修炼,成不了“佛道神”,就和余绍萍等人“弘法”去了,气得老伴直跺脚。久而久之,亲人们都被我伤透了心。没练功时,我是个十分开朗的人,对谁都很热情,交了很多朋友。练功后,以修炼人自居的我看不起那些常人朋友,而别人也很反感我总是讲法轮功的那套东西,渐渐的,大家都疏远了。

  说真的,练功以后,我的咳喘每年还是照旧要发作。一旦发病,我就会感到气紧、胸闷、头晕,非常痛苦,但此时的我,并不承认这是生病,说是在“消业”,想通过更加拼命的练功来消除痛苦。看着我发病时痛苦的样子,老伴和孩子们非常难受。他们苦口婆心地劝我上医院,我却把他们对我的好看成是在破坏我修炼,非常生气,骂他们是“魔”,还说我练了功自有师父保护,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用不着他们操心。

  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以后,我很是不理解,常常抱怨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练。”我不顾家人反对,要在家坚持练功。2005年的一天,余绍萍又找到我,告诉我“现在光练功不行了,大法蒙受了不白之冤,你应该走出来讲真相,证实大法,不然还是会被淘汰掉。”并鼓动我出去发资料、贴标语、劝“三退”。我受了她的蛊惑,不顾亲人们的劝阻,开始从事法轮功的违法活动。为此,社区和派出所的同志没少给我做工作,但由于痴迷太深,我根本听不进他们的意见,依然我行我素。

  今年3月,余绍萍交给我一些法轮功的标语让我去张贴,还说这是在给“大法”做事,是在“救度世人”,也是在接受“师父”的考验。我连标语上写的什么内容都不知道就出去张贴。此后,我又开始琢磨要干些事让“师父”觉得我对“大法”很忠诚,以便早日“圆满”。6月4日,我趁老伴外出买菜的机会,又偷偷溜出去张贴标语,结果刚走了没几步,我的慢性支气管炎和哮喘病又发作了,只觉得气堵得慌,头发昏,一个跟斗栽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老伴就在一旁,眼中噙着泪花。见我醒来,他半关切半责备的说:“让你信法轮功,要不是人家社区干部把你送到医院,连命都没了。”后来听医生讲,因为长期没有注意控制病情,我的慢性支气管炎和哮喘病已经非常严重,而且还有肺气肿,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会有很大的生命危险。

  但即使面对这样一个铁的事实,我还是极力替法轮功说话,我当时还认为,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大法”的原因,而是自己修炼还不够精进,还做得不好。为了帮助我,社区的同志请来了心理矫治中心的老师给我上课。我本想和他们辩论一番,但他们的第一个问题:“你的病是练法轮功之前就有的,李洪志讲过‘练功人不用吃药,我给你净化身体,消去你的病业’,你练了十几年功,为什么这次还因为同一种病被送到医院,大法的神奇在哪里呢?”就让我无言以对。接着,他们又从我的实际情况出发,让我心平气和的想想为什么练法轮功以来家庭越来越不和谐,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因为这十几年,我一心练功,确实没有尽到一个妻子和母亲的责任。但真正触动我的还是因为了解到自己被法轮功组织利用和欺骗以后,余绍萍曾以“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可以长功、上层次”等为诱饵鼓动我们,并提供给我们很多资料,但她自己并不亲自去做这些事,事发后,当警察找到她,她不仅推得一干二净,而且说她跟我们毫不相干,我们做的事和她没有关系。听到这个情况,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余绍萍也太不像话了,这样的人难道是修炼人,平时口口声声说的“真善忍”跑到哪里去了?这一连串的反问,让我开始理性思考。

  如今,我算彻底看透了法轮功,它就是这样对待信徒们的,能利用就利用,没用了就抛弃。这还算什么“正法修行”,法轮功确实就是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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